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冲出来的第一个家伙,看着就不像普通人类。
他举起了月牙长刃,站直身挺起脊梁,陈年的尘土从他的铠甲上滑落。
“我是雷克顿!”
他咬牙切齿地发出嘶嘶声:
“我是荒漠屠夫。”
古老的伤口封闭平整坚硬的鳄鱼皮肤重新焕发起翡翠的光泽,他再次回到了恕瑞玛的大地。
曾经,太阳重塑了他,但现在, 黑暗是他的盟友!
庞大鳄鱼外形的他,如怪兽般壮硕的身躯充满了能量,肌肉隆起,眼睛中燃烧着赤红憎恨。
“卧槽!怎么把这个疯狗放出来了!”
苏成看着这只半人半鳄鱼的家伙,雷克顿现在可是疯了的啊!
而雷克顿疯了的原因,是跟着他冲出来的另一个家伙造成的!
雷克顿还算有点人形,而另一个家伙一点人形都没有!
是一团闪闪发亮的奥术能量漩涡, 蓝色的漩涡之上附着着一些石棺碎片和锁链!
“恕瑞玛窃国贼!远古巫灵泽拉斯!”
这一位才是苏成感觉得最可怕的家伙, 曾经繁荣昌盛的恕瑞玛衰败他有着全部的“功劳”!
这两位都是古恕瑞玛的飞升者,人类能达到的最高上限就是成为飞升者,以人类的身躯成为神,但依旧保留人类的心智和精神力。
所以飞升者也被称为半神,飞升者到底的有多强?强到上能弑神!杀掉真正的神明!
而泽拉斯几乎是飞升者最强的那一级别!
飞升者理应在虚空历史的长河中被虚空堙灭,但被封印在墓穴中的泽拉斯和雷克顿活到了现在。
苏成并没有把握去和他们碰一碰,就在苏成准备脚底抹油,风紧扯呼的时候。
泽拉斯和雷克顿并没有理他们,兴许是对这群如同蝼蚁的人类不感兴趣,两位飞升者头也不回的就冲了出去,在地底待了数千年的他们想要重见天日!
苏成目送他们离开之后,加大了攻击力度,这些诺克萨斯的士兵对苏成来说也是蝼蚁。
苏成甚至都不需要使用反击风暴,不需要去格挡, 任由他们的攻击砍在自己身上!几百点护甲几千点生命值不是开玩笑的。
诺克萨斯的士兵们虽然无所畏惧,但他们也恐惧的不得了,他们的武器根本无法在苏成身上造成任何伤害,斧头砍到苏成的身上,只有一个结果卷刃!
甚至连苏成的皮肤都无法刺破!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战胜苏成...
苏成一手破败王者之刃,一手黑色切割者,就这样一斧一刀的砍过去,一刀一个小朋友,毫无压力!
要不是他们数量太多,苏成早就把他们全部搞定。
几分钟后,已经没有活着的诺克萨斯士兵了
叹了一口气,走到了不远处被蛇妖雕像所诅咒的卡西奥佩娅的面前,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你何苦呢?原本是个美丽的姑娘,现在搞得自己变得人不像人,还放走了两个会为祸世界的祸害!”
可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的卡西奥佩娅,现在的她奄奄一息,没有任何办法回复苏成的话语。
“看在卡特琳娜的面子上,我救你一命吧。”
卡西奥佩娅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也是被乐芙兰所欺骗,苏成从包里拿出了一瓶自愈性微光,倒入了她的口中:
“我知道,你在帮黑色玫瑰干事,可你知道么?你不过是乐芙兰的一个棋子罢了,还是一个弃子,她和你说的那近乎于神的力量的武器并不存在,她为的就是放出这两个飞升者!”
卡西奥佩娅并不是十恶不赦,可怜的她只不过被乐芙兰所操控。
作为杜?克卡奥将军的小女儿,卡西奥佩娅一出生就享有诺克萨斯贵族的特权和发展空间。
她从很小的年纪就开始表现出敏锐的头脑和机灵的才智。
她的姐姐卡特琳娜在父亲的教导下茁壮成长,而卡西奥佩娅追寻的则是母亲索莱安娜的脚步。
也就是一个从文,一个习武,卡特琳娜习武跟随了父亲,而卡西奥佩娅跟随的是她母亲索莱安娜从政。
后面的故事苏成亲身经历过了,斯维因政变,苏成亲自杀了达克威尔国王,而她的父亲杜?克卡奥和卡特琳娜最后投入了斯维因的阵营之中。
而卡西奥佩娅一直跟随她的母亲索莱安娜,是黑色玫瑰组织的人,是乐芙兰的人,从那之后他们便分开了。
乐芙兰想要翻盘,重新获得政权,她向卡西奥佩娅下达了任务:
“在远古时代决定恕瑞玛无上霸权的关键,寻找那近乎于神的力量。”
于是卡西奥佩娅听从乐芙兰的命令来到了此处,找到了那个所谓能翻盘的上古兵器。
可她没想到的是,根本不存在那个所谓的上古兵器。
乐芙兰为的就是放出这两个飞升者!至于乐芙兰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苏成并不知道,只知道乐芙兰绝对不安好心。
苏成摇了摇头,如果卡西奥佩娅能活下来的话,自己就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后苏成走向了躺在地上的希维尔,希维尔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气只出不进,看来那一刀足够的致命,不愧是杜?克卡奥的血脉,刺客的天赋展现的一览无遗。
“不对啊?希维尔怎么简单就死了?”
希维尔现在的状态,即便是微光也救不了。
苏成试着给她喂了一点微光,可无济于事,希维尔将微光全都吐出来了,就像是排异反应一样。
“怎么回事?”
苏成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但看起来,希维尔的命运没有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希维尔的身上突然散发出了一丝淡淡的金光,半秒过后,金光大作!
吓的苏成接连后撤:
“我靠!这又是什么鬼?”
地上希维尔的血液仿佛活了一般,往墙壁上的天神浮雕上奔涌而去!
希维尔的血液,奔向了之前苏成看的那一个天神浮雕!
就是那个万千飞升者仿佛在向一个方向膜拜,但那个方向是空的,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的那个浮雕。
希维尔的血液在浮雕的中央凝结,逐渐的形成了一个人的样子,仿佛是在将这个浮雕完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