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都认为女人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都认为只有男人才能允许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放在现在这个社会,女武则天说出的这番话非常正确,然而武则天是知道的,古代都是以男人为主导。
他的那些所作所为的确让很多的人为之震颤,也让很多的人觉得不满。
武则天没办法改变什么,她也只能稍微的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能力了。
突然之间,她身上的怒火全部消失,忽然看了一眼王译,一种赤裸裸的勾引出现。
“其实老实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帅哥,如果也在那个时候,我保证会把你得到!”
王译有些尴尬的笑出了声,武则天不愧是武则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勾引起来王译,而且意思还是那么的明显,没有丝毫的隐藏。
“武皇,没必要开这种玩笑吧!”
:“老师,你要是成了武则天的男宠,那你就享尽荣华富贵了,这辈子都不用再那么努力了。”
:“对啊,老师,这么舒服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就换做我来!”
:“这是我梦寐以求都想要找的富婆呀!”
:“楼上的,你这家伙长得那么丑,居然还要想这些事情,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行了,我也只不过是想想,咱们根本不在同一个时代,所以这是不会出现的事情!”
武皇摇了摇头,眼中一丝失望闪过,随后又继续说道:“至于骂我的那些人,随便他怎么骂,反正我都死了,根本听不到那些声音。”
也的确,武皇最后都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那些骂声她也听不到,对她也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如果换做其他的皇帝,恐怕都希望从地下能够爬起来,一刀砍死那些随意胡说的人。
这就是差距,这就是皇帝与皇帝之间的差距。
“武皇果然是个非常大度的人,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询问武皇。”
武则天点了点头,她也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问题。
她也明白,时间也肯定快要到了。
“你问吧!”
“武皇,你觉得自己是个明君还是一个暴君,又或者是个昏君?”
王译每一次把皇帝请到现场之后都会询问这一个问题。
或许在别人的眼中,这个问题没什么必要,但是在他眼中,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挺重要的。
武则天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没有哪一个皇帝会说自己是个昏君,就连武则天这个敢说的人也肯定如此!
“那你觉得我是个昏君,还是个明君?”
武则天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反问到,她仔细的看着王译,想要从王译的脸上寻找答案。
不过她并没有看见答案,相反,看见的是王译那一张帅气的面容。
“虽然你的那些做法的确让很多人都觉得是暴君,但是在我眼中,我一直都认为武皇是一位明君!”
武则天没想到王译会如此评价她,她瞬间感到有些好奇起来。
她想要清楚的得到答案,王译为什么会说她是一位明君。
“为什么?”
“武皇,虽然你杀了那么多的人,但是的确无可奈何,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况且,你也因此做了很多为黎民百姓着想的事情,就算那些事情我不说,想必你也能够很快在心中想到!”
王译将武则天是明君的原因说了很多出来。
这也让那些水友深深的佩服。
长孙无忌被杀一事也做出了回应,他们都知道幕后凶手究竟是谁,在他们的眼中,武则天只不过是被人当成了工具。
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工具而多说其他的废话。
还剩下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武则天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得透明起来。
这也就意味着她即将要离开这个时代,回到以前那个时代。
“多谢!”
武则天十分客气的对着王译说出了感谢。
随着最后一秒钟到达,武则天整个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而此时的武则天回到大唐,就仿佛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中,她穿越到了千年之后,甚至还和一个帅哥聊天。
“我真的要把皇位传给李家吗?”
她有些不明白的晃了晃自己的脑子,突然之间,王译的那些理由瞬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
这不是她做梦的那些事情吗?怎么现在还能够如此的清晰?
直到这一刻之后,她心里面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对着正在汇报事情的狄仁杰说道:“狄大人,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给大家宣布,你先等一等!”
狄仁杰看了一眼,非常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众位爱卿,刚才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年轻人想让我把皇位重新传回李家人之手,你们觉得这个梦是福是祸?”
武则天早就在心里面做了决定,说出这番话也只不过是为了看那些大臣的反应。
那些大臣听完这番话之后,都开始在底下议论纷纷。
“女皇,臣觉得这个梦乃是大福!”
“何以见得?”
武则天威严绽放出来,一脸满意。
“李家乃天子之门,甚至还有龙脉存在,只要李家的人当上皇帝,那么必定能够保佑天下黎民百姓!”
“对,这也是天下黎民百姓众望所归的愿望,他们都希望女皇能够将位置重新传回到李家人的手上。”
这些大臣并不知道,武则天早就已经下了决定,还以为这个问题只是一个试探。
他们都是李家的臣民,自然也希望皇帝是李家的后人。
李世民给了他们荣华富贵,他们现在虽然在武则天的手下办公,但是心里一直想的都是李家!
“我觉得他们说的非常对,女皇,现在已经有人在传言,李家的人都是真龙天子,只有他们才有那个能力让黎民百姓过上好日子。”
就连站到一旁的狄仁杰也极其小心翼翼的说出来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