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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营头近来很是精神焕发,自从搭上耶律将军的大树,一切都变了样,眼见的大营将军之位就要到手了,一个奴隶出身的牧民,能有今日就是脑袋转得快一些罢了;今儿正月初九,正是他三十三岁的生日,这大过年的又是诸事皆顺,能不趁机庆贺一下!
手下的兄弟从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灾民遭灾,可不关军营的干系,该有的财路照样有,甚至更多。
“狗娃子,这一趟出去可有收获?”二营头对着手下的校尉发威,手下这些日子暗中出营到外面做了多次买卖,就是为了他今日的生日多弄些财锦。校尉脸色惊慌:“回头的话,这次出去不行了,救灾队的进来了,把大户都集中起来了,再抢他们不容易啊,那些民还有啥子抢的,不过”校怕挨骂,紧着嬉皮笑脸的讨好:“弄来娘俩,都白净水灵的,老的二十七八,的有十岁,嘻嘻!今晚头儿大寿,是否老少通吃!图个吉利?”
二营头哈哈笑:”你子灵醒,倒时候就提你为二营的千夫长。”
别的不愿意了:“头,都是自己兄弟,咋就偏了,不就是弄来俩娘么吗?赶明儿兄弟出去把船老大的几个女人都弄来,嘿嘿,据可都是浪得很啊。”
先前的校呲鼻子:“嘘,人家如今可是二爷的相好,你敢动?”
“哈哈,懂什么,那几个烂货二爷早就玩够了,上次去二爷那里,二爷就让她们陪兄弟玩耍的,呵!还别,真是够味,前后加上嘴巴都好使,弄得你里外舒坦!”
众人哈哈,校乐了:“头!听见没,他这个家伙玩够了才想到送给你,良心大大的坏了。”
也有的狂笑:“女人是块田,谁插谁得甜!洗洗涮涮接着用,旱路水路任我行。”这家伙显然吃了几天墨水,把脏话都成顺口溜了。二营头咋都是头,当然有正事:“四营头那个闷货回话了吗,今晚来不来?”
校马上会话:‘都啥时候了,他也不是傻子,当然会来的,是日落就到。”
二营头头,这就好,他的铁杆加上萧家的势力,也有几百人,能不动手正好;记住,多留个心眼,把他和那个啥的副使都盯紧了,别的到头来坏到他们头上,这头都磕了九十九个了,也不差这一会了。
二营头能有今天,有大半是做事稳妥心才有的,越是好事来临时越有翻船的可能,心无大事。
“今儿二哥大寿,弟是否来迟了!”四营头被门外的寒风吹进来了,平时冷峻沉默的脸色竟然有几分笑意。
二营头高兴:“兄弟能来,是天大的面子,咱哥两一个勺子吃饭也有多年了,竟然一直没有好好唠唠,好啊,今儿正好,就放开量好好喝上一顿,明天就他娘的。哈哈,不明天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天谁遭罪!呸!真他娘的晦气,咋的把这话漏出来了,嘻嘻,都是军中粗汉,这文采吗,当时爹娘就他娘的没给过!”
众人自然嘻嘻哈哈的忙活着吃食,军营吗也不会讲究,就是大碗酒打块肉,掏出剔骨刀就开造!荤话酒话直到啥也不知道。
酒过三巡又三巡,桌子上的菜肉一片狼藉,骨头上下都是。”再来!真没想到里德老弟竟然海量,瞒的哥哥好苦?”
皮里德又端起酒碗,歪歪斜斜的敬酒:“来!接着喝,以前是兄弟不对,一直和哥哥少来往,算兄弟错了,今儿借着哥哥的寿酒借花献佛!饮胜!”
“大赞!今后就是自家兄弟,哥哥有钱大家花,有娘们大家操!哈哈,今儿正好,就有娘俩双壁,待会儿酒足,就他娘的把她们拉进来一起快活!大家听着,不把那老少娘俩日死不算完!”
都有了几分酒意,这种话最容易火爆,一时屋子里面热闹非凡。
可是皮里德叹气,二营头追问:“难道兄弟不好这口?哈哈,那还是个男人?”
皮里德又叹气:“兄弟是这种酒喝着没兴致!要是南京的杏花春就他娘的太够味了!”
“这话的,要是有南京的杏花村,谁个还和这种浑酒!兄弟八成醉了吧?”
皮里德大怒:“谁我醉了就和他急!就兄弟这酒量,就是再来一坛杏花村照样喝下去!”
校机敏,闻出味道了:“皮大哥,是不是你的屋里就藏着杏花村?这时候不拿出来还等何时!”
二营头抓住皮里德大叫:“可是真的,好家伙!哥哥都有一年没喝过了,你又是从哪里弄到的?”
“嘘!声,是萧家人孝敬的,还剩三坛,一直没舍得喝,本想过年和手下热闹,不想大灾来了就没心情了。”
“哈哈!亏了大灾,不然某有何等有这种机会喝到杏花村!快去取来!你俩也跟着,没见兄弟走路都晃悠了,别的糟蹋了好酒!嘻嘻,可不是你酒量,就是怕。”
皮里德晃悠着身子哧哧:“也对,进来心情不大对头,这酒量也跟着栽跟头,要是以前”
着就走出了屋门,夜风一吹‘哇’喷出一口,声势极大,后面的二营头忙叫:”酒后出去真得注意啊!白瞎了一肚子的酒肉。”
红花盗和大郎儿叽咕眼,声笑道:“消息来了,那三坛杏花村足够了,嘿嘿!也就一时半刻,好戏就要开演了。”
做这种害人的事,大郎儿没经验,双腿依然突突突的发颤,身后的虞姬正慢慢地给他按摩,就是为了他能稳住心态。
大郎儿趁机把大手往后边蹭,竟然在虞姬的肉屁股上来回占着便宜,虞姬把热脸埋在大郎儿的后背上,喘出的气息渐渐边粗:“冤家!这可是啥时候啊,还想这个!”但是也不反抗,任由大郎儿使坏。
别这一闹还真的管用,自己的双腿竟然不颤抖了,大喜:“红花盗,怎样了?”
红花盗一脸的不愿意,哼!光顾着欺负妹子了,没好气的回话:“跟来俩人,把三坛子酒都拿走了。嘻嘻,快了!”红花盗捂着嘴话很费劲,因为这正做坏事呢,可不能大声,要有这个觉悟!
等了半个多时辰,但大郎儿感觉好像有十年八年的样子,终于,远远地见到皮里德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出来了,抬手指着大郎儿这些人藏身之地:“好奥耶!噗!”好家伙,竟然把自己当成喷壶,噗噗的吐个欢气,等到大郎儿赶到,只见皮里德已经扑倒尘埃,躺在地上大叫:“接着喝!咋都爬下不动了,真没出息!哦,原来是迷倒了。嘻嘻,我可是先吃了解药的,对不起了,要怪就找红花盗算账去!呼呼呼!”鼾声如雷,这家伙倒省事,把正事做完了就找梦神谈心去也。
红花盗气的踢他几脚,转身进了屋,就见大郎儿正对着满屋子的醉鬼发呆,横七竖八的啥样子都有,有的甚至还口吐着白沫。
大郎儿嘀咕:这是醉了还是迷了,咋还吐白沫啊,八成要死人了,你个红花盗!下手真狠啊!
呵!得了便宜就卖乖!某家是恨,但不是手而是脚,就见他的大脚猛的向大郎儿的屁股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