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中从来没有看见过的花,于是顺手掐了一朵。
花茎上居然长满了小尖刺,幸亏邀月反应快,手上运起内力护住,才没有被伤到。
看到一旁的杨过也想去摘一朵花,邀月制止道:“小心!这花茎上有倒刺。”
杨过闻言手下意识地一缩,问道:“师姐,难不成有毒?”
邀月忽然想起这绝情谷中正是生长有一种罕见的花草,正是那情花。
“这是情花,也就是传说中的曼陀罗花,花茎上有刺,刺上有毒,这种毒很奇特,中毒之人若是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动情那么便相安无事,一但动了感情,那么便中毒啦,越是动情越深,则中毒越深。”
杨过此刻心里想的都是小龙女,闻言赶紧避开情花,似乎是洪水猛兽一般。
邀月倒是没有那么惧怕毕竟她心里可是无牵无挂,就算被刺着也没有太大干系,不过被倒刺刺一下还是挺疼的,所以邀月也不愿意无缘无故被扎一下。
“咦?你们是谷外之人?这位姐姐说的没错,没想到外面的人也能认出情花呢。”
邀月早早地就发现了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少女。
杨过看到一个美貌少女,用调戏的口吻说道:“妹妹你也是这谷中之人?长得真漂亮!也只有这么漂亮的山谷,才能孕育出你这般模样的女子。”
那少女脸一下子就红了,辩解道:“哪有的事,我爹爹前两日从谷外带回来一个女子,那才叫人间绝色。”
杨过和邀月相互看了看,杨过急切地问道:“请问那位女子是不是身穿白衣,面容苍白?”
那少女道:“咦?你们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们是特意来寻找她而来的?”
杨过和邀月找了好几天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如今突然听闻小龙女果真在这绝情谷中,瞬间泪流满面。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此行进谷多打搅,正是寻她而来。”
那少女脸色变幻了一番,随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说道:“我叫公孙绿萼,我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不过她如果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还是要动作快一些,因为我爹爹似乎也看上她了,正准备与她拜堂成亲呢!”
杨过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子晃了晃,差一点倒下,他似乎不敢相信小龙女会突然变心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邀月冷笑道:“嘿嘿,兴许是我那单纯的师妹被人给骗了呢?”
经过邀月提醒,杨过如梦初醒,想着赶紧去找到小龙女,去亲口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还没有走几步,突然从路边冒出一大片人,其中为首的人对公孙绿萼道:“小姐,你先让开一些,稍后我等说不得会误伤到小姐就不好了。”
公孙绿萼道:“他们二人是我的朋友,你先让开。”
谁知那人嘴上喊着小姐,手上却丝毫没有顾忌到她,手一挥,十几张渔网被人拿出来,看这架势,似乎想将邀月和杨过二人活捉。
那人说道:“小姐,这二人也许是跟着那周伯通潜进来的,想那周伯通,亏我们谷主好吃好喝招待他,没想到他居然将谷主的丹房给纵火烧掉了,谷主大怒,吩咐我等务必将周伯通捉拿回来。”
公孙绿萼知道这些人眼里压根就没有自己这个小姐,所以她说的话并不管用。
邀月和杨过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杨过拔出兵器想要将渔网划破,结果一剑砍上去,渔网居然丝毫无损。
杨过愣了一下,似乎在怀疑手中长剑是不是没有开刃。
邀月淡淡地说道:“让开些,这些渔网是用特殊材料编织而成的,你是砍不破的。”
邀月说着拔出了青锋宝剑,走到渔网阵前,一剑劈下去,居然如同切豆腐一般将渔网划成两段。
绝情谷弟子也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渔网会这么容易被划破。
等所有渔网都被邀月划破后,邀月发出一声冷哼,绣鞋轻轻一跺地面,随后便听到数声闷哼,紧接着所有的绝情谷弟子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有几个甚至嘴角都流血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受了不轻的内伤。
看见邀月如此轻描淡写地就将所有人都弄倒在地不省人事,公孙绿萼慌了神,说道:“完了,被爹爹知道了,他肯定要责骂我,说我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结果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一个充满寒意的声音:“你还知道你是这绝情谷的小姐啊?为何总是三番两次给外人带路?你到底还是没有我这个爹爹。”
邀月看过去,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正一脸怒意地看着三人。
公孙绿萼小声说道:“因为就是这绝情谷的谷主了,也就是我爹爹。”
杨过抱拳道:“公孙谷主,在下杨过,冒然闯进贵谷确实是我等不对,不过我等也是为了进来找寻一个人,此人是我的妻子,名叫小龙女。”
公孙止打量了一下杨过,发现这小子长得唇红齿白英俊潇洒,顿时生出嫉妒之情,不过在看到一旁的邀月时,眼中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艳。
虽然前两日出谷带回来一位绝色佳人,可是面前的美人的姿色也不差,与那位清冷的风格正好相反,面前这位的容貌更多的是妩媚风情。
公孙止本就是好色之人,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该怎么才能将面前的美人拿下。
虽然已经哄骗了一位仙子一般的美人,可是谁会嫌弃美人多呢?若是能够将面前的美人也拿下,那可就真的能够享受齐人之福了。
邀月察觉到公孙止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心里顿时生出厌恶之情,不过脸上还是一片平静:“公孙谷主,不知道你可否让我师妹出来见一见我们?”
公孙止道:“你师妹?”
邀月道:“就是谷主带回来的那位穿白衣服的绝色仙子,此人正是我师妹小龙女。”
公孙止道:“可是柳妹并不叫小龙女啊?她告诉我她姓柳。”
邀月道:“先别管她姓甚名谁,能够先让我们与她见上一见,是否是我师妹,一见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