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一周,舒夏终于下床走动,但是唐悠白软禁了她,她只能在蓝顿公馆的小花园里走一走,而且一抬头,便能看到陶管家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舒夏烦透了陶管家,回到二楼卧室,刚走进卧室,便听到楼下响起佣人的声音:"大少..."
唐悠白来了?
舒夏脸色一白,立刻惊恐地跑到浴室,将自己锁起来。
一阵脚步声,唐悠白上了楼。
舒夏不在卧室,他冷冷瞥了一眼紧随其后的陶管家。陶管家指了指浴室门。
原来,舒夏躲到了浴室?
他本想敲门,可是冷笑一声,一脚将浴室门踢开。
舒夏惊恐地缩了缩身子,跌倒在地上。
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脸色发白,她抿着嘴唇,却不说话。
只是一双眼睛,充满了警戒。
唐悠白见她充满警戒和恐惧的样子,忽然觉得恼火,一把将舒夏提起来,"怎么不说话?我有那么可怕么?"
怕他?
舒夏不怕他,可是人生在世,活一遭不容易,她必须保护自己别再受到伤害。
所以她宁愿离他远一点。
舒夏眼睛里都是忌惮,唐悠白触及她忌惮和畏惧的眸子,有点难堪。
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陶管家在他身后实话实说:"大少爷,您这几天不在,我叫来了家庭医生和护士照顾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伤的很重。"他凑到唐悠白耳边说了几句话,介绍了舒夏的病情。
唐悠白脸色立刻变了,他睇了一眼舒夏,又看了一眼陶管家,摆了摆手,陶管家识趣地退出去,关上门。
唐悠白蹲下,伸手捏住了舒夏的小脸。
"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的舌根..."他声音低沉,没了刚才的凶神恶煞和冷漠,却多了一丝颤抖的温柔。
舒夏瞪着他,瞪了很久,眼睛里的忌惮坚冰慢慢地融化,然后,她张开了口腔。
看到了嫩红舌根上的黑色巨大伤口,唐悠白立刻合住她的口腔。
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说话了,不是因为她不想说,而是说不出!
他手指忽然有些颤抖,看到舒夏缩成一团的样子,心底升起一抹愧疚。
然后更生出了一抹愤怒。
那天晚上他赶去医院,唐连城分明说舒夏伤的不重,甚至赶他回家。
没想到,唐连城故意骗他!
他伸手拉开领子,否则他会因为唐连城而气死。
他忽然伸手将舒夏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大床。
舒夏瞳孔睁大,拼命地挣扎,可是他一把将她摔在大床上,将她翻了个身。
按着她的脊背,不让她翻身,刷!就脱下了她的睡裤。
舒夏震惊了!目瞪口呆地趴着,忘记了反抗。
而男人瞬间拉开了她的底裤,检查起了她的下面。那里也是伤痕累累。
这都是他干的?他从来不打女人,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
一股屈辱感涌入心里,舒夏视线落在床头的花瓶上,双手去捞花瓶,他如果再碰她,她一定砸死他。
唐悠白,我一定砸死你!
可是指尖还未碰到花瓶,便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
"你就这么恨我?"他瞪着她。她刚才想抱着花瓶砸他的吧。
她也瞪着她,毫不畏惧。是个女人被他这样虐待,恐怕都会恨他!
下一刻,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那就恨下去吧..."
他起身,大步离开卧室。
舒夏胸腔剧烈起伏着。
结婚之后,他跟她做了两次,每一次都是煎熬,都会让她受伤。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委屈。她伸手拿起画笔,在白色的墙上打了两个鲜红鲜红的大叉。
或许这样,心情就可以平复了。
...
下午的时候,变得热闹起来。唐悠白将杜家夫妇接到了蓝顿公馆。
舒夏本来正睡着,便听到艾美丽的大喊大叫:"哇塞,这里好漂亮,好豪华...真没想到舒夏这么有福气,不止门外有那么多保镖,里面还有那么多佣人伺候着,大少爷太够意思了,为了给舒夏解闷,让我们也住进来...舒夏,我的乖女儿?你怎么样了?伤好了么?"
杜延年吼道:"不就是一栋别墅,拜托老婆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二楼的卧室,舒夏把头埋在枕头底下,心里划过一抹悲哀。
她是怎么住院的,难道艾美丽不清楚?
