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省级武道会长,只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陈阳抬头,看了看那蒋一南,摇摇头,很是失望。
“我们走。”面对这种尴尬场面,他丝毫不以为意,落落大方,神情宁定,走到了主观众席上坐下。
花城市的武者们都很恼怒,之前其他市的武道会长进场时,他们也帮着喊了几嗓子,可现在南帝经常时,竟然所有人都闭嘴了。
众武者无比崇拜陈阳,在那时气的眼睛血红,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跟其他市的武者打一架,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可看到陈阳那宠辱不惊的姿态,众武者都释然了,不屑地瞥了其他市的武者一眼,这种故意的冷落,有什么用吗?待会儿南帝大胜,你们所有的冷落,都会变成一个滑稽的笑话!
“南帝,南帝!”
一念及此,花城市众武者也是不管了,脸庞通红地大吼。
“南帝啊,这一次的武道大会,你不应该过来的。”
陈阳坐下时,燕云长、冷长风、黑白无双都凑过来了,异能组的人虽然不参加武道大会,但作为这个省的重要势力,也是需要过来现个身的。
主观众席上,陈阳与杨靖他们落座时,其他市的武道会长都是远远地挪开,看向他时,神情甚至冷淡,十分排斥,他们凑在一起,隐隐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陈阳孤零零,坐在角落,看起来十分凄凉,仿佛所有人都将他抛弃。
只有中海羽皇以及燕云长他们过来了,毕竟关系不一样。
“为什么不能参加呢?”陈阳淡笑,处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依旧镇定,脸上丝毫不露声色。
“这次大会的裁判虽然有唐老,可主裁判却是蒋一南啊!而且,裁判席上,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他那一边。有他在,后果难料。”
燕云长满脸忧虑,如果公平交战,他们有信心,陈阳一定能击败所有对手,可是蒋一南很可能利用自己的权力作弊,诬陷陈阳!
“几万双眼睛看着,蒋一南掀不起什么风浪来。”陈阳很淡定。
“可……唉。”燕云长还想劝说,到最后却叹息一声,放弃了,他知道陈阳绝对不会听的。
裁判席上,唐清华脸色有点郁闷,因为所有裁判都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他被孤立了。
武道界中,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南帝关系最好,而这里的人都是蒋一南的势力,自然不会理会他。
“呵呵,蒋会长,这一次武道大会,举行的很成功啊,来观战的人数,绝对是历届之最!”
他想了笑,脸上堆起笑容,跟蒋一南打招呼,想要搞好关系。
“嗯。”
蒋一南冷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竟然转过头,跟旁边一个老头谈笑风生其他,将唐清华抛在一边。
唐清华一愣,旋即气的脸庞通红,眼中都闪过一丝凶光,他堂堂异能组首领,还没有人被人这样对待过!
“呼……”
不过,他吸了口气,冷静下来,这一次武道大会,他不能冲动,要留在裁判席上,制衡蒋一南。
否则,南帝孤立无援,很危险。
不远处,陈阳也看到这一幕,眼中掠过一抹冰冷。
辱及他自身,他倒是没所谓,因为在他眼中,蒋一南这些人只是蝼蚁罢了,不值一提。
可,这蒋一南竟变本加厉,只要跟自己有关系的人,都给他难堪,这就有点过分了。
“看来,需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啊。有的人,不把他给打疼,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敬畏。”
陈阳自语。
“武道大会,现在开始!”
就在这时,一道宏大的声音响起,传遍整个体育管。
几万人瞬间沸腾了,爆发出呐喊,声浪冲天,震动长空。
体育长中心处,是一座演武台,面积很大,长宽都是百米。
嗖!
掠风声响起,一道年轻的身影跳上台去,睥睨众人。
“我是东完市武道会长,谁来战我?”他冷喝,手持一根长达一丈的铜棍,威风凛凛。
“早就听说铜魔袁昆的名号,就让我来会一会吧。”有一人大笑,跳上台来,是佛山市的武道会长,叶龙。
“听说你的无影腿很厉害,希望不要让我失望。”袁昆很傲,斜睨叶龙一眼,冷笑说道。
“放心吧,我从不让人失望。”叶龙笑眯眯,而后出手,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冲向袁昆。
唰唰唰!
他猛然跃起,在一秒之间,踢出了足足一百零八脚,呼呼破风,全部都往袁昆身上要害踢去。
“来得好!”袁昆眼中爆发出精光,大吼一声,竟然不闪躲,手持铜棍,猛然横扫。
“给我下去吧!”
他大吼。
砰!
铜棍速度极快,竟然一下子扫中叶龙的腰部,重重一击,将他给打飞了出去,跌落擂台。
数万武者看到这一幕,都是惊呼,瞪大了双眼。
这袁昆好强!
“袁昆,袁昆!!!”
东完市的武者更是疯狂了,激动地满脸通红,全部站起身,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地嘶吼。
“还有谁?”
袁昆手持铜棍,睥睨众人,大吼一声。
“年轻人,做人不要太嚣张,否则,后果难料。”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无声无息间,擂台上出现一个老者,身体瘦小,眼窝深陷。
体育馆吼声如雷,可是他说话时,所有人竟然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心中一凛,知道这人是个了不得的高手。
“他叫吕无归,是湛市的武道会长,已经在那个位置上待了二十几年了,深不可测。”主观众席上,叶羽给陈阳介绍。
“这人不弱,可惜还是要输。”陈阳随意点评。
“输?”羽皇瞪大了眼睛,“主人,袁昆虽强,可毕竟太年轻,应该打不赢吕无归吧。”
叶羽对自己的眼力还是比较自信的,更何况,他还与吕无归接触过几次,知道他的深浅。
“你看着吧。”陈阳淡淡一笑,没有过多的解释。
呼!
大战来时,袁昆攻势很猛,手持铜棍,横扫出去,在场中舞成一个圆圈,水泼不进,很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