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经过她父亲的辛勤努力,她从小家庭条件不错,也见识过一些和他父亲有来往的有能力的优秀人物,所以眼界毕竟和一般人家的女孩不同,尤其是她自己长得也算得上漂亮,能被她看上眼的男人不多。
古榆市只是个小县城,而且,和南方相比,经济也很落后,真正优秀青年绝大部分通过高考离开了家乡,进入大城市或者去南方工作了。
留下来的能被她看上的,又大多已经结婚、有主了,所以,她也就慢慢地蹉跎下来,渐渐接近大龄剩女的行列。
实际上,在古榆市这个比较偏僻的小县级市,二十四、五岁还没结婚、没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已经算得上是剩女了。
基于这种状况,李晓典也想开了,与其嫁给一个窝窝囊囊的男人,还不如傍上一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已婚男人来的实在,自己没有男人的束缚,也可以逍遥自在地过几年安心的日子。
所以,她已经暗中把费同锁定为自己的既定目标。
虽然这个男人也不是特别理想,可是,她也知道,她这几年接触的男人不少,名声并不是很好,一些爱惜羽毛的官员,不肯和她走的的太近,更高层次的她也很难接触的上。
好在费同这个人虽然有些狂妄,手段也有些毒辣,可是,确确实实给他办过几次事,也算是个实在人,不用担心自己奉献以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在她逐渐下定决心的时候,凌枫,这个已经被她打入另册的男人又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虽然,他不知道费同为什么要巴结这个曾经被他看不起的人,但是,通过今晚的情况,她做出两个判断。
第一,费同由开始的巴结,转变为真心想和凌枫交往,公安局那位教导员对凌枫也很认可,凌枫带来的那个小女孩对凌枫百依百顺,而女孩的舅舅竟然是反贪局长。
由此可以断定,凌枫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是个没用的人。
第二,从凌枫对他妻子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重情义,一旦被他认可,就不用担心始乱终弃。
更让她暗自窃喜的是,在她的提醒下,凌枫终于想起来,两个人曾经是学前班同学,而且对她的印象依旧清晰,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还有很重要的一条,作为女人,她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凌枫让她心动了。
甚至,她自己都想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这个男人,她不但不再感觉讨厌还有了亲近的感觉。
也许就从她摔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开始的吧?
就连他用力捏她胸部的那两下,她不像以前被别的男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感到的是厌恶。
这次,她在感到一些痛楚的同时,竟然感到了浑身的战栗和舒爽,还有一丝丝甜蜜的美好,这是她初恋才有的感觉。
所以,当看到凌枫因为痛苦而狂饮,以致最后完全陷入一种迷茫状态的时候,虽然她内心也像戴娜一样感到心疼,眼睛里也曾经为他蕴满了泪水。
可是在内心深处她还有另外一种感觉——欣喜。
她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用女性的温柔,更容易俘获他。
她下定决心,这次绝不改变,绝不在放走这个男人。
如果说,以前,她和那些包括费同在内的男人们周旋,基本上都是为了利益的话,那么,从凌枫的身上,她找到了感觉和利益的统一。
从凌枫今晚后来的表现,她深切地感觉到了,她以前的判断十分错误,这个男人,就算没有什么背景,也不是任何人可以轻视的。
尤其是他面对郑长峰对他的欺辱,他没有借用任何势力,就把郑长峰一伙人弄得灰头土脸,灰溜溜地离开。
最后,那个年轻的男人还主动向凌枫示好,表示要当面摆酒赔罪。
这样的男人,才真的是强者,才有男人的魅力。
那一刻,李晓典感觉自己就像小女孩一样,对凌枫充满了崇拜,甚至她感觉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这是比当初谈恋爱都要强烈的感觉。
所以,她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凌枫是否离婚,无论他能不能娶自己,她绝不会在放过他。
此刻,她看着凌枫裸露的胸膛,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她轻轻地坐在床边,伸出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禁不住把发烫的脸也贴了上去。
过了不知多久,她感觉到身旁的男人的身上有些发凉,不禁责怪自己的粗心,站起身来打开旁边的柜门,找到一床薄被拿出来,盖在他的胸口上。
然后,她才想起来,司机还在下面等她,她立刻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司机发了个短信,让她先回家睡觉,不用管她了。
然后,她又回到床边,这才注意到凌枫还穿着长裤。
看着他的皮腰带,她的脸微微一红。
长这么大,她还没有给男人脱过衣服,别说裤子了。
她羞赧地把目光从他的腰带扣上移开。
然而,像是凌枫的腰带扣有磁石一样,下一刻,她的目光又转了过来,而且向下移了少许。
这下子,她的脸更加发烫,因为她发现凌枫裤带扣的下面半尺许的地方,高高低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次,她不但没有把目光移开,反而紧紧盯住了那里,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她再次坐在了床边,身体向凌枫的腰步逐渐倾斜,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他的腰带扣,准备帮他解开腰带。
可是,摸索了半天,她都没找到怎么打开腰带的“机关”。
这也确实难为她了,谈恋爱的时候,她也没做过这种事,平时更不像已婚女人那样给自己的男人买过腰带,就连给她父亲,她也没买过腰带,对男性的腰带,她感到非常陌生。
摸索了半天,她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终于在腰带扣的一侧摸到了一个按钮,又试探了几下,听到“咔”的一声轻微的响动,腰带自然松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