可是她被接到蓝顿公馆,享受着荣华富贵,却忘记了这一切的荣华富贵,都是她大女儿用命换来的。
他们竟然觉得住进别墅很高兴,觉得唐悠白很够意思?
舒夏紧紧锁着门,不让艾美丽进来,自己也不出去。
大概真不是他们亲生女儿,所以妈妈不会心疼她。
舒夏知道了自己父亲是苏韵西,却不知道亲生母亲的身份。
妈妈,你是谁?如果你活着,是不是就会为我的不幸流泪了?
忽然听到楼下,艾美丽问道:"大少爷去哪里了?"
然后是陶管家的声音:"一架来自北海的不明身份的直升飞机坠入了温泉山庄附近,大少爷领人去勘察了..."
舒夏听在耳中,心里愤愤不平。
他让一群保镖看着她,甚至把她父母弄来,他自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去执行任务了。
不对,来自北海的直升飞机?
舒夏总觉得这架来自北海的直升飞机和传说中的哥哥**有莫大的干系。
舒夏支起身子,拿起电话,拨打了裘启明的电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而她被软禁了,他们该怎么带她出去?
电话那边响了几声,裘启明接了电话。
"小夏?怎么了?"裘启明的声音满是关心。
"裘医生,我被唐悠白关起来了,我怀疑他知道我把乔燃送到北海的事情了?"舒夏压抑着嗓子,用唇语说道,好在裘启明耳朵好,能听得到。
"小夏,你别急,就算他知道了,到时候你已经离开京都,还会害怕他么?"
舒夏心想,是啊,她总之要离开京都了,怕他干什么?
让他去和乔燃那朵白莲花双宿双栖去吧。她再也不用恶心了,再也阻碍不了他们了。
舌头痛的厉害,她不敢再多说,挂了电话,舒夏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听到**器里的内容,保镖立刻给唐悠白拨打了电话。
"大少,那女人终于松口了,原来乔燃小姐被送到了北海。"
傍晚来临,天空如一袭华丽的袍,将京都这座城市一并盖住。
舒夏睡梦中翻了个身,便看到窗口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星光在他眼睛里闪耀,他的眸子也如同星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
唐悠白?他怎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卧室里?
唐悠白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脸上都是志得意满。
都不知道他得意什么!舒夏瞪着他,神情依旧是警戒。
唐悠白看了她一会儿,走过来,状似无意地问:"怎么墙上画的那么丑..."雪白墙壁上的两个大红叉,看起来特别扎眼。
舒夏懒得搭理他,缩了缩身子,继续睡觉。
忽然一条长腿拱进了被子,男人竟然也上了床,拉过她的被子给他自己盖上。
舒夏眸子闪过一抹不悦,抓了抓被角,把被子重新笼到自己身上,背过身去。
唐悠白忽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张了张口,想怒喝,可是舌头太痛了,发不出声音,她只能作罢。
可是他仿佛故意似的,揽住她不放:"舒夏,我知道你爱我。"
他的声音都是笃定。
是的,她的确爱过他,但是现在,如果再提爱这个字眼,她会觉得想吐。
这男人有病吧,干嘛忽然说她爱他?!
他忽然大言不惭地说道:"这一刻,我抱着你,等你离开了,就再也触摸不到我的怀抱了..."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舒夏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像是在跟她告别一样。
想到下午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跟裘启明商量离开的事情,难道被他发现了?
可是他的表情却又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
唐悠白越来越阴阳怪气,越来越高深莫测!舒夏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忽然,男人将手伸入她的衣服,在她胸前停下,用力地揉了揉她的一对小白兔。
舒夏顿时僵直了身子,下一刻,她要起来,却被男人按倒,他覆上她的身体:"我们都做过多少次了,多做一次又怎样...我温柔点,就当给你赔个不是,给彼此留一点好的印象,免得以后真的成了陌路,见面都觉得尴尬..."
他赔不是的手段就是再占有她一次,让她感受到他温柔的一面?
有什么区别么?都是**!
舒夏挣扎,他却已经亲吻起她的脖颈。
她不敢反抗,怕像上次一样伤了身体。
只能任由他解开她的睡衣...
