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更,六六没大顺,离上榜越来越远了,喜欢就收藏吧,这时候来看书的应该是喜欢羊羊鬼的书了。
田继业望着恒德,接连叹气:“兄弟就是杨红云的人,从就是,嗨!大哥有大才又为人豪气有担待,弟佩服,弟是真的把您当做兄长的,可是如今耶律鲁犯上作乱,哥哥试想,如今大辽还是安定有实力的,凭着耶律鲁的这帮人有可能成功吗?他耶律鲁自大狂傲,竟然要把其它的民族都变成他的奴隶,不服就全部杀掉,这样的狂夫,百姓会信服他,就是上层豪门也不会看好他的。今儿把哥哥请来,就是想给哥哥找条后路,不然和耶律鲁一家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恒德黯然,他无法否定田继业的法,也知道耶律鲁不会有机会的,但是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本能,耶律鲁一直是他的上峰,在他手下听令都成习惯了。骨子里面的固执的忠诚困住了他,就算知道耶律鲁丧心病狂,自己的将来也会和他一起葬送,但就是没有想过背叛!
杨红云话了:“恒德兄是大辽的指挥使,你个军职和身份都是皇帝给的,不是耶律鲁,你要忠诚的应该是当今皇帝!”
是啊,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惜,皇帝太遥远,恒德的生活里面没有皇帝的影子,先主耶律揭鲁帮着阿保机奠定了大辽的基业,成为大辽仅次于阿保机的人物,这是无上的荣耀也是后代的悲哀,这份祖上的荣耀只会叫皇室对他的后人更加的防备和打压,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有一个,是不会允许有另一个名声和他相仿的存在的,这很危险!
杨红云又接着道:“你的祖先为大辽开创了根基,难道想要在你的手中毁掉!你的家族亲人都在中京,可要慎重啊!这才是命脉,提到自己的家人,恒德再也冷静不了了,对着天上的圆月惊叹:“月亮都会因为悲苦离合而圆了又缺,何况人乎!吧,你想要做什么?
杨红云心安,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下面。
大郎儿和萧显从后面走了出来,见礼客气一番是必要的,大郎儿道:”蓟州耶律恒德沉稳勇略,乃大将之才,如今能够得到将军的合作,大事可期矣。”
恒德有气无力的答道:“刘大人客气了,此番行事也是逼急无奈,背主之人岂能还敢妄为自大,请刘大人和各位将军给某家一个面子,无论今后事态如何,今番儿就留下耶律鸿业一命,也算某家回报耶律鲁的多年提携之恩。”
鸿业乃个混人,留着他也无妨,众人都头称是,恒德重注情意,乃是人家的本分和良心,大家没有在这上反驳的道理,关键的如何对付明早即将发起攻击的耶律鲁派来的一万精锐骑兵!
萧显和杨红云态度一致,都是想把鸿业先逮住,用他作为人质逼迫一万精锐铁骑退兵,道理很简单,鸿业是耶律鲁的亲儿子,难道来敌就没有顾虑?逮住鸿业不是问题,城里的五千部落游骑兵可都是恒德的手下,就凭耶律鲁自家的五百护卫,没得玩!再,本就是一脉相承的同僚,真的动起手来还真的有些儿别扭。
大郎儿其实还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本就是赶鸭子上架,面前坐了这个安抚使,对军队更没有插手的权力,也就随波逐流的认可了这个方案,再这主意也是不错的。
“田继业,马上潜入城中,回大营调集人手,我就去见鸿业,各位大人.将军,如果嫌某家自己进去不合适,也可以乔装虽我进去,至于如何擒住鸿业,这不是问题。”
实话,大家对恒德自己进去还整有些顾忌,但是这话儿不好,倒是大郎儿的提议双方都认可:“就叫红花盗和他的手下乔装和将军一起进去吧,他们江湖人,做这种事拿手。”红花盗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大郎儿也不怕粘上自己了,爱咋咋!反正皇帝都认可了自己的身份,至于今后还有什么变化,这时候不可能去设想。
进了四面透风的城墙,恒德没能去鸿业的大帐,因为鸿业的护卫截住了他,是鸿业就在恒德的大帐等他回来。
恒德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化魂,这大半夜的跑到自己的大帐却是为何?这可不是鸿业的习惯。但是,想归想,也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刚刚发生的事鸿业不可能知道的这样快。
鸿业甲具全身挂,就坐在恒德的主位上望着进来的恒德,问道:“将军此去若何?可有确切的情报?本将军可是等不及了,跑到你这里等待了。”
这称呼就不对,鸿业以前在这种场合不会叫自己将军的,称兄道弟的多年了。问题出在那里?
“回2将军的话,大概把对方的布置弄清楚了,属下有一个计策,明天可以轻松的把杨红云和萧显的八千人马拿下!”
“嘿嘿!真的吗!是不是要把我这个将军拿下吧?大胆耶律恒德,竟敢和乱民叛军暗做交易,做出背主的勾当,天理难容!来人,把他拿下!”
恒德阻止了红花盗的动作,镇定的问道:”此话何来?将军是不是问错人了!”
鸿业大笑,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哭号:“问错了!错了的是父皇,竟然把你和杨红云这帮子人当心腹,哈哈!亏了本将军,早就暗中坐了布置,你的一举一动本将军都了如指掌,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证人不是被绑着进来的,而是自家大大方方的气宇宣扬的走进来的,恒德呆住,竟然是田继业!这怎么可能?你不知杨红云的人吗?
田继业和鸿业都是望着他狂笑,把深夜的夜空带出几分森然狂烈,恒德感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浑身冷的寒战连连,这晚上的事情接连串的叫他不可思议。
田继业给恒德行了个礼,慢慢的道:“在下一个渤海俘虏的后代,没有你能得天独厚的背静,生下来就是个下等人的命运,要是有所作为实在太难了。嗨!大哥,请你还允许在下就你声大哥,在下无论投奔杨红云还是将军,都是为自己拼个出身,而这些儿只有都检耶律将军跟够给我,在下本不是所谓的大辽的人,可没有什么国家祖国的概念,有奶就是娘的就是我这种人。”
恒德明白了,人家都自称人了,这时连骂他的心事都没有了;只是不甘心啊:“鸿业,你父子这样做没有成功的可能的,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几族免于这种造反谋逆的灭族之危才走这一步的,还是留条后路吧。”
后路?哈哈!契丹好男儿,是长生天的宠儿,就当轰轰烈烈的做一番大事业,成王败寇,自古必然,等待我父子的出路没有第三个结果。现在该操心的是你自家的命了,动手!”
就听帐外面人鼎沸,杀声一片,只见大帐的四面都被兵器割开,露出一个个刀光剑影和烛光下阴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