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这次并未召集所有人，他先“看望”了老骷髅。
“就是这货…”四枫院夜一看着自己“朋友”，张了张嘴，表示之前的想法收回。
也是呢，再怎么也是虚，根本就没有共同点。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效果？”蓝染开口问道。
上一次针对老骷髅只会“浪费”天赋来攻击这件事，已经简单说过了，似乎是有点效果。
“回蓝染大人，目前还是没什么进展。”老骷髅把头低的很低。
因为他不想暴露内心的狂喜。
他进展大了，明明一样的灵压，可换一种攻击方式，威力却是以前好几倍。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
蓝染…哼哼。
老骷髅在心中冷笑。
但他要低调，不能让蓝染看出来。
“他肯定在心里骂你呢吧…”四枫院夜一怔怔的说道。
她什么都没看出来，骷髅更不可能有那种表情。
却有一些细微的动作，让她有如此感觉。
偶尔还有一闪一闪的红光…
“放肆，区区死神，你敢污蔑老夫？”老骷髅急了。
赶紧看向蓝染，同时准备着要不要动手。
蓝染摇了摇头，手指头轻轻敲了几下椅子。
骇人灵压猛然向老骷髅扑去。
扑通！
后者一个跪在了地板上。
“蓝染大人，我…”老骷髅瞬间激灵，内心狂叫下，表面赶紧求饶。
他果然低调对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哼哼，总有一天…
“呃…你手下果然脑袋也不正常…”四枫院夜一感觉她都会读心术了。
蓝染看了眼对方。
四枫院夜一赶紧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什么嘛…之前不是都可以小小开个玩笑。
怎么突然严肃了起来。
蓝染又看向老骷髅：“不用解释，不过，你知道吗？学者生，似者死这句话的意思吗？”
老骷髅愕然，摇了摇头。
这是在说根本不在乎，看不起他是吧？
给他等着…
“你为什么要在平时保持一副和史塔克他们一样类似的外表呢？人类外观，算是属于虚的一种进化，大多数虚也是顺着这个方向走的，因为那是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你有吗？”蓝染继续问道。
“谁…稀罕那群虫子的外观…”老骷髅不屑的说道，可蓝染说的也没有错，他的确有观察史塔克他们的模样。
自己是否也可以…
难道蓝染感觉到威胁了？
准备忽悠自己？
“进化的可能性拥有无数种，但最忌讳半途而废，而象由心生，你当初既然选择了骷髅的外形，并且成长到今天的地步，那你在未完成之前，选择其它道路，只有死路一条，最起码也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骷髅大帝，然后再去寻找新的出路。”蓝染又说道。
老骷髅的问题和原著小乌一样，路走偏了。
老骷髅听到这里有点发怔，心中越来越感觉蓝染是因为忌惮而忽悠。
可是，听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他原本是对自己的骷髅形态很是得意的。
那代表强大，可自从蓝染出现，死神还好，可看见史塔克他们。
老骷髅不得不在某些地方疑惑。
自己是不是也要学习一下，改变一下…
身为一名合格的王者，也需要一些建议的。
上一次蓝染的建议，就不错…
哼哼。
姑且先听一下，蓝染的自大，迟早会…
老骷髅心中做出了决定。
“你先出去吧，通知赫丽贝尔和妮莉艾露来见我。”蓝染随意说道。
“是！”老骷髅更放低姿态，想要给对方造成麻痹效果。
“这…你竟然能忍受…”四枫院夜一表示这个反骨表现的还敢再明显一点吗？
“你对一只骷髅，要求有脑子？”蓝染淡淡的说道。
四枫院夜一：“呃…好像也是这样…”
她还真无法反驳。
“实力足够强大，自然会宽容的多，这点你就完全不可能体会的到，而老骷髅，偶尔觉得还相当有趣，不是吗？”蓝染又说道。
呵呵…
四枫院夜一心中白眼。
多少是明白蓝染有趣的意思是什么。
毕竟对比蓝染，这头…蠢虚，各方面都是绝对压制。
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各种愚蠢操作。
某种意义上好像也还挺有趣的…
“可你真的要成为这样的…东西们的王者？总归会…”四枫院夜一表示蓝染再神经病，也是死神，有着相同的外表，而虚都是不入眼的怪物。
利用一下也就罢了，为了某个还不是很清楚的“决战”
可蓝染的表现，貌似真的在“收服”
还在进行指点。
难道虚圈的王…白给都不要的东西，蓝染真的上心了？
话还没有说完，在视线扫过两道走进来的身影时，四枫院夜一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们也是虚吗？
四枫院夜一瞪大了眼睛。
特别是左边这位。
心里上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好像…自己彻头彻尾输了一样。
什么鬼？
四枫院夜一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蓝染大人！”赫丽贝尔与妮莉艾露同时行礼。
又视线稍移，看了一眼四枫院夜一。
赫丽贝尔见对方很“大胆”的盯着自己，心中很不舒服，瞪了对方一眼。
不过，因为是蓝染的人，她也不会过分。
“咦，来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了，你们灵压都有了进步，特别是赫丽贝尔，难道…”蓝染语气有点意外。
他原本是很看好这俩的，相对没有那么偏激，或者说比较容易改正的。
可在上次指导后，竟然这么“快”就有效果了，多少还是有些惊喜的。
也没想到，竟然是赫丽贝尔更深的样子。
以前的赫丽贝尔，实际上是一个看似袒露，实际上是很没有安全感的虚，她会下意识在破面过程中，保留保护思想。
简单点来说就是放不开。
做不到完全舍弃。
现在的感觉，直接形容的话赫丽贝尔，更像人类女性了。
甚至于从面部神情上，就有一种以前从没有的“真实”感。
以前的赫丽贝尔，以人类死神中的形容词。
可称之为大美女。
但当你多看她几眼，那副“精致”的面孔，就很是不真实。
这家伙不是人…
这并不是在骂人，仅仅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因为赫丽贝尔就是虚。
她的面貌才会看着违和。
现在最大的不一样，是多了一丝“生动”感觉。
“是的蓝染大人，具体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
赫丽贝尔见到蓝染惊喜，她也感到开心，边说着边走上前几步。
走到蓝染身前。
“好像在愈合的样子…”
赫丽贝尔掀开了一块遮掩的盔甲。
她的虚洞在变小。
蓝染：“……”
四枫院夜一：“……”
妮莉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