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少了一件大心事。苏夏回到家美美的睡着了,还有鼾声,再响也叫香鼾——女人嘛。
炎炎夏日,只见屋子里高高吊着一苦胆,上面落蝇缤纷,好不热闹。苏夏时不时的舔一舔,然后苍蝇飞跑一次,苏夏接着看书;再舔一次,再飞一次……
终究忍不住大个的绿头蝇,苏夏换了一根针长带身上,时不时的来点一针见血,然后怒吼一声接着看书啃馒头,只是最后一扎怕是扎大了,扎到大神经了,哎呀一声苏夏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揉着大腿,上面还有一刚刚牺牲的蚊子。
又是一个噩梦……
苏夏不敢再睡了,看看屋顶天花板,越看越象很多苦胆在那里吊着;听着尚在努力的蚊子声更是惶恐不安。
怎会做这样的梦?即便是楚人之后,也不必学夫差的那一套舔苍蝇舔过的苦胆吧。
可是想起昨晚香格里拉的豪华,苏夏决心重新学习了。
“从明天起好好学习,天天工作向上看齐!”这句被苏夏说了不知多少遍的话再一次时隔半年在另外一个城市出现了。
依旧那么早的去公司上班,只是下班后不再呆在小屋子里发呆了,拿起一本书,重新弥补着大学的遗憾。这一刻,她才发现,大学里有那么多的资源,图书馆里各式各样的书自己却都没怎么借过,更别提看过了,还天天抱怨图书馆里没有动漫,没有小人书,更没有《灌篮高手》。
而如今走进了社会,走出了校园,想要再找那么多的书却又是那般的难。这国家老是说拉动内需,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可是这一加强不要紧,本来还有的公共图书馆也被铲平了,摇身一变成了夜总会——美其名曰红灯区,还自以为是红学研究基地呢;只能跑到书城里找些书来读,可每次看到标价的时候,才知啥叫日光族。硬着头皮和书贩子磨破嘴皮的砍价,拿出必杀技——老板俺还是学生都没钱吃饭了。最终老板答应把小数点后的零头去掉——四舍五入约等于六毛钱。
受噩梦的启发,苏夏为了鼓励自己,想出了好多办法。
凭借着自己的三尺长发(古代的尺好了,两根头发就跟张飞一样高)栓到屋顶上,不就可以防止瞌睡了吗?但是貌似头发太长了点——这半个张飞挂那呢,趴在桌子上睡都没感觉,。
卧床尝胆的灵感也被浩浩荡荡的封杀了,光是那些蚊子就让苏夏受不了,更何况还有比蚊子个头大好几倍的苍蝇若干。
打了几个电话才想起还有一个没事捉萤火虫的,大冷天的,拿个瓶子还是玻璃的。 就搞不懂了,那么有钱买得起玻璃,咋就买不起煤油?找了个瓶子就往外跑,结果萤火虫没抓住,被蚊子抓住了,想来也气自己,人家是用来照明的,你直接白天看书就好了,为啥非得晚上看,一猜就知道那人肯定是近视眼,一个4.0,一个4.1。
想借着雪光看书吧,还得等雪天来,这大上海除了2008的那一场雪哪还下过雪?要是这个样,等老了也看不完三页纸。也想不到那娃是不是住在俄罗斯北边,是不是考上了状元当了沙皇,好家伙,那时中国版图贼大,就跟整个亚欧大陆似的。
最后还是选择了扎大腿,一是外人看不见,只要自己不主动掀起裙子来;二呢,这是自己的肉,下不了狠手,那些苦胆啥的,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敢那么放心的吃——食品安全相当重要,万一掺个什么苏丹红啥的,谁敢吃啊,更何况舔呢。三呢腿上神经少不容易得老年痴呆,神经被长时间扎,容易造成骨头坏死,转移,后期就老年痴呆——赵本山语录。
终于下定决心,千挑万选扎大腿,还得从明天起正式施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