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季夏双眼迷离,疲惫的脸呆萌呆萌的凝视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的男人,樱桃般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喊着陆宴的名字,神色迷惘的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却格外的迷人。
人看起来也格外的软萌和柔弱不能自理,恰巧get到了陆宴的点,他心念一动,呼吸有些重,性感的喉头滚动了两下,一时情难自禁的低头又要去吻她。
也不仅仅单纯是要吻她,他还想...
谁知陆宴刚俯下身准备吻她,一脸疲惫又软软糯糯的小人儿竟然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闭上眼睛睡觉,差点把心念一动的陆宴给逗乐和气的委屈了。
她无声无息的诱惑了他,害得他欲念又起,还没泄了这邪火,这小家伙倒好自顾自的竟然又想睡觉了。
陆宴:“...”就很难。
眼瞧着季夏快要闭上眼睛又想睡,陆宴好不容易狠下心来才把她弄醒的。
他及时出口喊住她,“宝宝,别睡了。”
美眸半迷的季夏一怔,眼皮无措又迷茫的掀起,好似被惊吓到的迷惘样子,又好似在询问是发生什么事了。
却又实在耐不住那股子困意,眼皮一掀一掀的又要合上,没看到过的人恐怕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可爱。
陆宴爱不释手,也明白他昨晚的毫无节制是真的累到她了。
可他也没办法,谁叫他一碰到她就开始无法自控的失了控,只能怪她过分招他喜欢,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温柔里算了。
“宝宝,你醒醒,别睡了好嘛,你一天都没吃饭了,待吃点饭,你要是饿坏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我们起来吃饭好嘛?”陆宴锲而不舍的想要她起来吃饭。
经过这么多次反复被吵醒,说季夏没醒是不可能的,只是她没有完全醒,只是遵从着本能的摇摇头,“阿宴,我真的还好困好困,还好累好累,你别吵我让我继续睡好不好。”
她撒娇似的呜咽,一脸不情愿的张嘴。
陆宴于心不忍,却还是说道,“宝宝,不行,你待吃点东西再睡,我抱你起来喂你吃,好不好?”
季夏觉得他实在是太吵了,哼哼唧唧一脸的不情愿,挣扎着不想要起来,却不想她的肚子跟她唱起了空城计,突然就觉得饿的不行,隐隐还有些胃疼。
她索性放弃了挣扎,眼睛不睁开,眼皮也没抬的朝对她不依不饶的缠着要喂她吃饭的男人张开双臂,声线软萌,“要抱抱...。”
见她主动求抱,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伸手搂着她的腰就将她从病床上抱了起来,跟抱小孩子似的把她抱在怀里。
季夏一沾染到他,整个人就跟个无尾熊似的全部都挂在了他身上,一颗玲珑的小脑袋慵懒的搁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内,大有一种让他为所欲为的架势。
反正她只管睡。
...
病房内的对话声一消失,门内还传来开门声和关门声时。
下了重重决定一直守在病房没离开的陆管家,赶紧轻声的打开病房的门,回头就朝拿着饭菜刚来的佣人嘱咐道,“就是现在,你们赶紧把我中午送来的饭菜拿出来。
把你们刚做好的饭菜给少爷和少奶奶打开,记住了,动作一定要轻,不要弄出声音来,更加不要让少爷和少奶奶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动静,知道了吗?”
众人赶紧点点头,跟做贼似的纷纷涌进病房又有序的全部退出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陆管家就怕他刚送来那会他们不吃,那放着不待凉了,同时他也捉摸不准他们家未来少奶奶何时醒。
他索性一直待在病房门口见机行事,顺便不准别人打搅到他们。
多么机智的决定啊,这不就恰到好处了,陆管家不免沾沾自喜的津津乐道。
...
与此同时的浴室内,陆宴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人儿,动作轻柔,举止温柔的放在他垫好毛巾的洗手台上,单手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口。
一手拿过洗手台上的漱口水拧开瓶盖,轻声细语的低头对他怀里的人儿说道,“宝宝,张嘴,我们用漱口水洗个牙,记得一定要吐出来,不能吃进去了哦。”
瞧她半梦半醒的,陆宴真怕他不提醒她,这迷糊的小家伙会把漱口水当水喝进去。
季夏闭着双眼窝在陆宴怀里乖巧的点点头,张嘴就,“啊...。”
陆宴有点不放心,将漱口水倒进她嘴里后,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密切的关注她的举动。
好在他家宝贝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漱漱口后将漱口水给吐了出来。
陆宴这才放心的给她放水洗脸,季夏则非常的配合,除了不睁开眼睛以外,她整个人昏昏欲睡都软萌软萌的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她怎么做就怎么做。
大有一种陆宴是在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宝宝的既视感。
想来倘若以后季夏给他生一个女儿的话,陆宴大概就会像现在这样照顾她的。
他是提前感受了,享受了做爸爸的快乐了?
...
给季夏洗完脸,陆宴又将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用小皮筋扎成了一个丸子头,季夏本来就长得白,尽管她比陆宴大几岁,但看起来她好像比陆宴还要小几岁一样。
现在丸子头一扎,显得她更小,更可爱和软糯了,好那么乖得随他摆弄,搞得陆宴宠溺的不得了,恨不得再亲上几口才好呢。
可注意到她疲惫的脸,陆宴贴心的改为亲亲她的额头,季夏略显不满的皱皱眉。
陆宴无可奈何的浅笑了一下,这才把她抱住浴室。
...
陆宴抱着昏昏欲睡的季夏一出来,沙发边的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了还冒着热气的热腾腾的饭菜。
陆宴相当满意的挑挑眉,好看的桃花眼赞许有加的看向病房门外,想着出院回去后就给他们发奖金,人人有份。
想完他迈着笔挺的长腿走到沙发边坐下,揽着季夏的肩膀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还拿过一旁的薄毯盖在她纤瘦的身姿上,以防她受冷和走光。
这才拿过冒着热气的鸡汤碗,垂眸一脸宠溺的对他怀里的大宝贝道,“宝宝,我们先来喝点鸡汤,回头再喝点燕窝粥,嗯?”
他循循善诱的拉长尾音。
季夏浅浅的打了个哈欠,美眸半磕的掀了掀爱眼皮,很是乖巧的点点头,“嗯...。”言语间大有一种撒娇似的意味。
这不,陆宴又像提前行驶了作为爸爸的权利,抱着季夏又是喝汤又是喂饭的循环还乐此不疲呢。
窝在他怀里的季夏则是他喂了多少,她吃了多少,直至她肚子吃的圆鼓鼓的,再也吃不下后。
她褶皱秀眉的呜咽了一声,“唔...不要了,我饱了,我还好困,我还想继续睡觉。”
季夏是真的累了,说完就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伸手搂着他精窄的腰身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就真的睡了。
也没管陆宴究竟有没有把她抱到床上去,真就这样睡着了。
一脸无可奈何的陆宴:“...”
这小家伙...
她都累这样了,陆宴哪里还舍得吵醒她,跟着随便扒拉两口饭填下肚子,索性抱着她上床一块睡觉了。
...
翌日清晨,睡了一天一夜彻底睡得饱饱的季夏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这一觉睡得是真的爽和巴适。
却不想她一睁眼,率先没入眼底的是护士那张惊恐异常泛白的脸,一双眼睛手足无措的盯着她看。
那感觉就像活见鬼了一样瑟瑟发抖。
刚醒来什么也不知道的季夏一脸懵逼的呆住,傻傻的眨眨眼:“...”
这什么情况?
自她旁边坐着的是正准备打吊针的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