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0 独闯玉衡宗
乾诚跟苟同因祸得福,不但获得了双层源力空间,而且本身的实力也得到巨大的提升,这是巫龛希望看到的事情,毕竟未来他们所需要面对的对手会更加的强大。
而巫龛在替乾诚跟苟同锻造那双层源力空间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如何解决盼瑶将会停止不前的精神力问题,盼瑶的精神力不能够能过吸食妖兽的至纯源魂来获得,要依靠自身的修炼,那将是一个无比缓慢的过程。
可是巫龛在替乾诚跟苟同医治的时候,用精神力去淬炼那些至纯的源魂,感觉至纯的源魂是能够被精神力同化的,虽然稍稍的缓慢,但如果再通过盼瑶祖辈传来的《十步杀》跟《高山流水》的曲调进行强化,应该能够使盼瑶面临的问题,得到解决。
当然,这一切巫龛还需要尝试。
深夜,乾诚跟苟同等人在兴奋中渐渐沉睡下来。
只有巫龛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石室里的石床上睁着双眼,一直为乾诚跟苟同的事情忙碌,忽略了玉衡宗的那个黎小柔中毒的事情,虽然对玉衡宗非常的烦感,但毕竟那黎小柔跟巫龛还有一份瓜葛。
巫龛从床上跳起,缓步走出了石室,恰恰看到盼瑶还在那里努力将《十步杀》跟《高山流水》的曲调融为一体。巫龛轻轻地走到盼瑶的身边,盼瑶这才回过神来,有些疲惫地对巫龛温柔地一笑,“少爷,你没有休息吗?”
“我不累。”巫龛说道:“你进行到哪里了?”
“少爷。”盼瑶微笑地说道:“我已经将两首曲子融合起来了,不过还差最后一段乐律,需要自己补充,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这件事情你也不必太过心急。”巫龛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去休息吧。”
“盼瑶不累的。”盼瑶犹豫着说道。
“熬坏了身体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巫龛摆了摆手说道:“你去休息,我需要出去一趟,明天晚上的时候会回来。”
说着巫龛就缓缓地向石室外走去。
盼瑶不会多过问巫龛的事情,目送着他离开,便继续钻研自己的曲调。
……
巫龛离开了无晔深居,转出了无晔山。
在无晔山山脚下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从源空间里取出自己的草帽跟准三焰的炼器师服穿了起来,压了压自己的草帽忽然想到欧阳雪的话,嘴角微微一笑。
他快步奔着玉衡山的方向奔去。
玉衡山距离无晔山并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巫龛已经来到了玉衡山山脚下,透过草帽的缝隙,巫龛打量这座坤州的名山,的确感觉到一股跃然苍天的磅礴气势,可是联想到几次跟玉衡山中的玉衡宗的纠结,暗想,如此名山有了玉衡宗的存在,少了一份与世无争的气度。
当然巫龛并不知道玉衡宗到底在玉衡山的哪里,只能够信步上山,自己搜索。
还没有走出几步,就感觉几个拥有战皇初期水准的源修士在暗处觊觎着自己。
巫龛想,这应该是玉衡宗的弟子吧。
如果是玉衡宗的弟子,那么找到玉衡宗的老巢就容易得多,想着巫龛不动声色,缓步向上登临,这时,五道身影一瞬间落到巫龛的面前,将他的去路死死地堵住。
“什么人,胆敢夜闯玉衡宗的地盘!”其中一个人暴喝道。
巫龛心里冷笑,说道:“我只是来看风景的。”
“玉衡山已经被全面戒严,任何外人不得私自闯入,再敢跨出一步,要你小命,滚。”最开始说话的玉衡宗弟子吆五喝六地吼道。
看来是因为黎小柔受到一个邪恶的炼丹师攻击,使得整个玉衡山进入到了紧急戒备的状态了,巫龛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替黎小柔解除那种青紫冷晔毒的。
当然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想见一见那个所谓的玉衡宗的宗主。看看那宗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巫龛丝毫没有理会那弟子的说辞,向前跨出一步。
这般赤裸裸的挑衅,使得最开始说话的弟子非常恼怒,喝道:“小子,你是找死。”
