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起来麻烦,其实理解起来就很简单——两只饿急眼的吉娃娃打架或者一群饿急眼的吉娃娃打架,对于五头吃饱喝足的藏獒来说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要是五头藏獒当中的两头也互相打起来呢?
小破锅五大善人一旦开片并且打出了真火,就意味着小破锅五大善人的精力都会放在彼此身上,各自周边的一众小国无论想打还是不想打,最终都会被迫站队,进而把整个小破球都牵连进去。
仔细斟酌一番后,朱劲松忽然叹了一声,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看英格兰跟法兰西那两个傻缺会打到什么地步了——根据锦衣卫传回来的消息,东条二十八打算跟拿破仑展开决战,而且是在法兰西的本土进行决战。”
刘鹤鸣等一众军府大老们都被这个消息震惊的瞠目结舌。
东条二十八打算跟拿破仑决战,而且还是在法兰西本土?
刘鹤鸣迟疑着问道:“这东条二十八,莫不是个跟二牛一样的蠢货?”
刘二牛登时大怒,望着刘鹤鸣叫道:“你说东条二十八就说他,你带上俺干什么?”
刘鹤鸣没有理会刘二牛,伸手在地图上面来回比划了一番后反而紧皱着眉头:“东条二十八这是在赌,拿着整个英格兰去赌。”
刘二牛凑到跟前,观察了一番刘鹤鸣比划的图之后却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俺蠢?依我看,那东条二十八简直比俺还蠢!”
说着说着,刘二牛忽然回过味儿来,勐的一拍脑袋,叫道:“不对,这个东条二十八不是蠢,这家伙是疯了!”
“在法兰西的地盘上跟法兰西的军队决战,因为是实现了书院先生们说的御敌于国门之外,如果能打赢,自然算得上是大功一件,可是这傻吊没有考虑到后勤情况,无论是兵员还是物资补统都不足以支撑他的计划。”
“等拿破仑适应了他的打法之后,东条二十八就剩下被动挨揍一条路可以走。”
“这回完犊子了,”刘二牛嘴里啧啧有声的说道:“这狗入的怕不是要彻底葬送掉英格兰的国运?”
朱劲松呵的笑了一声道:“这倒也正常,毕竟是矮矬子,最擅长的就是赌国运,尤其是现在赌的还是英格兰的国运,这个矮矬子就更不在乎输赢了。”
刘鹤鸣却忽然皱着眉头说道:“倘若让矮矬子葬送掉英格兰的一部分精锐,英格兰是不是就会认输议和?倘若英格兰能够认输议和,沙鹅再快速解决掉哈布斯堡家族联盟,小破球也未必就会全面开片?”
刘鹤鸣这么一分析,刘二牛和耿锐等一众大老们顿时点头附和——现在看来,问题也就是在于英格兰和法兰西的身上,沙鹅那边儿更像是个添头,只要这三家能稳定下来,小破球不照样能稳定下来?
然而让刘鹤鸣等一众大老们没有想到的是,朱劲松居然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就算这三家都老实下来,小破球也必然会全面开片。”
“朕刚才已经说过了,小破球现在的问题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小破锅五大善人,更多的还是因为很多小国的百姓已经活不下去了,那些小国必须得找一个向外宣泄压力的途径。”
“所以,这三家乱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五大善人各自带着马仔们组团开片,这三家不乱,结果就是五大善人被他们裹挟着开片。”
“就像这次哈布斯堡将英格兰和法兰西拖下水一样。”
刘二牛忍不住试探着问道:“陛下刚才不是还说,要看英格兰跟法兰西打成什么样儿?”
朱劲松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他们两家打成什么熊样儿很关键,虽然不会影响到小破球全面开片的那一天,但是能影响到欧罗巴的局势。”
说到这里,朱劲松也忍不住有些好笑。
真要是说起来吧,整个欧罗巴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如果不计算一直想要往欧罗巴凑合的沙鹅跟奥斯曼,那么整个欧罗巴的面积还真说不上有多大,英格兰和法兰西两强的局面几乎维持了欧罗巴数百年的稳定。
可是呢,整个欧罗巴的稳定,又会直接关系到整个小破球的稳定。
这事儿还要从大清入关开始说起。
想当初大明还在的时候,中原堂口的技术水平并不落后欧罗巴多少,纵然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差距,中原堂口的那些学者们也一直在想办法努力学习追赶。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天灾不断再加上大清入关,直接打断了向欧罗巴学习的进程,恐怕后面的事情还真不太好说。
可惜啊,大清入关了。
比如说大名鼎鼎的麻子哥就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勿为蒙、汉所学也。”
在大清明君圣主们的努力打压下,中原堂口的读书人都变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物,满脑子除了之乎者也之外就只有八股功名,中原堂口的科技发展进程直接被强行终结。
正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进步都能算得上退步,更别说还玩了命的打压,强行开历史的倒车。
而在中原堂口彻底陷入八股文章的束缚时,欧罗巴的蛮子们却开启了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的进程。
于是乎,中原堂口和欧罗巴的距离就被人为放大到了极点,无论是数学、物理、化学、还是天文、生物等方面,中原堂口都陷入了落后的状态。
小破球的经济重心也因此而慢慢向欧罗巴转移。
虽说朱劲松起兵干掉了大清,又搞出来皇家学院以及众多的大学,甚至还照抄了《土法炼万物丛书》等等一大堆穿越者必备手册,大明的武器装备成功实现反超,路易十六身为天字号明粉、明吹更是不遗余力的在欧罗巴吹捧宣扬大明,可是想要完成中原堂口对欧罗巴的全面反超,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武器装备的反超,跟全面反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能够决定战场上的胜负,后面却能关乎于整个国家国运的存在。
