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那颗只能做装饰品的心脏在这一刻又猛烈的跳动起来。那强烈的感觉仿佛只要一不小心心脏就会从嘴中蹦出来。
人造人都是悲哀的产品拉斯特是**的化身。若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并不会有什么不雅可它却成为了拉斯特的最重要的**之一无时无刻身上都散着荡妇的风骚却无法承受时间和外来的变化。没有丰富的感情没有记忆没有目标什么都没有。这样的生活就像一种煎熬更别说时刻缠绕着拉斯特的**。
不可否认楚郁文开的条件的很诱人绝对的永恒当这个五个字钻进了拉斯特的耳朵中时拉斯特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父亲绝对的永恒强大无比的力量心中立刻生出了向往和期望。可也在这个瞬间理智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父亲的强大自然不是拉斯特和眼前这个楚郁文可以抗衡的。能认识到父亲的强大就能感觉到楚郁文的弱小。
拉斯特回过头看了一眼茫然的格拉特尼楚郁文的条件真的不容易拒绝可格拉特尼这个像弟弟一样的小子让拉斯特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格拉特尼是她活下去的勇气她不会让格拉特尼陷入危险之中父亲真的太强了。
挣扎了几下脱开了楚郁文的怀抱胸口处还遗留着楚郁文男人的味道久经杀场的拉斯特也不由的脸红了红调整了一下有点点急促的呼吸片刻就平静了下来脸上去还带着那诱人的笑。
一串银铃般的畅笑之后拉斯特牵着格拉特尼的手转身朝着斯卡逃走的方向走去。当拉斯特消失在转角传来了拉斯特那让人充满**的呢喃之声:“如有有一天你真的成为了绝对的永恒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下。真希望有那么一天……”
对于拉斯特的拒绝楚郁文并不感到意外。父亲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恐怕已经不是尊重而是畏惧。伸出了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拉斯特身上一种可以说比得上催情香水的体香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楚郁文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瞟了一眼还躺在地上脸色却逐渐好转的玛斯坦楚郁文就像拎一只死狗一样拎着玛斯坦的领子朝着和拉斯特相反的方向走去。有一天楚郁文心中已经了少有的誓言他要凌驾在所有规则之上成为新的规则!
二十多颗贤者之石除了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三颗外其他的都完全被楚郁文吞了下去。吞的越多楚郁文就能越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飞的成长着。体内小部分器官的边缘已经出现了晶化但却不乏柔软。这样的现象起初倒是真的吓倒了楚郁文器官毕竟是要害万一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那么就算是人造人也得挂。所谓的完美人造人不过是符合了真理规则的人为制造出的人类罢了并不是绝对的不死。不死不灭只是针对时间而已。
当试验了许多次之后楚郁文已经可以肯定开始晶化的器官并没有任何不良表现反而更加稳定楚郁文得出一个结论如果全身都都晶化了那么楚郁文就是绝对的永恒。贤者之石代表着可以冲破规则的存在而完全晶化贤者之石就是楚郁文而楚郁文就是越了规则的存在。如果没有了规则的越是那么楚郁文才是绝对的永恒。当然在真理之上还有什么其他的规则那就不清楚了。只有到了接触到了凌驾于真理之上的规则时才有对应的方法不是吗?
就此通过推理楚郁文隐约觉得那个所谓的父亲大约和自己一样是人造出来的人造人但是通过了什么方法让自己成为了一个贤者之石才成了绝对恐怖的存在。虽然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贤者之石但是楚郁文知道那需要很多。只是那个父亲是如何诞生的?这是一个谜不过已经摆脱修兹去调查了。
当离开了下水道时玛斯坦已经清醒来过只是看向楚郁文的目光有一点不善。玛斯坦想起了和楚郁文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想起了楚郁文肩膀上的那个纹身想起了他的师傅还有那个失败品。
如果楚郁文是人造人那么……
玛斯坦自嘲的苦笑了笑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或许楚郁文真的只是从他的师傅的炼金笔记上看见过这个纹身觉得很美观于是给自己纹上了。玛斯坦知道自己在骗自己可他情愿自己被自己骗也不愿意看见有一天楚郁文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这不是所有的可笑的友情虽然友情也占据了一部分但大多数楚郁文在伊斯巴尔的表现。战争是残酷的但是当战争成为一种单方面的屠杀那就是一场噩梦。而玛斯坦的师傅曾经告诉过他人造人是无法使用炼金术他们没有真正的灵魂没有方圆。
稍微好了一些的玛斯坦猛地推开楚郁文的手躺在了地上大声的笑着虽然笑着笑着总是会咳上几声但却一直在笑。眼睛中的眼神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像是一种真诚又是一种怀疑又好像是解脱很复杂。
“不会疯了吧?”楚郁文问道。
玛斯坦仰着脸偏到一边看了一眼绅士打扮的楚郁文咧开嘴想笑却咳了几下才笑着说道:“你不是去相亲吗?是那个伊斯巴尔姑娘还是茜丝小姐?当初在伊斯巴尔我真没有想到你和那个伊斯巴尔姑娘居然……哈哈…咳…哈!”
楚郁文不以为戒的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个男人男人总需要泄。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最少修兹比你男人多了最少他已经有了孩子。”看着玛斯坦一脸怒容楚郁文挥了挥手中的绅士杖欠了欠身“抱歉不是男人的玛斯坦我要去间茜丝了我的未婚妻。建议你最近几天好好待在医院中告辞!”
“那个女人和那个怪物怎么样了?”
玛斯坦眯着眼睛看着楚郁文的背影大声的问道。
楚郁文停下了脚步偏过头玛斯坦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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