一句话说完,那弟子飞身跳落到巫龛的面前,一剑刺向巫龛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这一剑可没有任何的留情,而且源力非常的充溢,如果被刺到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
这些玉衡宗的弟子都太过张狂,视人命为草蒂。
巫龛冷笑,待那把剑快要接触到自己胸口的一瞬间,手指向剑身上一弹,庚金仙气散放出去,震到那剑身上,那剑顿然被击得粉碎,四散的断刃狠狠贯到那玉衡宗弟子的全身上,一下子将这弟子的源力空间震出裂痕。
那弟子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巫龛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向前走去。
其他四名玉衡宗的弟子看到如此的情况,一下子傻了眼,来人竟然轻描淡写的一指头就将他们的师兄震得如此的模样,他们可不敢再继续上前送死,其中一个弟子立即将宗派的联络信号打了出去。巫龛也没有阻止,迈着潇洒的步调,继续向前攀登,丝毫不理会跟随在他身后的那四个玉衡宗弟子唯唯喏喏的模样。
来到半山腰的时候,人影涌动起来,一个身穿大趟的男人带着数十名玉衡宗弟子出现在巫龛的面前。
那身穿大趟的男人腰下佩着一把长剑,威武的身材,嘴里叼着一根杂草,他披散的长发随风飘动,脸颊宽阔,双眼犀利,最为醒目的便是那张脸上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痕。
巫龛一眼就探查到,出现的这个男人拥有战帝中期的水准,但并不在意,还是继续自己的脚步向前行进。
忽啦!数十名玉衡宗的弟子将巫龛团团围住,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源器,那四个紧随在巫龛身后的弟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溜溜地跑到那身穿大趟的男人身边。
身穿大趟的男人冷漠地注视着巫龛,吐掉自己嘴里的杂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师……师叔……”放信号的玉衡宗弟子颤颤微微地说道:“这,这小子不听我们师兄弟的劝阻,擅自闯入到咱们玉衡宗的地界,师兄黄云想要阻止,却……却被他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山脚下……呻吟着呢……”
那身穿大趟的男人不动声色,他也探查到巫龛的水准不过就是战皇初期的地步罢了,怎么可能一出手就将黄云那家伙击成重伤?一定那小子怕受到自己的责怪而故意夸大其词,狠狠地瞪了那说话的弟子一眼,沉声对巫龛说道:“小子,你还真不嫌自己的命长是吧,竟然无视本门弟子的劝告,来到我玉衡宗撒野?”
说着那身穿大趟的男人缓缓抽出自己的佩剑,剑尖直指巫龛。
巫龛停下脚步,藐视着那男人,“天下之大,任我遨游!我管你是什么狗屁?门派的地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敢阻挡,那山脚下呻吟着的弟子就是最好的下场。”
“够狂!”身穿大趟的男人,哈哈地笑了起来,“无知的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巫龛冷笑道:“我知道你是一只狗,一只野狗!要不然怎么会挡在我的面前。”巫龛说话从来都不会客气,况且还因为玉衡宗的人打伤乾诚跟苟同在先,再加上几个月前那玉衡宗的项天泽事件,让巫龛对这群狗仗人势的龟孙子没有任何的好感。
就在巫龛说话的时候,那身穿大趟的男人微微一愣,紧接着脸色青一片红一片的,握着剑的手也在瑟瑟发抖,这无疑是暴怒的表现,其他玉衡宗的弟子都感觉喉咙里像是卡到了一根鱼刺,心里都在暗暗地嘀咕。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面对的是谁啊!”
“真他?妈?的牛?逼啊,连玉衡宗的四大佩剑弟子都敢招惹,的确是嫌命长了。”
“等着瞧吧,项舞师叔那可是火爆的脾气啊,当年被人白了一眼,就挖了人家的眼珠儿,惹火了他,这小子估计会死无全尸的。”
玉衡宗的弟子不敢说话,都在剧烈地摇头。
他们都看到过那项舞暴怒时候的情况,跟现在没有任何的两样,当然堂堂玉衡宗四大佩剑弟子之一的项舞被人说成是一只挡路的野狗,谁能够忍得了?
