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晚宴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都知道明日刘隆要远行,就多很默契的找个借口离开了。 .COM
客人走了,家里几个女人可是媚眼对秀眼,都犯了愁;郎君就要走了,谁不想在今晚陪陪郎君;可是,谁又有这个脸先站出来,提出这个要求。
青竹着头,蚊子般嗡嗡:“就琼花姐姐陪郎君吧,你可是大姐。
再,奴家和绿竹白天都......。”
这话题太羞人,青竹都没勇气,把下面的出口。
还是绿竹大咧,嘻嘻笑着:“就是,就是,今晚就琼花姐姐陪郎君,怎,从南京一路来此,咱们还有机会和郎君聚聚,可姐姐和郎君一分手就是半年,所以......。”
琼花是大姐,就觉得应该带才,就红着脸道:“奴家...奴家今天身子不适;要不,还是月华妹子陪郎君吧。”
月华如何能出这个头,这不是叫人家背后怨怪吗?
“奴家在南国,和郎君相聚多日,今日无论无何都不该抢这个先。”
刘隆看着有趣,挨着个的看着,哈哈大笑:“难道郎君就是个货物,叫你们让来让去的?今天谁也别跑,就他娘的来一个大被同眠,谁不同意,就不是我的女人!”
刘隆这话儿也有些儿狠,就是叫她们没办法反击。
几个女人红着脸,都偷偷的互相瞧着,都在观察着其她人的反应,要知道,这件事太羞人,虽然可以跟着大流应从郎君,可是,要是从自己的嘴里出这话儿,才是千难万难。
最大方的绿竹,左右看着几位姐姐,嗤嗤笑:“都那这架势装深沉,不就是一起陪着郎君吗?这在萧家太正常了,那位二爷就竟然如此;结果,第二天,就眼儿黑黑的,弓着腰除了房间,几天都没精打采的;嘻嘻,我郎君,不怕明儿爬不起来,误了行程?”
刘隆看着几位偷偷瞧着他的女人,知道有戏了,不由大喜:“无妨,反正也是坐车出发,不行,就他娘的在车上补觉休息就是!哈哈,娘子们,来吧!”
有了几分酒意,又由于对她们的愧疚,刘隆振作精神,准备今晚拼命了;不过拼命的是他,人家刘隆可是享受不尽了。
夫妻间的暖昧事儿,自然没必要拿出来,叫别人看戏,咱就不叫你耳朵发痒心嫉妒了。
鸡叫两遍,刘隆果然是眼儿黑黑的爬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和几位女人道了别,就晕晕忽忽的上了接他的车子,在启明星依然闪烁的间儿,就出了还在沉睡的州府。
送他出城的李刺史道:“这两天,那个总捕头袁野一直没有出现的踪迹,子玉可要心了。”
朦朦胧胧的刘隆着头就应承着:“知道了,谢谢老哥,告辞了;这里的一切,就托付给你了。”
然后,就爬上车子,躺在上面的软榻上,呼哈的大睡起来。
就是那扈三娘紧着叫他,都没有醒来。
气的那扈三娘咬着牙干瞪眼,无可奈何。
大概午时中刻,车子进了石门寨;望着陌生有熟悉的镇子,虽然前后就有半年的光景,可是却又沧桑之感。
离开这里时,还是一个没有任何负担的懵然猎户,而现在,却是肩负着千百人的生死,几乎在生死间徘徊的境界,叫他仿佛就在梦中。
店还是那个店,不过在前厅大客人的,就换成了才十一岁的灵儿;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母亲进了大牢,她不得不承担了母亲的责任。
“官人来了,快找个有风的地方坐下,您们有几位,吃什么?本店虽然,可也有些儿...,呀,哎呦,爷爷!奶奶!爹爹回来了。爹爹,您......。”
望着好像一下子长大不的灵儿,刘隆开着玩笑:“咋的?才半年,就不认识爹爹了。”
灵儿懂事儿早,心里对后爹可是又感谢,又别扭,总是放不开自己,可比原来叫叔叔来的别口。
“爹爹,爹爹!你可回来了,半年了,都数不清你欠狗剩都少段儿故事了,这一回儿可得补上。”
刘隆把狗剩抱在怀里,苦笑:“爹爹这一次儿可太忙,马上就得走,还得把故事攒下去,等着爹爹回来再不上了。”
狗剩撅着嘴,声怨怪:“总是这样,可是,每一次儿都下一次儿补上,都不知道欠了狗剩多少了。”
刘隆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有拍着他的屁股发誓:“放心,下一次什么也不会失信了。”
这会儿,正午时,汤馆里的客人很多,都光着膀子大吃二喝;七成以上都是本镇子或者附近四村的,见到进来的是刘隆,虽然认识的不多,但是耳闻其人久矣。
“大郎儿回来了,一走怕是大半年了吧?嗨嗨!您.....。”
“瞎嚷嚷啥?人家可是七品的通判大人!这般没规矩,不怕刘大人责怪哦。”
刘隆不管认识不认识,都一一揖手客气的打着招呼。
“叫大郎儿正好,显得亲近,这里家里,可不是官府衙门,不用客气。”
本来大家还欢欢蹦蹦的,不想刘隆一客气,反而叫大家都不好意思了,讪讪笑着,竟然都拘谨着不知所谓。”
得!咱就躲开吧,别在这里打搅人家了,不然人家连饭都吃不好了。
“大家随便,继续继续,大郎儿我还有事儿,就先去了。”
着,刘隆就带着扈三娘和几个随身的护卫,就进了后院;身后依稀还听见众人声嘀咕:“跟着刘大人的那个女人真妖艳,叫人都不敢看她!是谁呀,难道是刘大人新娶的娘子?呵呵,大人就是大人,好像都有好几位娘子了。”
“胡什?都不过是妾,正经的娘子可是冯秀才家里那个依然待嫁的女儿。”
“你才是乡下老尴,咱可有最新消息,想不想听?想听就给爷爷倒杯酒。”
“拿什么官司!再墨迹就停了你这个混吃混喝混蛋。”
这人是好吃懒做有名,平日游手好闲的就喜欢收集各种道消息,按照前世的话儿,就是狗崽队一类的人物;但乡下人平时无事可做,还都喜欢听他胡扯,甚至叫他白吃白喝。
那家伙神神秘秘的道:“你们知道么,刘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嘻嘻,要去中京,知道不!那可是大买卖,皇后的案子!”
刚刚迈出前厅的刘隆,听到这话儿,不由大吃一惊,胆战心惊!
天!自己去中京,也不过近两日的想法,今日才出了州府;可是,这消息,竟然在市井中流传!?
为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