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思被易拉说得脸红,将易拉推到一边去,“什么嘛,我才不想这些呢。”
易拉发出geigeigei的怪笑。
赵思思不甘示弱,“那你和谁一起入场啊?胡元宝吗?”
本来想嘲笑一下易拉只能和胡元宝一起,没想到易拉还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嗯~我等会问问他愿不愿意。”
“他要是不愿意呢?”
“他敢说一个不字,他人就没了。”易拉的眼里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许雅雅不禁为胡元宝祈福,希望他一切都好。
说到这里,许雅雅就想到自己似乎还没有男伴,不过她是有作妖任务在身的人,旁边站了个人也是累赘。
许家内。
许母将许雅雅的手放在手心,语重心长的说道,“雅雅,你觉得岳泉怎么样?”
“挺好的啊,温文尔雅,一表人才。”许雅雅不吝啬对成岳泉的赞美。
许母听到许雅雅的话,笑得眼睛都合成一条缝,“那真是太好了,陈叔叔的宴会上,你就和岳泉一起入场吧。”
许雅雅:……早知道把嘴缝上了,累赘竟然来的这么快。
“嗯……”许雅雅心不在焉的答应了,看着许母,总有一种她正在为自己挑女婿的感觉。
“玩家任务进度29/30,一个月期限即将到达,请玩家注意。”
许雅雅脑子里突然响起劲爆,整得她的心开始慌张起来。
“怎么回事,我明明买了三十份信封啊!”
“只检测到二十九份情书已送达哦,距离这任务时间截止,还剩三个小时。”
许雅雅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吓了许母一跳。
她麻溜的跑上楼,撕了一张草稿纸,写下最后一封情书:
我们坠落,破碎,掉入深渊,但我们终会被托起,被治愈,我们无所畏惧。
许雅雅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字迹极为潦草。
她胡乱的将这页纸塞到口袋里,穿上鞋就往外跑。
“雅雅,你干嘛去啊~”
许母的声音还在后面飘荡,担心的看着许雅雅急促的背影。
陈叔从仓库提车太慢了,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师傅,紫御华府,加急!”
系统还在许雅雅的脑袋里叫嚣,“任务时间还剩两小时。”
从许雅雅的家出发到紫御华府,有半个小时的车程,陈白已经被接回陈府,希望他的人身还是自由的。
许雅雅给陈白打电话,“喂,陈白,你现在能出门吗?”
女生的声音急促,仿佛有什么急事,让陈白脑子里的弦也跟着绷紧。
“能。”
谢天谢地。
“那好,我快到了,再跟你打电话。”
陈白那边良久的沉默,许雅雅准备挂电话催促师傅开快点。
“我不住那了。”
“啊?那你住哪啊?”许雅雅握着手机,表情严肃。
“紫御华府……”
许雅雅捂住自己想说我当然知道了的嘴,差点就让陈白起疑心了。
在一个月后的宴会上,陈白作为陈氏小儿子的身份才第一次公开,在这之前,没有人会知道陈白的真实身份。
包括她,许雅雅。
而许雅雅拥有系统,早就知道故事的走向,刚刚差点就要暴露。
许雅雅的心狂跳,“嗯,知道了。”
她迅速的按下挂断键,多说无益。
“师傅,再快点。”
司机师傅无可奈何的说道,“小姑娘,不能再快了,再快要赶去投胎了。”
许雅雅苦涩的笑,“再慢点,我现在就投胎了。”
师傅油门踩到底,许雅雅因为惯性头狠狠的砸到了后座上。
“没事吧,小姑娘。”
“就这个速度!”许雅雅捂着后脑勺,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许雅雅赶到紫御华府时,系统提示还剩一小时四十分钟。
感谢加油门的师傅,让她提前了十分钟。
她再次拨打陈白的电话,“下楼了吗?我到了。”
许雅雅在别墅区里踱步,耐心的等待陈白。
手里还捏着简陋的情书,思考该怎样对陈白说。
“喂!给你,我随便写的。”许雅雅伸出一只手,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接着又摇头,“不行不行,这肯定会被打。”
脸上又浮现一抹娇羞,“这是我写给你的,你看看。”两只腿还站的内八。
许雅雅感觉浑身鸡婆疙瘩都起来了,“不行,太恶心人了。”
殊不知,陈白已经站在她的背后,看着她奇怪的自导自演。
“许雅雅,我在这。”
许雅雅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她不敢回头看陈白,一直背对着她。
陈白好笑的又走到她面前,“来送今天的信吗?”
许雅雅点点头,又摇摇头。
逗得陈白笑意加深。
“什么什么信?我有个朋友,她拜托我给你的。”许雅雅表情极度不自然,眼睛不敢直视陈白,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将手中的草稿纸塞在陈白的怀里,“不是我写的。”表情一脸认真,甚至还带着一丝威胁。
陈白将手中的纸摊开,今天的字迹有些仓促,但还是熟悉的味道。
“谢谢你……”陈白看着许雅雅,“的朋友。”
许雅雅反而被陈白搞得不好意思了,大方的摆摆手,“我替我朋友说没关系。”
系统的声音响起,“玩家完成任务,奖励积分300,总积分540。”
许雅雅眼睛放光,发财了发财了,她愿意给陈白写一辈子的情书。
“走了~”
陈白眼神追随着少女的背影,一蹦一跳,脚步还带着雀跃。
他将纸折好,抚平褶皱,小心翼翼的收进口袋里。
自从他被接回陈府后,一直忍辱负重,陈夫人以及他所谓的哥哥,陈羽锐总是会在陈父看不见的地方羞辱他,用刻薄的话刺激他。
衣服能挡住刺骨的寒风,却挡不住伤人的话语。
他们故意用陈白的母亲刺痛他,在陈父面前却一副欢迎关心他的样子。
恶心至极。
陈父对他倒是有求必应,可是陈白看他的眼神总是淡淡的,冷漠的。
因为母亲一直在他,最终什么都没等来。
他讨厌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以至于快要讨厌所有上流社会的人,以为他们都是肮脏自私的。
陈白触碰到口袋里的纸,想到了少女的笑容,像春风拂过暖阳,温柔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