唐悠白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那手感再熟悉不过,才不过短短两次,他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尺度,他习惯性地揉了揉又捏了捏,很留恋。
过几天,他再也摸不到这个让他舒服的物件了。
其实,***里听得清清楚楚,这女人舌头伤成那样了,还是吵嚷着要走。
既然她要走,他就放她走,但是前提是,她必须要交出病毒计划。
当然,他有把握她一定会交。而他一旦开始强迫她交出病毒计划,就意味着跟她摊牌,那时候他们必将翻脸。
所以今夜的他,格外温柔。
唐悠白强势地一口气闯入里面,顶着最柔嫩的那一块慢慢地磨,他动作温柔细致,磨得她浑身燥热,香汗淋漓:"其实,我无意伤你。我曾经想得到你,还想着温柔对你...对,就是这样,让你舒服,让你感受到我的温柔,可是你把我气坏了,我没办法对你温柔...其实,你如果乖乖的,我可以对你温柔的...是不是?"
...
他无疑是有技巧的,她情不自禁张开嘴,雪白的身体抽搐着,颤抖着,痛苦却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快感。幸好她舌头受了伤不能大声说话,所以她可以老老实实地接受他的折磨。
如果她舌头是好的,一定骂死他。那气氛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表面上看似融洽了。
他贴近她的耳说:"闭上眼睛,去享受。或许以后你会想我...大概,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让你想我了吧..."
为了这么一个理由,他使劲儿地温柔地折磨她。
"而我,再也不会想你了...其实,很多次我都很想要你...忍住了,因为我怜惜你,可是...是你逼得我再也没法对你仁慈..."
舒夏摇头,闭上眼睛。
他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能冷静地跟她讲话,她很难受。
可是身体却很快乐。
他说的对,或许她以后会想他,但是想的都是今夜他的温柔折磨了吧。
不多时,她浑身都被揉搓地红了,他停止了研磨,抽出了埋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舒夏顿时感觉到一阵空虚。
空虚的无法自已。她双腿合并,死劲儿地揉着大腿上的肌肉,用力地喘息着,歪着脑袋,却觉得空虚的很难受,甚至想让他再掰开她的腿,再填进去一次。
难道这种很想要的感觉,就是****?
"怎么?想我了么?"男人伏下头,颇为自信地看着她。
舒夏的表情既痛苦,又享受,或许也当做最后一次了,她不再抗拒。
从未尝过这方面快乐的她,有点好奇,那种快乐是怎么来的,会不会再来多一点。
她有些担心他突然一走了之。
书上说,如果女人不爱一个男人,是不会有感觉的。而她却感觉强烈,难道,时至今日,她还是喜欢他的?
舒夏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看到她又痛苦又纠结又期待的眼神,他明白了,拍了拍她的小脸:"放心,不让你爽了,我不会走。我说过要补偿你的。"
他把她翻了个身,再次进入,停止了研磨,开始了抽送。
一次,两次,舒夏心底数着数,最后热腾腾的快感忽然冲入脑海,她脑子一片空白,一片模糊,忘记了数数,只是咬着唇。
"是不是开始想我了?"男人的声音依旧冷静:"那天看到你跟唐连城聊电话,你竟然听了他的蛊惑就敢**,看来你饥渴很久了吧...现在,你是不是很想我?想我什么?是不是想我这么样弄你?"
舒夏被折磨地宛如堕入了地狱,十八层地狱,不断地坠落,可是还能感觉到一丝快感,好像被架空了一样,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巴。不能专业一点么?
他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想法,主动将唇凑上去,咬住了她的。
他再也不废话,只是品尝着她的甘甜,唇舌纠缠不清,下面则深一下重一下地占着她,隔一会儿直入她的深处,在柔嫩的内壁缓慢地研磨。
她受不了了,身体痉挛,毛孔大张,他揽住她的细长双腿放在他腰上:"这样,你才会更快乐。"
他像是一个教授一样,教导着初经人事的学生。
他似乎也好久没做了,一下子没守住,快要射出,他吻她吻的更激烈,心想着今夜大概还要再来两炮才能尽兴。
哦,不对,他的目的是为了补偿她。
那么只要她满足,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了。
一次如果让她满足,他就不会再来了,大不了自己解决剩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