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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不敢怠慢,亦不敢太过放肆。[燃^文^书库][](燃文书库(7764))否则遭遇落雁谷强者那就得不偿失了,自己也没能支援到位,反而是需要别人前来救援。不过有一点格非是十分清楚的,若是自己一不小心遭遇那位落雁谷高手,只有死在这里了,根本就不能希望有人来救自己。现在岂白山已经没有几个可用的人了。
主殿之下的各院弟子,应该已经被妖人大军所攻破,至今都没有传来什么声响。这倒是让格非有些疑『惑』。掂量着岂白山主殿下的弟子,杀到现在也到了极限,那么现在山下的妖人也应该冲上主殿,同落雁谷之人回合,但是到现在却没有一丝的声响,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只是这样,细细回想发生过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显得诡异万分,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格非按着岂白山最幽静的小路向面壁崖那处走去。这条幽静的小路没有多少人知道,路上的痕迹都是自己长年累月踩出来的,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平常这段路可谓是鸟语花香,很是清幽,处处都充满着生机。而现在却又是另一番模样,鲜血已经渗透到这个安静的小路。脚踏上去,地上的鲜血很是轻松的被挤压而出,真是如人间地狱一般。
格非就这么一直向前走去。绕去了很多的麻烦。不过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疑心还是怎么,他总感觉身后有人跟随着他,而且那双眼睛在自己的后背就这么看着。他频频回头,却没有发现任何能令他不安的景象。自己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可越是这样想,就越让自己感到很是不安,只觉得后脊梁阵阵凉意涌来。
“到底有什么呢?”格非心里念到,又忍不住的向后看去,依旧是空空冗长的道路。
就在他回头的这一瞬间,猛然间察觉到了什么,又连忙回头,长剑猛然冲出剑鞘。那把长剑跟随格非多年,两人跟像是老朋友一般合拍。长剑也瞬间燃烧了起来,随着格非一甩而过,火红的剑光瞬间就朝着格非的身后杀了过去。速度极快。
格非身后的那个模糊的声影也立即躲开了去。
格非一时想不明白那人为何不与自己交战,道行应该比自己低些。想到这里,就朝着那身影消失的密林之中喊去:“来着何人,有本事速速与我交战。”
话音刚落,密林之中就传来一声俊俏的声响,竟是一个女子。“这位大哥,你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还让我出来与你交战,真是好不要脸!”
格非被那女子说中,脸『色』瞬间就红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是现在危急关头,也只能承认下来了。
“你们落雁谷还不是趁人之危,趁着我岂白山立足不稳之时发难与我,还能说我不要脸吗?”格非自想这样说也是十分和趁的,心中正想如何对付她较好。若是发现了她的所在,一招制敌是最好的。既不『露』什么声『色』,也不至于引来更多的妖人。所以便可以多令她说点话以确定她的位置。
“你们岂白山十年都没有立足,可笑不可笑,若不是看你们岂白山创立门派时间尚早,灭掉你们有悖于道义,并且玄术那老鬼和我爹爹有些交情,我爹爹早就将你们岂白山给灭掉了?”那女子说道,声音回『荡』在这片树林之中。加上夜深,天『色』渐暗,根本就看不清她人在哪?
这一席话说的格非十分震惊,对话的这个女子竟然是落雁谷谷主暗阳子的爱女,可话到嘴边,偏偏想不起来她叫什么了。
按说以她这种道行的人怎么能出现在岂白山主殿呢,原来是暗阳子的女儿,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的通了。而且,这可能还是一个解救岂白山的绝佳机会。若是能够生擒她,威胁暗阳子撤军,岂白山还足以坚持些个日子。
想到这里,格非整个人不禁为之一振,没想到一个天大的好机会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格非继续同她说话。“据我所知,你在落雁谷之中是魅『惑』谷的人吧?”
没想到那女子可是十分蛮横的说道:“是与不是,又关你什么事。”
格非被她这一声呛的尴尬的笑了几声,不过心中已经快要确定了她的位置,再听一两下,估计就能确定她的位置了。
“女子,你叫什么?”
她听了这一句很久都没有回答,可树林里的响动证实着那女子现在正在某颗树丛之后。
“你不是说你认识我吗?怎么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现在拖延时间,不过是为了确定我的位置罢了!”
