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抱着陆宴的脖子哭的撕心裂肺,大哭特哭的情绪直接大崩溃,热泪刷刷的全部流在陆宴的脖颈里。
可想她的梦让她有多么的伤心和崩溃。
陆宴看着都心疼死了,大手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诱惑,“宝宝,你乖乖的别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事都不是真的。
别哭,嗯?”
他试图劝慰她,没曾想她哭的反而更厉害了,像是彻底敞开了心扉似的在那哭个不停。
哭的陆宴是束手无策又心疼,恨不得跟她一起哭算了。
“宝宝,不哭不哭,你要再哭就会变成鱼泡眼,第二天会很肿很肿的,那样就不好看了,要不,你跟我讲讲你梦到了什么。
是不是跟我有关,嗯?”他试图让她敞开心扉说出来。
季夏抽噎的哭着看着他,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安抚的伸手拭去她的泪水。
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抱住她,给她安全感。
哭了那么久,季夏自然也从梦魇中清醒过来。
只是这梦魇如前两次那样真的太真实了,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她哭的满脸泪水。
等反应过来她这才注意到。
她一抽一抽的哭着道,“嗯。”还乖巧的点点头,像个听话的好宝宝。
陆宴哄着她道,“嗯,然后呢,你梦到我什么了?”
他也没想到他和季夏竟然再一次同一个晚上梦到对方,这样足以证明她也非常的爱他呢。
不然咋会哭成这样。
季夏难受的吸了吸鼻子,显然还没从梦境中彻底挣脱出来,语气小声又乖巧道,“唔...我,我梦到你失忆了,还梦到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和你在一起。
可你根本分不清我和她的区别,你竟然对她跟对我一样好,还以为她就是我呢。”
她说到这的时候还满脸的嗔怪和委屈,眼泪又刷刷的往下掉,别提多委屈了。
随后就听到她继续说道,“后来啊,唔...我就告诉你,她不是我,她不是真的我,可你根本就听不到我说的话,也根本不理我,还依旧对她很好很好。
那我就心里很难受,很难受的。
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哭了嘛,那我就哭了嘛。”季夏红着眼眶言语哽咽,又委屈的憋着嘴将这句话呜咽的说出来,眼眶里的泪水又跟着刷刷的流,止也止不住。
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
陆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是梦到了这个,却也与他的梦有些异曲同工。
他先安抚她道,“好了好了,小傻瓜,这是梦,这不是真的,再说了,我就算忘记自己也不会忘了你这个小笨蛋的,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季夏委屈的哼哼了两声,继续哭着说道,“我...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眼泪它在自己掉下来嘛。
呜呜呜...你个坏蛋,你竟然还分辨不出我来,你竟然看不出我们的区别来。
呜呜呜...坏蛋,大坏蛋啊。”她继续哭。
也是真的伤心了,陆宴也明白她梦境里的梦肯定比现在还要残酷,要不然怎么能让她哭成小泪人呢。
埋怨的陆宴有点冤枉,这只是一个梦啊,怎么能怪他呢。
可说到底都是因为他,陆宴想了想,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他突然将唇凑到季夏耳边,暧昧无疑道,“宝宝,你别再哭了昂,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可你现在没用对地方昂,不如你让它换个地方?”
“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季夏:“...”
《这小狗砸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都这样难受了,他还要跟我打哑谜?》
《我为什么这么惨?》
《我为什么会做梦梦到这些,呜呜呜...》
《他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嘛。》
《还是讲的什么冷笑话?》
陆宴:“...”
他暗示的不够明白?
陆宴邪魅的挑了下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暗暗的指了下。
恍然大悟反应过来的季夏哭的更凶了,直接对他控诉道,“小狗砸,我都这么难受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你还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点人性啊,你太过分了啊。”
陆宴:“...”
“好了,我的宝宝,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开玩笑,但你也别哭了好不好,梦里都是假的,我发誓我永远不会认不出你来,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好不好?”
陆宴要哭了,开心的哭了。
因为她哭成这样明显是在乎他呢,他能不开心嘛,这大概还是季夏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这样对他,很真实的一面。
半个小时的诱哄之后,季夏崩溃的情绪才算好点,陆宴抱着她一块去浴室洗了个澡,不仅是他出了一身冷汗,做噩梦的季夏也没好到哪里去。
等洗完澡天都有点蒙蒙亮了,本就哭过的季夏心里脆弱的要命,特别是想起她今晚就会离开时,她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抱住陆宴。
无法不承认,她是爱他的,只是嘴硬而已。
察觉到她微妙变化的陆宴,误以为她还没过去,也就抱着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宝宝,你说巧不巧,你刚刚梦到我的时候,我也梦到你了。
你还记得你来找我之前,我们还做过同样一个梦呢。”
听到他这么说,埋在他温暖怀抱内的小脑袋从他怀里仰起,声音还显得有些哽咽,却藏着小可爱道,“你也梦到我了?那你梦到我什么了?”
陆宴一五一十的将梦里的事告诉她,还伸手捏捏她可爱的脸颊道,“还有宝宝,你就像个复读机一样的不断的重复告诉我,你爱吃什么,和不爱吃什么你。
我有牢牢的记住哦,你看就算是我失忆了,却还是记得你的所有。”
关键是陆宴觉得那一幕还挺熟悉的,想来难道以前在他还没失忆时季夏经常跟他这样说嘛。
听闻他话的季夏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脑海里又开始闪过一些零星,凑不起来的零碎片段,突然也觉得他说的那幕很熟悉,就像她曾经做过一样。
可季夏穿书到现在分明就没有做过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