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羞的脸上通红,不懂事的虎娃儿却是毫不顾忌的说着,"人家都有爹,就虎娃儿没有爹,我也很想要个爹,叔叔,虎娃儿喜欢你,你可以当我的爹吗?"
想想想,一万个想啊,只是得你娘同意才行啊!宁启承朝着张姐看去,此时张姐脸红的如同秋天熟透了的柿子,看着就美味可口,好想摘下来尝尝啊。
"虎娃儿,别瞎说,夜深了,赶紧睡吧。"张姐说着躺下身子,背对着宁启承,看似没有动静,实际上小心噗通乱跳啊。
这么着就结束了?宁启承表示好失望啊,他原本还指望爬上床呢。
唉——不能操之过急,要不然就把人家给吓怕了...宁启承将灯给吹了,紧裹着被子睡觉。
三更。
窗外乌云遮月,开始起风了,风吹树叶发出飒飒的声响。
"哇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响起,好像就在门外,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声音缥缈凄惨。
"哇哇哇——"
被吵醒的辛路坐起身朝着窗外看去,心里暗想着是哪家婴儿哭的这么大声,要不知道哄哄。
"哇哇哇——"
声音突然由远及近,好像婴儿就在房门口啼哭一样。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将婴儿扔到房门口了?
好奇之下,辛路准备下床去看看。
这时,她的手被墨白抓住。
"不要出去。"
"嗯?"辛路以后的看着墨白,"怎么了?"
墨白细细的聆听着屋外的动静,"非人的东西。"
辛路一听,吓得汗毛直炸,现在的她是个肉体凡胎的凡人,本来就怕那些东西的她在听到墨白说什么非人的东西时,心中更是害怕起来。
"别怕,有我在,躺我怀里,继续睡,它不敢进来。"墨白说。
"哦,好。"辛路连忙钻到男人的怀里,感觉到男人的温暖和心跳,这才缓和了不少。
也不知道张姐那里怎么样了?
画风一转。
虎娃儿从梦中惊醒,听着门外的婴儿啼哭声,带着哭腔说道:"娘,我怕。"
"别怕,娘会保护你。"张姐嘴上那么说,心里其实很是害怕。
宁启承站起身,穿上外衣,来到房门口,静静的听着屋外的动静,手已经伸入怀里,拿着张黄符。
"先生?"张姐担心的看着宁启承。
宁启承将手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哇哇哇——"婴儿的哭声一时近一时远,近的时候似乎就在耳边,让人脊梁生寒,远的时候好似从村子口漂来,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一阵阵狗吠声响起,好像屋外的风和被乌云遮住的明月也都变得诡异起来。
张姐抱着虎娃儿瑟瑟发抖,两眼紧紧的盯着宁启承。
"哇——"的一声,声音乍然在耳边响起,宁启承猛地推开房门,随即一道黑影如午夜里的幽灵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宁启承本想追上,可想到张姐和虎娃儿害怕便没有去追。
"算它跑的快!"
张姐干干的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外看了眼,"先,先生,是,是什么东西?"
"鬼胎。"宁启承说着将门关上。
张姐不知道鬼胎是个什么东西,但有鬼这个字,让人胆战心惊。"鬼,鬼胎,是,是什么?"
"婴孩不足百日夭折之后,原本是可以进入鬼道转世投胎,但若是百日的婴儿没有起名字,便进不了鬼道,不能转世投胎。这些小鬼便是鬼胎..."宁启承解释道。
张姐听到这个解释,顿感头皮一阵发麻,"那,它,它为什么出现在这?"
宁启承朝着虎娃儿看去,继而继续解释道:"鬼胎进不了鬼道只能到处游荡,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孤魂野鬼,它们要是想转世投胎只有一个办法,找到和自己命格一样的孩子,只要带走对方的魂魄便可以进入鬼道转世为人。"
张姐朝着自己的孩子看去,似乎明白过来了。"它,它想带走虎娃儿的命?"
"嗯。"宁启承不打算隐瞒,这也是白日里他为什么要送虎娃儿护身符的原因。
"不可以!我不能让它带走虎娃儿,没有虎娃我也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张姐抱着虎娃儿哭了起来。
虎娃儿听不懂宁启承和娘说的话,只是见娘哭了,伸出小短手在娘的后背拍着,就像以前娘哄他的时候那样。
看到母子俩这个样子,宁启承有些感慨,走到床边,说:"放心,这不是有我在吗?那小东西我一个手指就能碾的它魂飞魄散。"
"先生,请你务必帮我们母子俩,我们母子俩的命就全系在你身上了。"张姐也是吓怕了,紧拉着宁启承的手,就好像在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怎么都不肯松手。
第二天早上,睡在床边的宁启承一睁开眼就看到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张姐,嗷嗷嗷——心中好激动有木有!
不行,他要淡定!
尽管他知道要淡定,可美人在旁,他淡定不起来啊!
微微抬头朝着床里边的虎娃儿看去,虎娃儿正呼呼大睡着。再看张姐,呼吸均匀,看来是昨天晚上吓坏了。
现在正是大好时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想到这,宁启承撅着嘴朝着张姐凑去。
不行不行,要是被发现,张姐认为他是梁上君子,登徒浪子,那么值钱维持的形象不就全完了。
对!他得忍住,不能做不规矩的事。宁启承闭上眼睛,心中暗念着空即使是色即是空...
没多一会儿,张姐醒了过来,在看到枕头旁的男人时,脸上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慢慢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两手紧张的紧紧攥在一起。
这时,宁启承突然将手担到了张姐的身上,继续呼呼大睡,全都是装的啊!宁启承想淡定来着,可是心里跟猫爪的似的,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下来啊。
张姐本来脸就红的跟煮熟的虾米似的,现在更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梗耳后根。看着担在身上的手,就这么看着,也不敢把它拿下去。
宁启承知道张姐醒了,他这手都担在对方的身上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动静,宁启承那犯罪的手开始嘚瑟起来,伸手一捞,将对方捞到了自己的怀里。
和男人的身子紧靠在一起,张姐惊得差点大叫出声,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叫,只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