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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初阳,固!”莫道难懒洋洋的凭空划出一道符咒,打在桌上几十颗的伟哥上。
淡蓝色的光点均匀的渗入每一颗的伟哥之中。莫道难熟练的从柜台下拿出包装盒,一一装好,然后放在身后玻璃柜上。
“你的龙阳伟哥,就是这么来的?”
李月到蓝色的日子不算短,也知道蓝色成人用品店有一种灵药——龙阳伟哥。这种药对男人那方面的效用几乎可以用灵丹妙药来形容。不过李月一直都认为,龙阳伟哥或许是国际上新发明的药,莫道难通过什么门路弄来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莫道难竟然是以国内小药厂出厂的劣质伟哥为原料,然后施了法术制成的。
一颗十几块钱的劣质伟哥,转手一卖,就是数千块。这利润,足以让任何人眼红。
李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在幼稚园的时候看见谈学伟被人欺负却不敢还手一样。
无奈,恨铁不成钢,无法理解?
或许都有。
莫道难却没有察觉李月的心情,他右手一挥,地上的灰尘纸屑全都飞到垃圾桶里,然后垃圾袋自动的打个结,凭空消失不见。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李月搓搓头发,有些苦闷的想:为什么自己总想对莫道难进行政治教育呢?
她思虑再三,觉得女人不应该插手男人的事。再扫一眼旁边正聚精会神看着韩剧、嘴里还叼着一颗棒棒糖的田二妞,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很不自然的扭动腰肢靠近莫道难,娇滴滴的说道:“莫哥哥,我也要吃棒棒糖。”
莫道难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额头上一滴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半响说不出话来。
李月看他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耳根后面立刻泛红,但是随即眼睛一瞪,双手叉腰,用怒火掩盖内心的羞涩。
莫道难见女暴龙要发怒了,急忙收敛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她。
李月劈手拿过,却没有吃,反而放在制服口袋里。她昂首转身,狠狠的一跺脚说道:“我要出去执勤了,拜拜。”
“拜拜。”莫道难低低的说道,眼睛盯着李月跺脚的位置。
又一块瓷砖惨招毒手……
“姐姐,拜拜。”田二妞头也不抬的挥挥手,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双眼,已经渗出了泪光。
莫道难不用瞧都知道,这小丫头肯定又被韩剧感动了。他叹口气,将面纸盒推了过去。
“呜呜,谢谢莫哥哥,呜呜。”
李月上班去了,田二妞专心看韩剧,刘长房闭关,明机回了蜀山,谈学伟在武当山修炼,文子均回幼儿园装可爱,一下子,蓝色成人用品店,安静的让人无法适应。
“是不是应该招两个伙计呢?”莫道难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以前他一个人开店的时候,也就这么一天天的打发时间过去。可是自从明机和谈学伟到店里打工之后,蓝色成人用品店就一直热闹着。忽然间冷静下来,莫道难感觉很不适应。
他想过前往北海龙宫,可是一来刘长房闭关未出,他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二来他心中隐隐有所牵绊,似乎时机未到。
修炼到他这个地步,关于自身的事情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应。所以他还是留在这里,没有离开。
修为到了瓶颈,再怎么苦修也无济于事。他摸摸下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心念一动,整个人消失不见。
田二妞依旧在泪眼婆娑的看着韩剧,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莫道难的离去。
六朝理工大学的对面,小吃一条街,污水遍地,苍蝇到处飞。可是来这里吃饭的学生依旧是只多不少,生意好到不行。
莫道难身形仿佛水波一样出现,诡异的是,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看见他。
他走到“顾记汤包店”的门口,却发现店门紧闭,不由的皱起眉头。
旁边几个大学生疑惑的瞧了他一眼,有一个眼光一闪,朝旁边的女朋友低语两句,走了过来。
“莫老板?”
“你是?”莫道难疑惑的转头。
这名大学生笑嘻嘻的说道:“我去你店铺里买过套子,所以认识你。你想吃汤包吗?”
莫道难点点头:“是啊,这家汤包很不错,只是今天怎么没开门?”