玉衡宗抛去宗主跟几大长老外,可是拥有八尊七帝四剑的。
八尊便是八个拥有战尊初期水准的弟子组成的,每一个的源力都各不相同,但每一个的实力都非常的恐怖,这八个弟子每一个扔到大罗门,都能够凭借一已之力将大罗门灭掉,当然大罗门已经被灭了。
七帝,便是七个拥有战帝后期水准的玉衡宗弟子组成的。
这七个弟子虽然比起八尊要差个几分,但联合起来攻击,也不是一二个战尊初期的弟子联手能够战胜得了的。
而八尊七帝下面便是四大佩剑弟子。
这四大佩剑弟子虽然都拥有战帝中期的水准,但每一个人的实力也都不弱,四大佩剑弟子中巫龛倒是见过一个,便是那项天泽。项天泽在四大佩剑弟子中排行老三,而出现在巫龛面前的这个项舞却排在第二位。
他跟项天泽还有一点亲属关系,但平日的关系并不好。毕竟玉衡宗的宗主比较喜欢项天泽这个弟子的。
气氛顿然僵持下来。
好半天那项舞才冷冷地说道:“小子,你说我是将你跺了喂狗,还是将你的胳膊跟腿都砍下来,装到一个密封的罐子里,忍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呢。”
项舞用手指弹了弹自己的剑刃,向巫龛跨出一步。
巫龛倒背着手,丝毫没有任何防御的准备,一副潇洒地站在那里,冷漠地说道:“你还不够资格。”
“好,就让你看看我够不够资格。”项舞大怒,剑意喷吐,一道彪悍的风劲卷向巫龛,浑浊的劲力震得四周翁翁作响,一些不堪忍受的玉衡宗弟弟纷纷倒退,并且立即提起源力抵抗,这项舞动了杀机,一出手便是风啸。
风啸剑式一起,顿然将巫龛死死地囚紧起来。
项舞暴喝一声,“我就先割掉你那张臭嘴。”
项舞的剑刺向巫龛的嘴巴,巫龛一动都没动,眼见项舞的剑就要刺中自己的嘴巴,嘴巴猛然间一张,竟然一口咬到项舞的剑尖上。
轰……风源力在四周炸起一阵脆响。
巫龛死死地咬着那剑尖,让项舞一阵的错愕,他战帝中期水准狂暴的一剑竟然被人家一嘴咬住,他收了收,可竟然没有撼动半分,顿然大惊。
这小子哪里只有战皇初期的水准啊。
能够用嘴咬住自己的剑而排解掉自己的风源力,并且没有动弹一分,反倒逼得自己连抽回剑都不能够,就冲这般的表现,那刚刚弟子所说的绝非夸大其辞。
项舞的眼角阴冷起来,他的左手忽然一沉,紧接着向前一挥,数道寒光一下子落到巫龛的身躯上,项舞顿然感觉到被死死咬住的剑为之一松,借着这个时机猛然间抽回了剑,冷漠地望着巫龛,泛起一阵阵的冷笑,“就这点实力,还敢来玉衡宗撒野……”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掉落满地的暗器风力箭。
巫龛掸了掸衣襟,叹了口气,缓缓地向项舞靠近,似乎刚刚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一样,让项舞顿然感觉到一种磅礴的压迫感,颤颤微微地疑惑道,“你,你到底是谁?”
“跟你有关系?”巫龛冷笑,似乎连跟项舞动手的兴趣都没有,目无旁人地向前走,眼见就要走到项舞的身边,项舞大怒,挚起手里的剑。
风卷残云!
风源力缠绕在那把剑刃上,无数飘舞着的气劲斩向巫龛,项舞本以为自己的力量已经斩到巫龛的身上,可是却突然失去了巫龛的踪迹,下一刻他就感觉到眼前一道虚影游离,不得不逼迫全身的力量向前冲击,借助这个瞬间身形猛然间向后退出数十丈。
可项舞的身形还没有落稳,就感觉到那虚影仿佛如影随行一样,又在他的眼前游动,项舞大惊失色,他疯狂地挥舞着自己的剑,围起一层防御希望能够阻止巫龛的脚步。
可是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紧,哇的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蹬蹬蹬,连续倒退数十步,差点一屁股跌落到地面上,全身一阵的痉挛,赶紧调动自己身体里的源力希望能够最快的恢复,可是那风源力竟然有一丝的停滞,让项舞额头上的冷汗纷纷掉落,诧异地望着已经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巫龛,用剑挡在自己的面前,满脸的怪异。
“源力空间被击出一条裂痕的滋味如何?”一拳轰到项舞胸口的巫龛冷冷地说道。
“你……”这时候项舞才真真切切地明白,原来刚刚那种源力停滞的感觉,是因为源力空间被击出裂痕造成的,刹那间,脸色苍白如纸,“我……我跟你拼了。”
项舞说着就要拼命,可是还没有前冲两步,就被巫龛一把按住脑袋,怎么的都挣脱不掉。巫龛冰冰冷冷地说道:“都说了你根本不够资格,休要再动,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连续的挣扎没有任何的作用,源力空间被击出裂痕让项舞已经彻底的绝望,而且感觉到有另一股气劲在他的身体里流转,那赫然就是巫龛投放进去的庚金仙气,也正是这股庚金仙气迫使项舞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项舞在那里张牙舞爪,可是就像是困兽犹斗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的源力施展不出来,身体感觉越来越是疲惫,或者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最后项舞无力地垂下了手臂,想抬头望向草帽遮盖下的巫龛,可是巫龛用另一只手压低了草帽,根本不给他觊觎的机会。
