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灿烂时
传承了几百年的云鼎院,史书里自然记载一些人物,那些人物也不乏天赋异禀,英姿卓越,也都是天才。
如今修行界,也是野花灿烂,天才辈出的年代。
女子虽然震惊,但很快平静了下来。赵炅所表现出来的修行天赋的确让人震惊,在没有破境五极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够沟通天地灵气,他可以被称为一个天才,或者是被称为妖孽更合适。
然而她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修行天才,或者说是妖孽,她一夜梦境便学会了云鼎院本派最为精妙的剑法《天心剑诀》第一式,仅仅这点,要是换成其他天才,但也需要一月才能,或者更久才能悟通这天心剑诀第一式的剑意,剑法的神韵。
好像她天生便是学剑的人,天生跟剑亲近,一夜间做梦,便学会了云鼎院的本派正宗剑法天心剑诀。
天心剑诀是云鼎院最顶级,最核心的修行剑法,只有宗派内最为杰出的弟子才能有资格学此套剑法。
经过五百年的岁月的积累,云鼎院已经成为修行大派,底蕴深厚,宗派里修行功法无数,随意一本便都是顶级功法,但天心剑法才是宗派最核心的秘法。
然而她学了这套剑法,便也表明了她的天赋,她的身份都不一般。
所以她见到赵炅在没有破境五极便能沟通天地灵气,也只是片刻的震惊,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因为她也是一个可以被称为怪物的人。
灵泉的灵气因为过于浓厚,便如云雾一样,能够让人看见,但灵气却不能误解为云雾便是灵气,这是一种常识的错误。
灵气抽丝一样的慢慢的进入赵炅的体内,他就像一个海绵,慢慢的吸收着周身的灵气,灵泉含有的灵气慢慢的被他吸收。
女子静静的看着,春天的鸟叫声并没有影响他们的修行,然而女子的湿露的衣服也被太阳跟她的内力给蒸发掉了,湿露的头发随风飘逸。
灵泉可以说是云鼎院的根基,而能够享用这灵泉的自然是云鼎院扶持的对象,女子不由多看了赵炅几眼,其实她的眼光并不是看赵炅的肌肉,而是看他的修行。
感受着这些灵气的特有的属性,其实赵炅几天前便感觉这灵气并不狂暴,真如灵泉一样带有滋养的特性,经过短时间的休养,赵炅的经脉也逐渐的恢复过来,此时他又再次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想控制体内的元气,再次形成上次那特有的行走路线,把吸收灵气的量,灵气的速度增加,这是一种冒险,他又开始不安分,开始想着走风险主义路线了。
体内的元气慢慢的在那些线路里特有的行走,那些线路行走的元气逐渐变的有颜色并且自身也在散发着光。
元气特有的在那些路线行走,赵炅吸收灵气也由小变的更多,起初只有针线一样,然而渐渐变成几根针线大小,渐渐的被赵炅吸收。
元气行走的线路仿佛有着一种特殊的力量,身体就像是一个气旋,而气旋的中心便是赵炅的丹田,那些被吸收进身体的灵气显得很滋润,没有那种狂暴的气息,赵炅觉得很舒服。
赵炅仿佛沐浴在一片温煦的阳光下,一颗种子慢慢的茁壮成长,他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给外界造成了多大的外观震惊。
灵泉里的那些散发着灵光的灵气,在用一种特殊运行方式快速的进入到赵炅的身体里,女子的目光再次表露出震惊的神色,或许他确实很妖孽。
散发着灵光,带有着滋养特有属性的灵气温养、洗炼着赵炅的身体,炼髓生血这一境界也非常精妙。赵炅在感知元气,搬运气血的情况下,身体一点点的发生变化,变的强大起来,生命力更强。
在修行的过程里,赵炅的身体排除大量的黑色物质,他的皮肤变的也更加的白嫩,越想小孩的皮肤一样。
丹田里的灵光越来越亮,那一片云海中,灵气越来越充沛。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炅终于苏醒了过来,因为有过了第一次的经验,对于控制元气的能力似乎也加强许多,并且有方式的把行走特有线路的元气也慢慢停滞,不再像上次那样对自己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赵炅感觉很满足,他感觉自己的修为又增进了一大步,现在的修为已经是第一境中期的修为,重要的是他已经破境五极了。
虽然他现在没有五极的修为,但他确实在五极了。
只需要时间,他便毫无阻碍的跨入五极境界。
赵炅睁开了双眼,只是刚好睁开双眼,便听到了一句话:“没有进境第二境五极境界,居然能够沟通天地灵气,你让我很吃惊。”
赵炅在她面前表现出惊人的天赋,没有保留的沟通天地灵气,是因为他觉得她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虽然她看上去有些冷淡了一点,但这并不影响赵炅的判断。
只是他被她一直盯着看,他有些不习惯,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女子的回答让赵炅有生奇怪。
女子的脸色平静的又再次的说道:“你就什么名字?”
赵炅觉得这名女子不管是身份还是修行的天赋都不简单,沉静了会后的赵炅还是说了,因为他觉得她不是一个算计人的人,于是说道:“赵炅。”
女子平静的目光露出了几分好奇,说道:“你就是那个道元灵根,命不过二十的赵炅?”
赵炅说道:“对,道元灵根赵炅。”
女子好奇的目光,又再次平静了下来,说道:“看上去你很骄傲。”
赵炅苦笑道:“一个只有六年寿命的人,又哪来的信心值得骄傲。”
在云曦殿灵根测试的时候,赵炅便被推理出命理不怎么好,命不过二十,只有六年寿命,当他知道这个信息时,他仿佛觉得老天在跟他开玩笑,他的心底充满了无奈、叹息,只是这叹息中有着恐惧,他不想就这样死去。
这回轮到女子沉默了,也许他说的对,一个只有六年寿命的人又哪里来的信心值得骄傲。慢慢她觉得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她并不是为赵炅这个人觉得难过,而是觉得他的命确实让人值得同情,让人觉得有些酸楚。
女子坚定的眼神看着赵炅说了一句让赵炅都不能理解,说不清楚,却有些恭维的话:“你不会是那么容易死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