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社会没有修真世界的灵石，但要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而楚飞暂时的事业就只有一个：读书人直播平台。
最近一段时间的读书人直播平台，进入存量阶段；表现虽然算不上糟糕，但算不上多好。
这也不是说读书人直播有问题，实际上这是几乎所有网络平台共同面对的问题。
当扩张到了顶点，将全球所几乎所有潜在用户都覆盖之后，就必然会进入这个阶段。
此时所有的网络平台都面临着内卷、转型的双重压力，而绝大部分都只能在巅峰保持一段时间后，开始逐渐衰落，最后雪崩。
比如当前读书人直播的运营总经理钟慧书曾经就职的繁星直播，就是这样一个典型例子。
自古以来就是创业容易守业难，转型更是难上难。
而读书人直播也面临这个情况。
不过好在杨素柳早就给读书人直播定下了转型路线——直播永远只是副职，是引流手段，核心是科研。
读书人直播早已经向科研转型。不过就算如此，这条路也不好走。
科研这东西，绝不是搭起铺子就有生意；仅仅是撘铺子阶段，就要投入海量的资金和时间，很多科技创业公司连铺子都没搭好，就资金断链。
好在楚飞足够优秀也足够折腾，得到一些外星文明的资料、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修行资料，自己本身还有很多顿悟和相关资料等。
这些东西楚飞也都捡着可以公开的整理了一部分，由杨素柳负责分发和招聘相应的研究人员。
只不过楚飞因为全力修行，一直没怎么关心读书人直播。但并不代表楚飞不知道读书人直播当前所面临的的问题。
现在有机会照顾一下，楚飞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至于说东方岩等专家们，对于楚飞的操作其实是有些意见的。但最终还是憋着没说。
楚飞的身份和影响力决定了，只要不是踩线的事情，大家也不会过分苛责。
仅仅说楚飞在高维世界碎片中的贡献，就让楚飞有了折腾的基础。
直播的事情，楚飞在通知杨素柳之后就不再关注，相信杨素柳可以做好。楚飞现在需要集中精神‘飞天’。
不过楚飞还是有足够的精力稍稍分出一点精力，偶尔对着手环上的直播窗口说几句。不过暂时只是楚飞说，不接受粉丝们的询问。
楚飞详细的解释了飞天过程中的感受、注意的问题、法术建模的过程和注意事项等等。
一时间粉丝数量爆炸式增长，直接给楚飞带来了大量的‘泛信仰’，智慧树上迅速凝聚一滴滴露珠。
这些智慧树露珠又可以作为宇宙脑的燃料，让楚飞的宇宙脑“超频”，获得更高的‘算力’。
对于信仰之力的应用，楚飞一直都很明确——就是当成一次性燃料，而不是用来构建自己的根基。
自己的根基，一定是以科学为内核大智慧、真正的智慧。
楚飞越飞越高，渐渐的说话声音微弱到无法差别，楚飞转而用精神力直接控制手环的虚拟技术来直播。
此时楚飞已经飞到百公里高度，基本上等于进入太空中。这里的空气稀薄的可以忽略——超高速飞行的航天器不能忽略，但对于人体来说已经没法呼吸，更没办法保温。
头顶不再是蓝天，而是呈现厚重的蓝黑色，强烈的太阳光芒惨白刺目，普通人已经不能直视。
身体被太阳照射的一面，温度急速升高；而背阳面，却一片冰冷。
还有，体内的压力已经开始沸腾，若是普通人，体内的血液和水分会沸腾、蒸发，真正的原地爆炸。
但楚飞却通过法术，保证了体内的压力。
不过这种前所未有的环境，还是让楚飞有些不太适应。
在地面上的时候，楚飞可以不用在乎自身的情况，直接驱动其外的空气等形成法术攻击。但太空中却截然想法。
太空稀薄的法术已经无法作为法术的载体，楚飞可以利用的物质，只有自身。
在这个高度上，楚飞暂停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一点点调整好了身体的情况，重新构建大数据模型、重新构建法术。
下一刻，楚飞的身影忽然一飞冲霄，竟是没有丝毫停留的冲向高空。
150公里、200公里、300公里、400公里，很快就来到了近地轨道。
一颗卫星从楚飞身边闪电般掠过。
楚飞狂奔的身影再次停下，俯视脚下的星球。
头顶是漆黑的太空，前方是刺目苍白的太阳；两者形成了夸张的对比色。因为阳光太过灿烂，以至于楚飞完全看不到‘星空’。
脚下是蔚蓝的星球，悠悠白云。
因为楚飞利用了磁悬浮腾空，身体相对地面静止，此时得以静静地欣赏浩渺又渺小的大地。
浩渺，是相对于人类来说的。
远处的星球边缘呈现弧形，在阳光下闪烁着勃勃生机。
可相比于那浩瀚的宇宙，脚下的星球又是如此渺小。
“沧海一粟啊！”
感慨一声，楚飞终于回复粉丝们的问题、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大高手，在太空里喊几句听听。”
“对啊，普通人做不到，你还做不到嘛。”
“都别闹。来到太空中，不拍果照也太浪费了吧。”
“我要看豆豆的果照。”
“为什么不是果照的豆豆？”
“都别吵，我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怎么能修行到楚飞的高度？我已经17周岁了，马上就要进入开窍班了，好紧张。”
“同求。”
“我知道我知道，首先你要有个女朋友，然后被刺杀。”
【用户‘我是一个城会玩的好孩子’被禁言24小时】
楚飞看着这些叽叽歪歪的粉丝们，面色毫无所动。无他，早就被轰炸的习惯了，习惯到麻木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想得到泛信仰，就必须接受粉丝们的吐槽。至少这些可爱的粉丝们只是吐槽，最多想看一下豆豆的果照或果照的豆豆，不会想着屠神。
Emmm……
捡着一些真正询问的粉丝回应一些，解释了一些修行的问题后，楚飞调整一下状态，校正一下法术的大数据模型，修正一下参数等，继续升高。
身影迅速突破一千公里、两千公里，最终停在6200公里高度。
地磁场有一个‘范艾伦辐射带’，有好几层。每层之间磁场有衰减。
此时楚飞就处于第一范艾伦辐射带巅外边缘，此时磁场衰减到某个极限，已经不足以托起楚飞的体重和继续升高。
楚飞没有下落，而是开始计算各种数据。很快就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若自己的法术控制范围超过5公里半径、也就是10公里半径的话，就可以继续升高，突破到第二范艾伦带，将继续身高到接近同步轨道的高度；
第二，返回近地轨道，全力冲刺，依靠强大的初速度超越这个空白地带。
如果采用第一种方法，楚飞还需要巩固一下修为，提升宇宙脑的算力。楚飞估计，至少要将当前宇宙脑的效率翻倍才行。
若采用第二种方法，现在就可以做到。但要达到足够的速度，消耗的能量将会很大很大；哪怕不需要提升到7.9公里每秒的环绕速度，至少也要达到4.2公里每秒的样子。
飞到当前的高度，楚飞已经感觉到了疲惫，体内能量消耗的差不多了。
虽然楚飞突破时候吸收了大量的能量，但那些能量主要是用于构筑身体根基。真正能用于战斗的自由能量，终究是有限的。
更何况楚飞刚刚突破，对自己的能力还不够熟悉。
但就算如此，也已经让无数专家们惊叹——有些16.0的都不一定做到。
楚飞在这个高度停留一会，将各种数据传给地面后，和迎面飞来的采访飞船打了个招呼，就缓缓降落，准备回程。
不想采访飞船就追在楚飞旁边，噼里啪啦的拍照。
楚飞：……
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