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回到家中的许大茂,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
放下手中的单车,推门而入就看见坐在炉子边上,烤着火给他补着烂衣服的娄晓娥。
好心情也是瞬间就没有了。
在看看那冷火八烟的厨房,得嘞又是等着他回来做饭。
想到那傻傻的秦京茹,再看看坐在炉边的娄晓娥,他心中的怨念可谓是憋到了极致。
在他看来,娄晓娥就是一个不会生蛋的鸡,还连饭都不会做,每次都是等着他回来做饭,缝补衣服更是每次不得歪歪扭扭的。
纯粹就是一个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一个花瓶,根本就没什么卵用。
心里更是暗骂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眼瞎着找了这么一个货色回家。
活脱脱的像个祖宗。
见许大茂回来,娄晓娥抬头看着他,放下手里的事情,站了起来,问道:
“今天回来这么早?”
“那赶紧做饭吧,我肚子早都已经饿了!”
说完就玩厨房的方向走去,准备帮着择菜,帮忙一起做饭。
这不说话还好,着一说话许大茂心里那是更加的不爽,看了看往厨房方向去的娄晓娥,脚下是半点没动,嘴里不住的吐槽道: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肚子饿了自己不知道去做饭?”
“我那一次下班回来不是我做饭,不管再晚回家我都吃不上一次热乎乎的饭菜。”
“人家都说娶了个老婆,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有个心疼我的人。”
“我感觉我娶得你不是来过日子的,完全是娶了个活祖宗回来。”
“还成天端着自己那千金大小姐的姿态,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呢?”
一股脑的,许大茂把着几年憋在自己心里的话给全说了出来。
顿时心情都愉快了不少,随后一脸不屑的看着娄晓娥。
就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不过娄晓娥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
她对许大茂着人也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人完全是跟追她的时候是两个模样,完全是说一套做一套。
说白了两夫妻,许大茂对娄晓娥心中怨言颇多,其实换位思考娄晓娥心中对许大茂的心中怨念也是不少。
听到这话,娄晓娥哪里还忍得住,将手里正在清洗的黄瓜对着许大茂的位子就给狠狠的锭了过去。
“砰....”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许大茂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黄瓜给狠狠的打在了脸上。
这大冬天的天气,本就冷的心慌,加上他刚从外面吹了冷风回来,脸上还没暖和起来,直接被黄瓜这么一砸,可谓是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鼻子都被刚刚娄晓娥着一锭子给拽的血了,捂着鼻子感觉将手帕拿来将自己的鼻子给堵上。
许大茂也是瞬间怒火中烧,对着娄晓娥大吼了起来:
“娄晓娥,我告诉你,今天这饭就不做了,今后你也别想再拿你资本家的那套来剥削我,我跟你说没门。”
“再说了,这么多年,不见你下个蛋,你就活脱脱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日子你爱过过,不过拉倒!”
“大爷我不伺候了。”
听着许大茂那越说越过分的话,娄晓娥也是瞬间扎刺,这会也不扔东西了。
直接放下手里的菜,一个箭步对着许大茂的位子就冲了过去,嘴里不停的嚷嚷着:
“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你个白眼狼,你当初给我求婚的时候,叫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给我说的,你是怎么跟我爸妈保证的?”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你以为我想妈?”
“这么多年,偏方,医院我去的还少吗?”
“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你。”
“当初真该听我爸的,我爸早就说你是个不靠谱的东西,为这事我还跟我爸吵了起来。”
“现在看来,我爸说的没错,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就是个混蛋!”
娄晓娥的父母在解放前,家里确实是妥妥的资本家,就连现在几千人工作的轧钢厂,在以前的时候都是属于娄家的。
不过后面政策改革,政府推出不同的政策,对于资本市场的调整,所以娄家也不复往日的风光,也变得低调了起来。
当然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娄晓娥肯定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在家里出现这个种情况之后,父母为了她以后好,给她相了一门亲事,就是现在的许大茂。
要知道许大茂家,母亲可是娄家的佣人。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各方面的原因,就许大茂那样子,肯定是别想娶上娄晓娥这样的大小姐。
那个时候,许大茂见到娄晓娥,不管是从外貌到长相,再到家世涵养,都是他所向往的,并且他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机。
虽然娄家一年不如一年,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着这样的家世,虽然不能像以前大富大贵,日子绝对会比普通人过得好很多。
同时他心里也期待着娄家的东山再起,也曾幻想着自己到时候也跟着水涨船高。
许大茂当初追求娄晓娥的时候,娄父是始终不同意的。
毕竟能有这那样一番成就的人,看人可是相当的准的,许大茂那点小心思,娄父看的是明明白白。
最后呦不过娄晓娥的坚持,也就只好同意了。
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直各守本分,在四合院里她跟大伙的关系处的还是相当的融洽,比许大茂会做人做事多了。
能娶到这样一位千金大小姐,许大茂自然也是心里得意的不行。
这些年许大茂也还是遵循着对娄晓娥的承诺,每天下班回来做饭,帮忙收拾家务之类的。
但是生活不止财迷油盐酱醋茶,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有孩子。
这也是两人心中一直的痛。
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在那个年代,这个问题可谓是相当的致命。
可不像现代社会,还崇尚什么丁克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