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景术说的这些话让伊戈尔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按照置景术的这个说法，伊戈尔之前的推断都需要被推翻。尤其那个术法的延伸、进阶，然后进化成一个生命体。这个命题看来要推翻了。
“我真的很欣赏你，少年。”置景术说出这句话，听上去是饱含深情，出自内心。
“可是你说的东西与我之前的好多推测都相悖，我要推翻这一切再重新体会，这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这就是觉悟还不够啊，不过你也不用伤心难过。”置景术语气轻松，“并非所有人都能有这种觉悟，你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像我的创造者古赞也没有能够达到你这种高度，虽然他可能比你厉害很多很多。”
置景术的这几句话让伊戈尔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大导师比他厉害很多倍这毋庸置疑，但是说大导师觉悟不如他他怎么也想不透。这种话给任何人都应该想不通，如果说这句话要是被咕噜山的其他怪物听见了，那么他们一定会把说这话的人揍扁不可。
还好，内景之中没有起他人，唯一的怪物库伦也因为之前的思维还款还在沉睡状态。
“你这么说是矛盾的啊！”伊戈尔不假思索说出了这句话，快到连置景术都没能感受到伊戈尔的思维变化。
“矛盾，怎么会矛盾？”
“觉悟如果不高，怎么可能强大，你说古赞导师比我强，觉悟却不如我，这不是矛盾的么？”
“你的思维也真够奇葩的。”置景术对伊戈尔的这种表现感到很是无奈，这完全那就是一个傻子么，哪能这么轻易就得出结论的，而且还是这么武断的结论。
这个伊戈尔有时候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没法说了。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要替他去解释，真的是个奇葩。
但是没办法，这个奇葩都这么问了，只能硬着头皮再去解释给他听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少年，思维清晰的时候如同一把快刀，什么都能迎刃而解，而有的时候你傻呵呵的又是一把钝刀，什么也砍不透，劈不烂。”
“你举例子还是没能说明白我质疑的东西啊。”伊戈尔双手一摊显示很无奈，至少现在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能够把这个置景术给搞得看上去气急败坏左右为难，能不有优越感么？
但是伊戈尔并没有把这个优越感拿出来显摆，他也没有放到心目当中咀嚼，因为他还是一如既往那还的期待着置景术的答案。
置景术看着伊戈尔那一脸求知傻里傻气，顿时就叹一口气，原来求知的人是这么可爱，看上去傻乎乎的，跟个孩子真没什么区别。
“伊戈尔啊伊戈尔，真拿你没什么办法，你的觉悟在这里还算佼佼者，可是你却感受不到。”置景术觉得有点无奈。
“到现在了，你还是没有给我答案啊。”现轮到伊戈尔善意的提醒着置景术了。
“不要着急，我说的觉悟并不是你心目中笼统的那个觉悟。”置景术又开始了他的课堂，只不过这一次他要讲的再细一些，以防伊戈尔这孩子又听不懂。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觉悟。”伊戈尔咄咄逼人，他急切想知道答案。
“一个觉悟说的好，就像你说的那样，觉悟也有着思维，也有着类似生命体的特征。”
“……”伊戈尔被置景术说的云里雾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这里说的这个觉悟都是单向的，没有一丝毫的联系。所以看不明白这完全就是你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啊。”置景术又开始教育起伊戈尔来。
“好吧，我粗略明白了什么叫做单向觉悟……”
事实上，伊戈尔对置景术的这个说法半信半疑，他要自己去验证。
而且他觉得这个置景术说的也不一定是完全正确。
当然伊戈尔还有很多东西还不能完全确定。
“你说的很多地方我正在思考。”伊戈尔现在又开始了这种思考模式，他总觉得自己可以悟出这个内景中的所有秘密，包括现在会说话置景术的所有秘密。
只是现在他的打开方式有点问题，他需要调整一下。
不过，一步一步来吧，现在还有很多疑惑等着他伊戈尔去破解呢。
“我说的觉悟都是单独针对某物或者某件事的觉悟，所以根本和你讲的哪些不一样，完全不用担心矛盾会因为这几个觉悟就产生了。”
“你之前说你是术法背后的掌控，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伊戈尔开始开启另一轮的轰炸。
“说实话你的脑海转到太快了，我都有点跟不上了。”置景术实话实说，他确实是被搞晕乎了，伊戈尔的十万个为什么可不是那么好回答的，他才回答了那么一个就显示的力不从心，可见伊戈尔内心世界的张力确实很强大。
“这个我还没什么感觉，我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问什么。”伊戈尔如实回答，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了。再说置景术完全可以进入他的脑海，他本来就没任何秘密可言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开诚布公的好好理解一下吧。”置景术提议。
“好啊，我没意见。那么你先说说，我刚才的那个疑虑。”伊戈尔说道。
“刚才的……”置景术被困扰住了，伊戈尔刚才的疑虑那么多，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
“你想不起来是哪个了？”伊戈尔问到，他觉得这个置景术已经有点乱套了，根本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是啊，刚才就说你的思维太快了，我已经搞不清楚你想要哪个答案了，到底是那个矛盾不矛盾还是术法背后的掌控呢？”置景术开始在自己的理解范畴内进行概括了。
“那你倒是讲讲看呢，随便哪一个。”伊戈尔想把自己的天马行空也传达给这个置景术。
“更开阔的视野，更强大的概括能力，这也正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和答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万物在复苏，答案也会自然而然在苏醒。”置景术看来是真的把伊戈尔的天马行空给学习到骨子里了，说了这么多话，字里行间透露的哪一点不像是一个思维跳脱的人在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