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陀罗说:“迦楼罗也别气馁,因为这是一场舞蹈盛宴,比赛结果是锦上添花,重要的是过程。”
迦楼罗回答:“我没有因此觉得怎样啦。”
“哈哈,那就好。”阿耆尼说道。
这时,所有人走到了莎维德丽面前,火神阿耆尼不知哪里拿出了一个串着绳子的纸牌,轻轻地给莎维德丽带上。
因陀罗忽然说道:“我宣布,本届神界舞蹈大会,获胜者是莎维……”
没想到,因陀罗的话说到一半被打断了。
咳咳,突然两声轻咳,阎摩把目光落在周宁身上,随后灵光一闪,急忙说道:“等等!好像家猪还没有跳呢。”
阎摩这时突然说道。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周宁一步步地走到了舞台中间。
“你也来?”
迦楼罗和莎维德丽异口同声地说道。
周宁点点头。
“你会跳吗?”因陀罗提出了疑惑。
“我不会跳舞!”
“就你那舞蹈简直小case!”
周宁白了他一眼,仿佛这问题他都懒得回答。
火神阿耆尼说道:“那试一下吧。如果你跳得比莎维德丽好,那冠军宝座就是属于你的。”
此时,周宁轻轻招一招手,示意大伙儿回去座位。莎维德丽顺理成章地坐在软垫上。
“哼!我不信会输给一只家猪。”莎维德丽看着周宁说道。
“就是!一只家猪能跳什么好看的舞蹈呀。”
“家猪四肢太短了。”
“哈哈哈,真是瞎闹。”
三个男的连忙起哄。
最近老是见周宁跟莎维德丽秀恩爱,他们早就想一吐为快了。
闻言,周宁也懒得搭理他们。
“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周宁一边说一遍走到了柜台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条蓝色的丝巾。
“他这是做什么?”
“我不知道呀。”
“估计是肚子饿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周宁要做什么。
下一刻,
周宁抓起了丝巾,迈出了第一步。
他凭借记忆,开始琢磨起了湿婆的舞蹈。因为要论跳舞这一块,其实周宁没有什么经验。
不久前,他跟湿婆决斗,那家伙一边舞动,一边燃烧了体内真气。
“加油呀!家猪!”
众人还以为周宁依然是一只家猪。
不过,家猪可是很高级别的存在。
在花叶小世界中,家猪会为人们驱逐邪恶,带来光明,因此也是被人当成神兽一样供养着。
不过,花叶小世界奇闻怪事虽多,却没有家猪这种生物。
周宁这时候开始跳舞了,他轻轻挥动了手中的丝巾。不停地旋转着。看起来帅气极了。
就在周宁翩翩起舞的时候,又听到旁边的墙壁传来了一阵笑声。
忽然,周宁感到面红心跳,觉得特别的尴尬。
他当时就听出来,那隔壁的笑声带着嘲笑的意思。
因此,他知道这舞蹈大会其实是一场恶作剧。
轮回石把他囚禁在这儿,又想看他的笑话!
笑声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周宁撇下众人,突然冲向了墙壁。
嘭的一声,他的身躯就把墙壁砸开了一个口子,人也因此来到了……
居然是一个神秘的洞窟!
望着黑茫茫的四周,周宁手心沁出冷汗,他能够感受得到,这洞穴的里面遍布着一股妖精的气息。
“老公——”
一声娇喝传来,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走到周宁面前,这女人面如满月,眉似弯柳,红唇烈焰,眼带秋波,犹如一棵迎风摇曳的柳树。
红衣女人叫了一声哥哥,走到了周宁面前,“哥哥,你去哪里了?”
“你是?”
周宁纳闷不已。
“老公,你忘记了吗?我是阿含呀!”女人说道。
周宁蓦然想起,阎摩有一个妃子跟自己发生了肌肤之亲,就是眼前的这个阿含。
不过,她现在的模样比之前差别太多了。
“老公,我怀孕了。”说这话的时候,阿含眼睛里都是温柔。
“怀孕了?”
闻言,周宁大惊失色。
“你怎么怀孕了?”周宁连忙问道。
听见这话,阿含埋汰道:“讨厌鬼,我怎么怀孕了,我难道自己一个人会怀孕吗?”
周宁回过神来,抓起了阿含的手,说道:“很抱歉!刚才我不够冷静,只是,我们不过就那一次。居然就这么幸运?”
“什么一次两次?”
微微弯了手指头,阿含敲一敲周宁的脑壳,一边说道:“老公
,你是不是傻了,我们一直居住在这洞穴呀?”
“一直在这儿?难道你不是阎摩的妃子那?”周宁问道。
“什么阎摩?什么妃子?我是一蜘蛛精呀!”
阿含回答道。
周宁看着她的眼睛,觉得她不是在撒谎。
“哦哦!我也是蜘蛛精吧?”周宁问道。
阿含无语了,说道:“你是什么蜘蛛精,你是蝎子精呀!”
哈哈哈哈!
突然洞壁又传出了一阵嘲讽声。
周宁再次羞红了脸,夺身而出,一头撞入了洞壁中。
嘭的一下,洞壁也开了。
周宁又到来了一个白茫茫的时空。
在这儿,只有一个老头子坐在地上喝酒,老头子满脸皱纹,头发霜白,不过,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强的灵气。
“嗯?哈哈哈?嗯?哈哈哈!”
老头子一边抱着酒坛子,一边发出笑声,那笑声听起来阴阳怪气的,疯疯癫癫的,此时,他抬起了头,瞥了一眼周宁。
“你蝎子精呀?”老头似笑非笑,又哭又笑,似乎喝醉了一样。
周宁总算明白,原来所谓的跳舞和怀孕,都是老头整出来的,这一切都是虚幻。
“你是谁!?”周宁对老头说道。
老头提着酒坛子,歪歪咧咧,摇摇晃晃地走向周宁。“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名字叫做周宁。”
啪的一声,他仰着头摔在地上。
“你胡说!我才是周宁。”周宁急忙说道。
虽然摔了一跤,老头却很快又爬起来了。“哦哦哦,我记错了,我不是周宁,你才是周宁。咿?你怎么看起来疯疯癫癫的。”
“你才疯疯癫癫的。快点儿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捉弄了我?”
“我哪里有捉弄你?”
“还说没有!”
周宁顿时怒不可遏。
老头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本来就是!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捉弄你自己呀。”
此话一出,周宁感受到了一股风吹拂而来。
“你究竟是谁?”
周宁沉下脸色,问道。
“哈哈哈哈……”
老头的左眼睛流下眼泪,右眼睛好似在闪光。
“你真的想知道吧!?”老头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无名无姓,非要称呼的话,可以叫我毗卢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