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尝试着将全身上下的力量灌输到脚上,通力感到膝盖的位置便四散而去。
草!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汪——"哈士奇吼了声,额头上的漩涡不断旋转着,周身阴风阵阵,抬起尾巴,尾巴上的毛根根乍起。
下一刻,梨花暴雨,朝着辛路所在的方向射去。
辛路张大了嘴巴,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这样的攻击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仅是辛路,夏睿阳也愣住了。
就在二人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眼前的视线突然被挡住。
回过神来,只见一身穿墨袍的男人挡在二人面前,单手平伸,一层呈半球体的幽蓝色屏障将他们三人严实的包裹住。
他来了,辛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夏睿阳眼中的惊讶和辛路不同,看到对方的力量,夏睿阳心中敬畏的同时又很是不甘,这样强大的力量让他望而生畏。
"你们先走。"墨白淡淡的说了句。
"嗯,谢谢你。"除了这句话,辛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夏睿阳虽然不想走,但手上的血根本止不住,他上次住院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这次要是再出点意外...
想到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辛路搀扶着离开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墨白微微眯了眯眼,收回视线,落在眼前的哈士奇身上。手上的力量撤去,身影迅速闪开。
双手立在胸前,十指飞舞,迅速打着法诀,最后双掌对击。
"啪——"的一声,一根发着冰蓝色幽光的法杖从逐渐拉开的手掌缝中祭了出来,法杖长约九尺,通体幽黑。
手持法杖,刚要动手,哈士奇突然使出浑身解数朝着另一个方向逃窜。
动物天生拥有危险的直觉,哈士奇感觉到了从墨白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知道对方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于是选择在第一时间逃跑。这个男人不是灭了它主人的人,那两个人才是,它一定要为主人报仇。还有,那个从前的男主人。
"想跑?"墨白将法杖平放于身前,刚准备乘上法杖追去,突然快速朝着一边的大树躲去。
马路上行驶过一辆出租车...
墨白从树后走了出来,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法杖...
病房里,夏睿阳靠在床头,手上缠着绷带正一脸不悦的看着辛路。
"你,你怎么这么看我?"辛路实在被盯得不舒服。
"谁让你送我到这家医院的?"夏睿阳怒气冲冲的说道。
说起来辛路扶着夏睿阳离开现场,结果没走多一会儿的功夫夏睿阳便在了地上。好在这时正好迎面行驶来一辆出租车。
夏睿阳手上的血还在流,不能耽误,于是便去了家最近的医院。
辛路扶着夏睿阳坐在车上,忐忑的透过玻璃朝着现场看去,哈士奇和墨袍男人都不见了,也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
"这也怪我?"辛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后背上的伤疼的很,没空再和他耽搁,"我先回去了。"
"你给我——"夏睿阳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便出现几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人,男人们皆是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往门口那么一站,辛路顿时愣在原地。
接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仪态端庄优雅,完全不是之前的贵妇亡灵能够比拟的。
"睿阳,你这胳膊是?"
只一眼,辛路便猜得出中年女人的身份,夏睿阳的眉宇之间和中年女人有些相似,应该是他的母亲。
"不小心摔的。"夏睿阳无所谓的说了句。
中年女人微蹙眉头,叫来了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看到中年女人吓了一跳,"夏,夏院长,您,您来了。"
院长?!辛路也跟着吓了大跳,这么大规模的医院竟然是夏睿阳家的,这下辛路知道为何夏睿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原来是犯错的孩子怕被父母知道啊...
对了,夏睿阳姓夏,而主治医生唤中年女人叫夏院长?是双方父母都姓夏还是夏睿阳是跟的母姓?
主治医生给夏睿阳的母亲说了情况,其过程中年女人一直攥着拳头放在心口处。听后,中年女人一阵后怕,脸色很不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妈,你也不要大惊小怪,我没事。"夏睿阳跟谁说话都是一副臭脾气。虽然同样是臭脾气,但辛路听得出来,夏睿阳是不想让中年女人担心的。
中年女人来到床边,看着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满面愁容。眼角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辛路身上,"这位小姐是?"
"无关紧要的人。"夏睿阳说道。
"哦?"中年女人一脸的不信,视线在辛路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我听说是位小姐将我家睿阳送到这里的。"
辛路淡笑着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夏睿阳打断。
"嗯,就是她,我已经给她钱了。"说到这,夏睿阳抬眸看向辛路一副让她赶紧离开的样子。
"那个,我先走了。"辛路识时务的离开了。
出了医院,辛路叫了辆出租车...
画风一转,墨白从电梯里走出来,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墨总,你回来了。"辛路从安全通道里走了出来。
看到辛路的出现,墨白倏然瞪大了眼睛,她不是和夏睿阳离开了吗?怎么会——
"我,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我东西落在这了。"辛路的声音带着几分微弱。她本来是想直接回金大的,但她上午的时候离开的匆忙,衣服还落在这儿。
原来是这样,墨白"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打开房门率先走了进来。前脚刚进门,便听到"砰——"的一声。
猛地转过身去,看着倒在门口的辛路,愣了几秒,赶忙将辛路扶起,谁知刚碰到她身后的衣服便沾了一手的血。
她身上的伤不是结痂了吗?难道是刚刚...
将辛路抱到床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褪去她的衣服,看着全部震裂开来的伤口,墨白傻站在原地...
半个小时候,门铃响起。
"老墨啊,我开的是门诊,不是上门服务的。"江小龙碎碎叨叨的说着。
"伤口又裂开了,流了很多血。"墨白没时间听他废话。
江小龙愣了愣,"怎么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