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雅一脸茫然的看着成岳泉,自己已经被他推到了萧然的怀里。
什么情况啊!我刚刚在为成岳泉打call啊。
仍然有男生欣赏许雅雅,但是看到萧然和成岳泉精湛的舞技,默默退出了。
也有其他人进行挑战,只是没有他们的咖位这么大,便没有太多人的围观。
接下来就是共舞的环节,萧然左手放在许雅雅的腰部,右手与她相握,低头就能看到她在眼前。
只是许雅雅心不在焉,她的眼神一直乱瞟。
“认真点。”萧然带着许雅雅随着音乐旋转,许雅雅的裙摆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
“嗯。”许雅雅敷衍的答道,手搭在萧然的肩上,眼睛却盯着陈羽锐。
他正在和一个长相妖艳的女生共舞,现在已经过了九点,竟然还没有任何动作。
许雅雅皱眉,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
就在音乐接近尾声时,一个挂着记者牌的男人从楼上冲下来,神色慌张却带着一丝兴奋,“爆炸新闻,谁不拍谁吃亏。”
一时之间,所有的记者涌上,对着舞池的摄影机也悉数被扛走。
陈羽锐勾唇低笑,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得意的状态。
他所有的表情都落入了许雅雅的眼中,眉头皱得更深。
怎么会有记者愿意将八卦分羹,他的出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等许雅雅寻找陈白的身影时,却发现他早已不见。
许雅雅顿时慌了,她明明看到陈白进入大厅,还对她笑了。
难道,陈白没有将林小兔带走,陈羽锐的计划还是成功了吗?
许雅雅表情凝重,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改变剧情的走向,就像她永远只能考一个年纪第三,永远都只是这个系统的傀儡。
她神色淡然,仿佛失去了力气,“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跟萧然简单的说明了原因,就离开了一楼大厅,走到酒店后面的湖边晃悠。
她数着日子,发现自己已经高二了,上学期也马上要结束。在这个小说世界里,她似乎除了学习优秀,什么都不能干。
许雅雅坐在湖中亭里,感受凉丝丝的晚风吹过她的碎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酒店内。
所有的记者跟着那个领头羊冲上三楼,发了疯一般的要挤进306房间。
一些贵族也被这么大的动静吸引到,惊动了二楼的贵宾,陈文也在其中。
陈羽锐笑得阴翳,拨开拥挤的记者,站在306的房门前,脸上的表情早已化成为难。
“我想大家应该误会了,这是我弟弟陈白的休息房间,并没有什么爆炸信息。”
记者们听到陈白的名字,更加躁动,关于这个凭空出世的陈氏小少爷,他们都非常的好奇,扛着摄影机迟迟不肯离去。
陈羽锐仍旧堵在门口,反而显得他明明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不愿意公开的样子。
一直站在他旁边的记者,也是冲下来说有爆炸信息的那个人,一把将陈羽锐拉开,将306的房门踹开了。
陈羽锐被一股蛮劲扯到一边,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他挂着邪笑,整理着领带,离开了三楼。
自从父亲将陈白接回陈家,他就对陈白抱有很大的恶意,拜托私家侦探调查到陈白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便花钱雇人将林小兔绑到了酒店。
他还买通了酒店里的服务员,给陈白的酒里下迷药,将陈白和林小兔放在一张床上,伪造出酒后乱性的画面。
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让记者拍到这个画面,无疑是对陈氏的抹黑,可是那又如何,一个刚刚才公布身份的私生子,对陈氏没有利益影响。
却能让父亲永远的厌恶陈白,再随便买几个公众话恶意夸大,陈白的名声将会一蹶不起,那么也会完全失去资格和他竞争陈氏的继承位。
陈羽锐一脸奸笑,他估计此时陈白和林小兔应该已经出现在记者们的镜头里了吧。
他缓缓下楼,每个阶梯都像是钢琴键,让他的身心愉悦。
陈文一脸厉色的走上楼,正好碰见了陈羽锐,“羽锐,发生了什么事?”
陈羽锐低着头没有回答,陈文直接冲了上去,在自己的宴会上出了事,论谁都会觉得失了面子。
“这有什么?”
“我几十斤重的摄像机器,从一楼爬上来,结果什么都没有!”
“今天必须要给个说法!”
三楼噪声一片,记者们堵着一开始的那位记者,让他解释清楚。
陈文眉头紧皱,“大家稍安勿躁,我相信在我陈某的地盘上,一定是有一些误会。”
陈羽锐吊儿郎当的走上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306的大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白色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陈羽锐一脸惊愕,瞳孔地震,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不可能!那个服务员都说一切都妥了!
陈文已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扯下那个记者的工作牌,冷笑一声,“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记者们也不再躁动,等待陈文给他们一个较好的结果。
那个记者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眼神瞟到一边的陈羽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陈羽锐大惊!这次计划已经失败了,他可不能暴露自己。
他推开记者们,大步走到那个记者的面前,连扇了几个巴掌,清脆的响声,让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
“原来就是你弄的我父亲的宴会鸡犬不宁,还不来人,把他拖出去。”
那个记者眼睛里都是惊恐和疑惑,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任其他人拖拽。
陈羽锐转头对陈文说,“父亲,是我的错,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陈文看到儿子已经将过错都揽在身上,哪里还有半点气愤,对着记者们说道,“这全是一场乌龙,真是劳累你们了。”
“我定当会给大家补偿。”陈文对陈羽锐小声说道,“等会找财务给这些记者的卡里一人打五万。”
记者们一哄而散,这件事算是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