这一席话还没有说完,格非已经确定了她所在的位置。提剑猛然向前,剑光上的火光不住的燃烧,声势凶猛。朝着那四人环抱的大树之上,猛然一剑挥去。
那颗倒霉的大树应声被劈成两段。轰隆一声树干倒地,可令格非大吃一惊的是那女子并未在此处。格非不禁大怒,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小鬼给耍了。
突然间身后的一片树丛之中传来响动,这怎么会逃过灵敏的格非。格非也飞快的将自己的恼怒给压了下去,又提剑冲了过去。剑刃出手从不受自己的情绪影响,这才能保证自己的杀伤力。
这一次,那女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看着格非那么凶猛的杀来,她无论如何都是抵挡不过的。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也立马拔出自己的配剑。剑身煞白,而且柔弱无骨,使其来十分轻巧。这种剑名为青蛇,剑如其名,一剑刺去如青蛇捕食一般,易攻难守,出剑以后必定要在攻势未减退之前将对方杀死,否则就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落雁谷中的刀魂谷之中就有跟这个一般的软刀,可那种软刀却是给男弟子用的。
那女子顺着格非冲来的势头也就此冲了过去。只见那剑光只是白光大声,剑路转曲,果真像是一条蛇一般的像格非冲了过来。
这可是令格非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大胆,都可以说是不要『性』命了。如此还敢前来与之相搏。倘若不是落雁谷门下之人,格非肯定会称赞为女中豪杰的。
那女子的长剑瞬间就杀了过来。格非声势虽盛,可是这一分神的时间竟然错过了自己最佳时机。而青蛇长剑已经转到了自己的脸前,眼看就要咬到自己了。
格非猛然间回挡。只见那青蛇长剑乒的一声碰在格非的剑身之上,耀眼的火焰瞬间就将那青蛇长剑的剑头烧成一段火红。
那女子十分爱怜的抚『摸』自己的长剑,眼中十分的怜惜。由此可见她对自己法器的爱惜。
格非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现在还不知道面壁崖那边到底怎么样了,自己在这里得不到一点的音讯。越是拖下去就越对自己不利。想到这里,格非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口中念念有词,还没等那女子反应,突然间长剑一甩。顿时,三道火光突然在眼前的土地上爆裂看来,瞬间便向她杀了过去。
这次两人相距的距离太近,再加上她道行又低,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抵御的办法。但是看那阵势,眼前这男子却有些手下留情,并没有要取自己『性』命的意思。
那三道火光瞬间就烧了过来。呼的一声还没等她做出什么防御的动作便穿过自己的身体。可即便那火光穿透过身体,自己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热气,这倒是十分的奇怪。
而定下心来,却发现,三道火光竟然回转了过来,将自己给围绕了起来。她怎么会受次牵制,赶忙将剑身向火光处挥去,希望能将火光给打退。可是火光像是魂魄一般,任你长剑再怎么曲折,也是不动声『色』,只是安静的将她给围绕了起来。而且还不至于如此,火光并不是没有一点热度,当长剑挥的久了,煞白的剑身之上像是快要被融化的一般,金黄金黄的。这可让她好是担心,赶忙将长剑收回剑鞘之中,并且用手去触碰火光。
格非看她的样子,真是十分可笑,便说道:“你最好别用手去碰火光,否则会把你的手给烧掉的,我的剑就是用千年不断的熔岩练就的,所以”
话还没说完,固然传来的了惊声尖叫。女子的一只手掌化成了黑『色』,只要稍稍距离火光近些,就会被烧伤。
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也不管自己怎样,开始死命的挣扎,衣服之上也都被烧了好几个破洞了,若是再这样下去,那还如何得了。便赶忙又说道:“你自己受伤是小事,再挣扎一会儿,衣服都被烧光了,怎么见人那?”
看来这些话还是饶有作用的,那女子也反应了过来,顿时便不再挣扎了,安静的站在火圈之中,死死的看着格非,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双大眼睛之中慢慢湿润了起来。
格非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怎么能不动心呢。向火圈之中的女子十分诚恳的行了一礼,十分正式的说道:“我是岂白山的大弟子,我怎能看着岂白山变成这个样子,原本好好的岂白山现在就像是人间地狱一般,现在岂白山有难,我只能委屈你一会儿了,你若能让你爹爹带领众人退下山去,我便立即把你放了!”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跟你去的,你们是我爹爹的心头大患,你去死吧!”那女子恶狠狠的说道。
格非看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若是她真死了,那再说什么都晚了。那样的话别说救岂白山了,暗阳子发怒,便是把岂白山之人给屠杀干净也不算完。
“就因为你爹爹看我们是心腹大患,我们就都得死,你们落雁谷说谁死谁就得死吗?我不信,我得保护好我的师弟们?”
“你现在哪还有什么师弟,整个岂白山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我爹爹怎么会让我一个人在这山头上闲逛,没想到却遇到了你,真是晦气。”
格非一听这些,不由的感觉头发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里的一般,浑身战栗,整个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按住,越是被捏的紧就越是跳动的厉害。
记忆中的岂白山,难道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吗?
自己也不敢表『露』出这种表情。自己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位女子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她骗自己想要脱逃的呢,这些都是可以说的通的。
那女子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你们岂白山面壁崖你总该知道吧,面壁崖之下的面壁谷你也总该知道些传闻吧,你们的玄术掌门和众位师傅都已经下到面壁谷之中,我爹爹派人追了下去,这才发现了其中奥秘。”
“什么奥秘?”
那女子见他十分紧张,便很是不削的样子说道:“你比我的道行还要高,难道就感觉不出现在岂白山上有什么不同吗?”
格非听完这话,这才反应过来。原本的岂白山上哪有现在这般冰冷的气息。想到这里,浑身一个机灵,看来现在这个面前的女子说所的都是正确的。玄术师傅曾经对自己讲过,天下不论是哪一个地方,元气都不会聚集在一处,岂白山上的元气聚集,也是被大罗神仙的通天神法给搬移到此处的。不过元气越是聚集的地点,戾气也就越来越多。而岂白山的所有戾气都被封在面壁谷之中,这才造成面壁崖中的温度过低,而开启面壁谷的戾气封印,需要三位以上的长老的功力才能开启,一旦开启,所有身在谷底之人均逃不过那可怕的戾气,统统会葬身于谷底。
格非正想着这些,脑子里关于此的回忆一段一段的涌进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子说所的一切都是真的,所有师叔,师弟,都埋葬在了这里。两行清泪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了下来,之后便是狂妄的大笑,又转变为嚎啕大哭。无数的美好回忆都是一根根细线,一根根的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可一个毁坏的点将这一切的美好统统击碎,任何人都受不了这么重的打击。只能大声咆哮了起来,像是一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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