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一瞬,视线立刻被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吸引住。
这双眼睛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刻骨铭心。无疑有他这个人是他...
被男人攥着的手腕有些隐隐发疼,腕花脱落从洁白如玉的手臂上滑落。
红绒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墨白...辛路微微动了动唇,看着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
就在这时,她的另一只手突然被抓住。
"发生什么事了?"夏睿阳从人群中挤出来一眼便看到辛路的手被的男人抓着,顿时怒火烧了上来。
辛路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偏头有些呆愣的看着夏睿阳。
"这位先生,还请你送手。"夏睿阳冷眼对上墨白,一时间剑拔弩张。
"那个,夏..."辛路还未来得及解释出声,音乐已经停了下来,被站在台上的陆天豪打断。
"接下来就是犬子选择舞伴跳舞的时刻了。"
一声话落,一个个适龄的女子全翘首以盼的希望自己能够被选中。
振宇集团的独生子,而且还是个小鲜肉,哪个女子不满怀期待。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朝着下夏睿阳的方向看去,然后再看到夏睿阳正拉着一个女孩时一个个全都失望起来。原来那个之前和他站在一起的女孩就是他的舞伴啊。
夏睿阳看向辛路,"走吧,我们去跳舞。"说着,拉了拉辛路。
怎料却没拉动,侧过身看着还在拉着辛路的男人,小夏睿阳脸色一黑,"什么意思?"
有情况?
拉着女孩的不仅仅是夏睿阳,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并没有回答夏睿阳的话,而是打掉他拉着辛路的手,接着一个用力将辛路一带,带到自己的怀里。
静...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安静的诡异,一个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陆天豪和夏睿阳的母亲夏明珠也是一脸的疑惑。
动静闹的有些大,带墨白进来的程淮走了过来,推了推墨白。
"喂,兄弟怎么了?"
墨白并没有搭理他,只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孩。
这女孩不是之前和夏睿阳同台的女子吗?程淮突然瞪大眼睛,能让他的兄弟这么在乎的女人,世界上只有一个,难道她是...
夏睿阳怒火中烧,想要做些什么都时候,男人低沉压抑的声音响起。
"跟我走"
话落,拉着辛路的手就往外走。
本来夏睿阳是想要追上的可是在看到辛路乖乖的跟他走出大门之后也看出了端倪。
弄了一分钟的功夫,夏睿阳飞速夺门而出追上二人,二人的面具已经拿下。
那个男人,是他...怎么会是他?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明显不过,但是在他的内心当中,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他,他和你什么关系?"夏睿阳看着辛路问到,脸上隐隐透着紧张。
对于夏睿阳,辛路觉得自己十分抱歉,好好的生日party被她弄成了这样。
"夏睿阳,对不起,我..."
"我不是要听你道歉。你和他什么关系?"夏睿阳打断辛路的话。生日party对他来说无所谓,重要的是她来了。
辛路感觉手上传来的压抑和怒火,知道今天这事闹大了,只是她觉得帮朋友而已,没有想那么多。但却没想到会在这个舞会上遇到墨白,更没想到会在这里二人撞在一起。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竟有一种出轨被抓到的感觉。
"他,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这三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夏睿阳,虽然他早已经猜到早已经看了出来,可是在听到辛路亲口承认之后,内心的震撼,失望,愤怒,相互交替在一起,折磨的心口疼的有些难以呼吸。
"走。"低沉的声音响在辛路的耳畔。
辛路跟着墨白上了车,看着站在原地化为塑像的夏睿阳,辛路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答应他来跳舞。
后悔啊...
后悔是永无止境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辛路时不时的朝着墨白看去。
从上车到现在,男人一句话也没说,黑沉着脸堪比锅底。
她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呀,其实想一想换作是她,如果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手腕着手,这还没完,还要去跳舞,她肯定也会很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辛路想着去道歉可是想一想她,要是这么一道歉的话,不就等于变相的承认她和夏睿阳之间有什么关系了吗。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啊。
可是不道歉,她总觉得有些心虚。
一路上辛路的大脑里就不停地盘旋,这到底是道歉还是不道歉。
墨白开车直接把他带到了自己家,辛路坐在沙发上,墨白去厨房拿饮料去了。
咖啡递到她的面前,辛路有些尴尬的接过。
"谢谢。"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缓了缓她那紧张的小心情。
偏头朝着一旁的男人看去,辛路将咖啡放到桌上,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往男人的身边靠了靠。
"我...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张辛路才发现自己的解释,要多老套就多老套可是眼下这个情况让她说什么好呢。怪不得解释误会的人都会这么说。因为千种理由,万种理由,在对方的耳朵里,听起来都像是狡辩都是在掩饰。
想到这,辛路在心中慢慢涌出紧张的情绪来,他不会一气之下和她分手吧。
分手...这个词刺着她的心有些痛。他们这才刚开始谈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要分手,她不想。
不是因为时间短不短的原因。而是...辛路看着男人的侧颜,手捂上胸口咬了咬唇。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算以前再多么的患得患失,再感觉有多么的水中月镜中花。
她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是喜欢这个男人的。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辛路有些着急了,着急的眼睛发红。隐隐有雾花在眼眶中打转。
她该怎么办?
心中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抓的手心满是汗水。
"墨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到了最后竟成了最无力,最幼稚,最简单的表白。
这是辛路第一次对他说喜欢这两个字,以前对于这两个字她说不出口。现在说出口了她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或许对方已经不稀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