“一看就知道莫老板你好久没来吃了。这家汤包馆的老板娘半个多月前去世了,一个星期前她儿子还来开店,谁知道一群人过来闹事,听说是亲戚,估计是为了钱的事。”
莫道难眸光一闪,笑了笑说道:“谢谢你啊。以后去我店里买东西,我算你八折。”
“那敢情好!”大学生笑了起来,朝女朋友做了个暧昧的表情。她女朋友脸一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大学生回过头来,却发现莫道难已经不见。他疑惑的挠挠脑袋,拉着女朋友去饭店吃饭。
莫道难隐身在半空中,眼中一道奇异的金光闪耀,似繁星点点。他双手结印,九天之上,北斗七星的星光闪耀,应和着他手诀上的符文。
“天干地支,北斗指路!”他轻叱一声,双手的符文爆裂开来,化作一条长长的光线,通往不知名的远处。
莫道难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在城西那边。”
他顺着光线,身化流光飞去。
城西原本是六朝市的郊区,住在那里的都是农民,田地广袤。后来六朝市政府进行城市规划的时候,将城西打造成重点项目,顿时房价猛涨,拆迁不断。
对于世世代代生活在城西的农民们来说,拆迁房屋给的拆迁费是一笔巨款。一时间,家家户户都想尽办法的多盖房屋,目的就是为了能多拿点拆迁费。
而矛盾,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发生。
莫道难在脑中将这些资料想过,联系之前那个大学生所说的话,心中隐隐有所了解。
他自半空中落下,在房屋后面现出身形,吓的原本晒太阳的土狗夹着尾巴躲到一边。莫道难笑了笑,信步走了出去。
光线的尾端在前面一家大概两百个平方的楼房前。这栋楼房看起来很旧,应该有十年以上的时间,样式和大多农村楼房一般无二。
楼房两层,还有个院子,院子里人声鼎沸,葡萄架爬到了屋顶。
很多邻居都在院子外面观看,不时的指指点点。
莫道难走了过去。
院子里,黑黑憨憨的顾宝站在中间,他的身边是一群亲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今年才十七岁,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可脸上却满是疲惫。身边的亲戚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他始终沉默,看起来有些木讷。
“顾宝啊,你二伯一向疼你。当年你家盖房子缺钱,不是你二伯和二婶我借给你家的吗?你以后啊,就住到二婶家好了。”一个中年妇女笑咪咪的说道。
她刚说完,旁边就有人不依了:“我说二嫂,我三哥当年走了之后,你可是第一个带人跑到家里要债的啊!当时三嫂子没钱,你硬是将宝宝家里一台电视和三个木箱子搬走,当做抵押。现在三嫂子还没走一个月呢,你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她满脸不忿,冷眼看着几个嫂子和哥哥的嘴脸,心里火大的很。什么狗屁情谊,什么关系好?目的还不是就为了侄子的这栋房子,还有城里的那个汤包铺?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丈夫拉住衣服。她转头一看,丈夫皱着眉头摇头,示意她不要多事。
二嫂被她这么一挤兑,脸皮再厚也是满脸通红,周围围观的邻居更是一片嘘声。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插着腰对着众人骂道:“叫什么叫?这是我们顾家的事,你们插什么嘴?”
“行了,二弟妹!”老大咳了两声,不满的说道。见二嫂还有继续叫嚷的架势,朝二弟使了个眼色。
等二嫂安静下来,他才挤出几丝笑容对一直不说话的顾宝说道:“宝啊,今天伯伯婶婶们来,目的就是想讨论一下你以后的生活。你爹妈都不在了,我们这些伯伯婶婶可不能眼看着你没人照顾,你说是不是?”
“我自己可以生活。”顾宝轻轻的说道。
老大脸色一滞,又笑着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爹妈要是在天有灵,也不会同意你一个人生活的。况且,你家店铺你一个娃能管的过来?马上要拆迁了,征地代劳费,拆迁费,这不都得弄吗?你一个小孩子哪懂这些,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顾宝看了他一眼,抿着嘴不说话。
老大见他还不说话,脸色冷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跟你大婶婶,还有二伯二婶商量过了,你呢,就跟我们过。这房子还有你家城里的汤包铺,我们替你接受置办。等你将来结婚了,我们再还给你。你放心,伯伯婶婶不贪你一毛钱。你说还行啊?”
顾宝还没有说话,他小姑姑就忍不住的冷笑一声。
老大不满的瞪了一眼小妹,冷冷的说道:“四丫头,你喉咙疼就回屋喝水去,别在这里吵人。”
“大哥你……”
老大不理会他,望着顾宝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宝啊,大伯是村长,又是你亲大伯,不会让你吃亏的。你要是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喊人来,将你的东西都搬到我家去。至于你家在城里的汤包铺,我让你二伯去管着。你啊,以后想玩就玩。”
他虽然是商量的口吻,语气却近乎强硬。没等顾宝说话,他就使了个眼色给老二和自己带来的人。这些人立刻到屋子里搬东西,那架势,和鬼子进村也不遑多让。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喊声:“慢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