“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这皇宫里行凶。”凌澈身着华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坐在椅子上,夏浅在其侧而静静而立。“王将军,告诉本宫,都发生了什么事?”凌澈问。
“回皇后娘娘,禁军在夜里当值听到那边有声音,便过去一看。本以为是宫中哪个太监和宫女结为对食在做点什么。没想到竟然是春深姑娘和凌公子。臣实在无法,便将二人带过来,请皇后娘娘定夺。”王将军说完又叩了一首。
“哼!好大的胆子。”凌澈怒了。
“春深是我身边的人,竟然还敢有人来打她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娘娘,我本来是去找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叙叙旧,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碰到凌公子,凌公子他,他….娘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皇后娘娘,您也太过关心这宫女了。咱们好歹都是凌家出来的,自己人不能偏向外人呢。我想向你讨了这个宫女。你跟前那么多宫女在伺候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凌溶还带着酒劲醉醺醺的说道。
凌澈听了之后怒极反笑:“凌溶,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果然合适不过了。
不过,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同意你的要求?先不说我跟你的关系到底如何,春深是我的错贴身宫女,在这宫中也是有头有脸的,我用她也用的极顺手了。”
凌澈站起来缓缓走下台阶,走到凌溶的前面:
“你作为禁军的一员,明知禁军除了当值其余时间不能随意走动,却明知故犯,还知错不改。反而还索取春深。你不是想要恩赐吗?我给你恩赐!”
“来人,赐凌溶杖刑六十,拖下去,立即执行。”凌澈扬声道。凌溶很快被拖走了。
“王将军,你去作为监督,看着行刑。把其他人也带出去。”凌澈道。
“臣遵旨。”王将军也离开了。
此时,院子里只有原本就在皇后宫中的人了。
春深依旧在那边跪着,凌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喝茶,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
一炷香之后,有人来报,说六十杖刑已经行刑完毕。凌澈让人把凌溶送回大将军府并带话给大将军,命令其好好管教他的儿子,不要再在皇宫里惹是生非了。
下完这一系列命令之后,凌澈才让春深起来并开口说话。
“多谢娘娘为奴婢做主,要不是娘娘,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春深感激说道。
凌澈温和地对春深说:“别担心,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不替你做主呢?快收拾收拾回去歇息吧。”
此时,大将军府。
凌傲之看到自己的儿子是被抬着回来的,又惊又怒,一边吩咐人去找郎中,一边拉住抬自己儿子回来的一个人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将宫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傲之,并转告皇后娘娘的旨意;
“皇后娘娘说,大将军劳苦功高,为朝廷做出的贡献皇家都记着呢,但是还是请大将军多花些时间用在家人身上吧。”凌傲之听完之后脸色难看至极。
强打起笑脸送客。回来看到不能躺着只能趴着的儿子,心里的怒意又上了一层。
送走郎中之后,凌傲之来和儿子商量对策。
“溶儿,看来现在的凌澈已经不是以前我们能拿捏住的那个凌澈了。”凌傲之缓缓说
“父亲,我今天看到王将军对她很是恭敬,看起来她早已把禁军握在手里了!”凌溶愤恨道。
凌傲之突然冲到凌溶身边急切问道:“你说的可否属实?”见凌溶点了点头,凌傲之愤恨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把禁军的权利拿在手里了。”
凌氏父子决定尽快打击凌澈一番。
凌傲之想起来一件事:“凌澈成为皇后已经这么久了,可是众所周知,她一直都没有侍寝。”
“父亲,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凌溶说道。
二人在房间里进行商议。
第二天,凌傲之召集自己的谋士来具体商议这件事,谁也没有注意到,中间那个毫不起眼的谋士。
商议完这件事,那个谋士还是如往常一样,去茶舍听书。听完之后又去遛弯,回到一座不起眼的民宅里。
这里,是元嘉的一个据点。
秀王府中,元嘉收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冷笑。
派人把这消息通知给小橘子,小橘子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皇后宫中。
凌澈正在小憩,小橘子求见。
小橘子把秀王给自己的消息递给了凌澈。
凌澈看完之后,在心里思索了一阵,决定先一步下手。凌澈主动去找元福。元福看到凌姐姐来了,特别开心,又准备拉着凌姐姐玩纸牌。凌澈却后退一步跪下;“皇上,我们成亲许久,却一直没有圆房,是臣妾的失职。今晚,臣妾在宫中等候皇上。”
元福愣愣地,只知道不想让凌姐姐跪在自己面前,便上前把凌澈扶起来。又缠着凌澈陪他玩牌,凌澈静静地陪他玩牌玩到日落。
凌澈先行离开,说是要回宫准备一下。凌澈回宫之后让夏浅把春深带来。
夏浅立刻出去了。过了片刻,夏浅回来了,后面跟着春深。凌澈问道;“春深,你可愿为我做事?”
“娘娘,奴婢自从来到您这里就是您的人了。自然是为您做事的。”春深急切道。
凌澈勾了勾唇,轻笑道;“那么急切作甚?我知你也是个忠心的,如今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春深问;“娘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春深一定做到。”凌澈抬了抬眼,夏浅便去将在外室待着的宫女都请了出去。此时,整个屋子里只有凌澈和春深。
凌澈对春深说;“今晚我需要你代替我侍寝。”
春深惊讶望着凌澈说:“可是娘娘,这可是欺君之罪!”
“你放心,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我知你也是个有上进心的,事成之后,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妃位。如果你怀上龙种,我自然也会待孩子视如己出。毕竟,”凌澈抿了一口茶后说:“孩子是最无辜的,我不会对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