其他的弟子看到师叔项舞这般的模样,都惊愕地纷纷退步。
能够将项舞逼迫到这样的地步,恐怕也只有宗主跟那些玉衡宗的长老才可能做到的吧,这,这个带着草帽,身穿炼器师焰服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你到底是谁,我……我们玉衡宗跟你没有任何的恩怨,为什么……为什么出此重手……”项舞从最开始的威武到现在的气馁,哪里还有平日里四大佩剑弟子的嚣张,倒真像一只被打得体无完肤的野狗,在那里发出哀嚎的吠声。
巫龛手用力地一按,顿然将项舞按到地面上,他轻轻地松开了手,用脚踢了踢项舞已经掉落在地面上的剑刃,不再多说什么,错过项舞的身形,背过手倒真像看风景一般地向玉衡山上迈去。
那些始终游离在巫龛四周的玉衡宗弟子,哪里还敢阻挡纷纷让出了道路。
项舞满脸狰狞地望着自己的剑刃,全身剧烈地颤抖地将那把剑拾了起来,双眼圆瞪,嘴角流着血液,他的长发随风飘舞,竟然微微变成了银白的颜色。
源力空间被击出裂痕,又当着这么多玉衡宗弟子的面前被打成这个模样,在人家的面前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项舞万念俱灰,横着剑在自己的脖颈上,想要自尽,或许是因为被巫龛打得没有任何的脾气,他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握着剑刃的手在那里颤动着,迟迟不愿意去抹杀自己。
“呵呵,这就是玉衡宗的弟子?”巫龛一边走一边说着。
这句话像炸雷一般轰到项舞的脑海里,他疯狂地站了起来,发了疯地拿着剑,眼见就要抹到自己的脖子上,此时,一道寒光击落掉项舞的剑刃,二条人影闪落到项舞的面前。
这两个人凝视着巫龛的后背。两个人神情庄重,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源器,但却并没有立即向巫龛出手,其中一个青年人,缓缓从怀里取出一支信号箭,猛然间放向高空。
信号箭爆破起来,绚烂的光彩压倒了月光。
做好了一切那两个人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将项舞搀扶起来,刚刚项舞跟巫龛的战斗他们已经看到,都非常的惊愕,来人实力太过强悍,已经不是他们佩剑四弟子能够解决的事情了,所以刚刚那青年人发出的信号箭,是请动八尊跟七帝前来,并且调动了玉衡宗的三百佩玉弟子。
那信号箭是只有在紧急的情况下,才会发出来的。那发信号箭的青年人名叫许志。许志身边的中年人叫做罗格。
那叫罗格的男人一身肥嘟嘟的,像是一个矮冬瓜,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注视着已经停下脚步的巫龛,嘴角喃喃地自语,“草帽,准三焰的炼器师服……这来人莫非就是风传各州的无名炼器师,刚刚进入炼器师公会就以准三焰的水准完成了七星半任务的神秘小子?”
“是他?”许志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会跑到我们玉衡宗来。”
而被许志跟罗格搀扶着的项舞,已经昏迷过去。
巫龛静静地站在那里,因为他感觉到有十来个实力不错的源修士已经赶来,还有一些相对比较低弱的源修士在后面跟随。巫龛能够感觉到,至少有八个战尊初期的源修士跟七个战帝后期水准的人,而且那些相对比较低弱的源修士也都在战皇后期的水准,不过,这战皇后期的源修士恐怕就像是九翎鸟商会里的九翎断翼团一样,都应该是死士。
因为巫龛在探查的时候,已经确认这些战皇后期水准的源修士身体里的源力被另一股源力所缠绕。
就在巫龛沉思的时候,玉衡山上下快速奔来十五道身影,眨眼间便落到他的面前,紧接着许多战皇后期的源修士纷纷赶到,他们手里都持着源器,眼神里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副呆呆滞滞的模样,巫龛确认,这些都是死士。
麻烦的事情。
巫龛心里嘀咕,他自然不会惧怕,他跟玉衡宗的梁子已经结下了,迟早有一天爆发的,但不是今天,今天巫龛来到玉衡宗只不过是想见识一下那宗主到底有多么的强,并且是为了黎小柔中的毒而来的。
巫龛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那八个战尊初期的源修士,扫视了一遍,就清楚这八个战尊初期水准的源修士里,最强的竟然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年纪约三四十岁的模样,但目光却相对温和,而另一个女人虽然比较年轻,但眼里却非常的锐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