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刘源就要赶到馆陶去了,当然还有卢家相关的人员;这又是接风又是送行的,卢家的晚宴很热闹。
别人都在客厅大吃二喝的,卢炫早就把刘源拉到书房交代事情了:“远之,我把卢家暗中培训的死士一百多人都召集起来了,明天就陪你到馆陶,依你看有把握吗?”
世上哪有十足把握的事情,老爷子这是心急了。
刘源为了安慰师尊,只有咬着牙道:“最少八成把握,师父放心,如今已经找到对方的要害了,至于今后如何动作,可要根据当时的情形再,不过有一可以肯定,潘家想请一些儿江湖人物来破坏馆陶的分流;他们这遮遮掩掩之间,正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凭潘家在大名一带的势力,要真刀真枪的,咱自然不是对手,可对方也是估计重重啊。
还有红花盗和妖女的力量,可未必都是都是阻力的,如何变被动为主动,把几股势力都有效地调动起来为自己的行动给力,是刘源这一段儿苦思的问题。
卢炫还在叹气,本来对潘家的事情是冷眼旁观的,不想对方却把卢家往死路里推,看来,走中间路线是行不通的;潘虹这是疯了吗,对卢家下死手对他有何好处?
刘源可明白潘家的难处,组织如此大的行动,诺大的开资从何而来?还不是惦记上的你卢家的千年积累!如果把卢家全部吞下,他潘虹养几十万的军队一年半载的决不是问题。
再,有卢家背黑锅,就给了潘虹对卢家动手的理由,又可以收买人心,一举三得的好事,他潘虹要没这个心事,就不配举旗造反了。
等刘源陪师尊出了书房,竟然见到六师弟李继在笑嘻嘻的等着他们;李继给师尊见过了礼,卢炫心里虽然怨气横生,也知道这会儿可不是撕破脸面的时候。
“听明天大师伯和二哥要道馆陶主持大河分流之事,弟特来送行,为了你们一路安全以及到了馆陶手里无人使唤,姐夫特意选了一百名军中健士陪你们一起去。”
卢炫和刘源对望了一眼,这潘虹是把卢家往死了逼啊,竟然还派人一路监视,其中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卢家的人包括刘源都掌控起来。
但人家派人来占着礼,又没法子直接推掉,看来这馆陶之行,又有坎坷了。
临了,李继笑嘻嘻的道:“大河分流可是河北两路千年大计,如此重大的举动,自然要举城庆贺,姐夫已经吩咐城里大官员和文士名流,明一早都到运河码头,即时为你们送行,也算为大名府如此壮举庆贺一下,方显河北几百万黎民百姓对分流壮举的期待。二哥啊,几百万人都在默默的看着你啊,一旦成功了必然留名千古啊!”
这丫真狠,这是先把声势造出来,到时候一旦分流失败造成千里洪灾,无论百姓和名士官宦,都会对卢家和刘源千夫所指,罄竹难书了!所谓要你死得快,就得先把你抬得高高!
“那就多谢谢潘大人了!”刘源几乎咬断了牙道,李继眯着眼睛得意极了:“嘿嘿,这也是二哥应得的荣誉,弟可是嫉妒得很啊。”
刘源决定,事情无论结果如何,到时候都要赶回大名府,把这丫的活剥了下到锅里炖了!nǎinǎi的,太气人了!
等刘源迷瞪瞪的回到住处,就见月华正倚在门口痴痴的等他回来。
“官人才回?”话儿出来又觉得老大的不好意思,脸儿哗的就红了,低着头玩弄着衣角低声道:“奴家是,怕你喝多了伤了身体,奴家不...不急的。”
不急才怪,刘源坏坏的一笑,拉着月华的手道:“要是你不急,哥哥我就再出去一次,这才想起还有事没交代的。”
“真的?这般晚了,奴家可......。”月华抬起眼就见得刘源的坏笑,不由唔嘤一声扑在刘源的怀里,用她的手来回击打着刘源的胸膛,嘴里呜咽:“郎君真坏!就会欺负月华。”
刘源大手可不老实,早就拐进月华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灵巧肉感的身子了,这从上到下的,不一会儿就把月华弄的呼哧带喘的。
“哥......”
“嗯,啥事啊,大声,哥哥听不见。”
月华羞得都把头钻进刘源的怀里了,那喃喃的道:“进屋吧,夜深了,外面冷。”
刘源才喝过了酒,又抱着软软的月华,如何会冷;不由把耳朵贴在月华的耳边道:“今晚就在月下和娘子亲热,有月亮姐姐看着,多有情趣。”
月华身子早软的不能自主了,痴迷迷的问:“那多羞人啊,月亮仙子会笑话的;再,在外面弄,月华也不会啊。”
其实,她也很期待着另一种亲热的刺激,月sè绵绵,星光淡淡,些许的威风流荡身边,四面是鲜花飘香的温柔,还有夜虫欢快的庆祝,能和官人在花园月下一场风流,岂能不叫她心动;可这话儿羞人,就是想一想都觉得脸热,你叫我月华如何启齿!
刘源望着月华羞羞的粉嫩,也不由心里一热,双手一合就把软软的月华抱起来,慢慢的来到一棵银杏树下面;银杏树花期晚,这会儿刚好粉红娇白的花姿摆舞枝头,淡淡的幽香随风潜入心扉,竟然是如此的迷醉。
反正此刻的月华已经迷醉了,恍恍惚惚见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已经悄悄落下,可风儿微微浮动间竟觉得身子火热一团,从嘴巴到心里到全身的各处,每一处不热.不痒.不饥渴!所以她再也忍不住,饥渴的呼唤起来。
“哥哥,郎君,官人呀!奴家......。”
刘源喘出的气也见急见粗,依然逗着月华:“我个月华,你要作甚啊。”
已经迷糊的月华有急了,嘴里耶耶的,手儿已经找到刘源的命脉,把那像一根火棍子的东西往自己的胯下拽去:“哥呀,奴家受不了了。”
三更天的后院花园,很安静,夜虫的叫声清晰可见,还有哗哗微微晃动的银杏树,调皮的花瓣儿缤纷落下,就像花雨,把正欢畅的二人轻轻浇打抚摸;那是chūn姑娘的祝福,把所有的激情和祝愿都送给了依然痴迷又热烈的二人。
月仙子羞红了脸,抓起一片云彩遮住了她的眼;可太多的好奇又叫她忍不住又一次把脸儿露出来,再一次偷偷的望着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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