更让朱劲松头疼的是大明现在还需要大量的劳工,同时也需要欧罗巴那些国家的钱粮。
这也就意味着,欧罗巴一旦乱了起来,大明就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影响,绝对没有独善其身的可能。
想了想,朱劲松还是对刘鹤鸣等一众大老们吩咐道:“回头让海外军事基地的将士们都做好准备,提高戒备,不仅要做好随时撤回大明百姓的准备,同时也要做好打仗、打持久仗的准备。”
“另外,除了锦衣衣要加大对欧罗巴的渗透之外,你们五军都督府这边也要想办法加强对欧罗巴情报的获取力度,万有欧罗巴那边儿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咱们也好提前做出应对。”
……
当朱劲松跟刘鹤鸣等一众大老们商量着该怎么应对小破球全面开片的时候,东条二十八也已经做好了跟拿破仑正面决战的准备。
东条二十八是个典型的倭国武士,五短身材,四肢粗壮,脑袋上绑着一条写了胜字的抹额,头顶上扬着一根小朝天髻,腰间总是插着一长一短两把倭刀,按照东条二十八自己的说法,就是长倭刀用来砍人,短倭刀用来切腹。
是的,现在的倭国很流行切腹——这是一种从镰仓幕府时期就开始盛行的活动,原意是把自己坦荡的灵魂展示给他人以证明自己的清白,等到了德川幕府时期更是被发扬光大,甚至有许多失去主家的浪人武士靠着切腹的名头来骗取钱财。
你没有看错,被倭奴们吹捧到天上地下的武士道切腹,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被用来骗钱的伎俩。
这事儿还得从德川幕府开始说起。
宽永七年,德川幕府第三代将军家光时,实施中央集权,削弱了许多诸侯大名的权力。
曾叱吒一时的武士阶级,失去依附,很多失业沦为浪人。
对于曾经辉煌过的武士来说,穷困潦倒的生活毫无尊严,于是就有不少武士,宁愿切腹,不愿苟活。而“切腹,以行之于庭上为正式。”
于是就有不少无耻之徒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找些有名望的主人家借院子切腹,美其名曰这样死得更有尊严。
当然,切腹是假,求施舍是真——铤而走险以求主人因惜才或可怜送其银两或收入家中,给予工作,这才是那些浪人武士的目的。
矮矬子嘛,干出来这种破事儿倒也很正常,什么时候像个人了才不正常。
正如鲁树人先生所说:“武士的行为,无何壮烈,如何华丽,总掩盖不住一个事实,武士是卖命的奴隶。”
周迅飞也曾经说过:“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就是用来忽悠傻子的,谁信谁是傻子。”
东条二十八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一旦失败就会切腹谢罪,但是东条二十八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切腹谢罪。
可惜的是,爱德华跟理查德当真了,甚至十分佩服倭国所谓的武士道切腹精神。
刘二牛忍不住试探着问道:“陛下刚才不是还说,要看英格兰跟法兰西打成什么样儿?”
朱劲松:“他们两家打成什么熊样儿很关键,虽然不会影响到小破球全面开片的那一天,但是能影响到欧罗巴的局势。”
朱劲松也忍不住有些好笑。
如果不计算一直想要往欧罗巴凑合的沙鹅跟奥斯曼,那么整个欧罗巴的面积还真说不上有多大,英格兰和法兰西两强的局面几乎维持了欧罗巴数百年的稳定。
可是呢,整个欧罗巴的稳定,又会直接关系到整个小破球的稳定。
想当初大明还在的时候,中原堂口的技术水平并不落后欧罗巴多少,纵然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差距,中原堂口的那些学者们也一直在想办法努力学习追赶。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天灾不断再加上大清入关,直接打断了向欧罗巴学习的进程,恐怕后面的事情还真不太好说。
比如说大名鼎鼎的麻子哥就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勿为蒙、汉所学也。”
在大清明君圣主们的努力打压下,中原堂口的读书人都变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物,满脑子除了之乎者也之外就只有八股功名,中原堂口的科技发展进程直接被强行终结。
正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进步都能算得上退步,更别说还玩了命的打压,强行开历史的倒车。
而在中原堂口彻底陷入八股文章的束缚时,欧罗巴的蛮子们却开启了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的进程。
中原堂口和欧罗巴的距离就被人为放大到了极点,无论是数学、物理还是天文、生物等方面,中原堂口都陷入了落后的状态。
经济的重心,也因此而慢慢向欧罗巴转移。
虽说朱劲松起兵干掉了大清,又搞出来皇家学院以及众多的大学,路易十六身为天字号明粉、明吹更是不遗余力的吹捧宣扬,可是想要完成中原堂口对欧罗巴的全面反超,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武器装备的反超,跟全面反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能够决定战场上的胜负,后面却能关乎于整个国家国运的存在。
更让朱劲松头疼的是大明现在还需要大量的劳工,同时也需要欧罗巴那些国家的钱粮。
这也就意味着,欧罗巴一旦乱了起来,大明就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影响,绝对没有独善其身的可能。
朱劲松还是对刘鹤鸣等一众大老们吩咐道:“回头让海外军事基地的将士们都做好准备,提高戒备,不仅要做好随时撤回大明百姓的准备,同时也要做好打仗的准备。”
“除了锦衣衣要加大对欧罗巴的渗透之外,你们五军都督府这边也要想办法加强对欧罗巴情报的获取力度,万有欧罗巴那边儿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咱们也好提前做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