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青叶怎么会让昆西当她的经纪人,那根本就是个笨蛋。”楚阳道。
“对了,我曾听人说过,亚洲重巡偶像天团幕后的老板貌似是一个提督,该不会是那个提督想捞昆西吧!”
“提督,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第一代重巡偶像天团中的四位舰娘确实同属于一位提督,但从第二代开始,就已经不是了,事实上她们隶属于海军本部文工团。”
“。。。。。。。”楚阳无语。海军本部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可就算是这样青叶和昆西非亲非故,她凭什么要雇佣昆西,就昆西那智商,当个助理帮青叶拎拎包还有可能,至于说明星经纪人,她能胜任吗?”
虽然说,楚阳并没有见过昆西,可前世昆西笨蛋的形象早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像什么吃草昆,韭菜昆,昆西装傻,总之,网上流传的各种梗早就将楚阳给洗脑了。
再说了,在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的昆西,而且同样的傻气,所以昆西笨蛋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成为了一件人尽皆知的是。
而如果他家的昆西能聪明到做明星经济人,楚阳就不得不怀疑,他家的这只昆西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昆西当然不能胜任了,但青叶也没指望她。”
起身从旁边的碳炉上端下茶壶,赤城为三人一人斟了一杯茶,尔后端起自己的杯子轻呷了一口茶水,这才平静的述说道。
“那是在两个多月前,我来蓉城之前,曾去过一趟四国岛,因为我听别人说,加贺在那里。只可惜那个加贺并不是我们镇守府的加贺。”
“而就在我准备离开四国岛的前一天晚上,因为无聊,我一人在秋叶原市的大街上闲逛,就是那种很随意的乱走,最后在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秋叶原市的中心体育场门口。”
“只能说能碰巧吧!那天刚好是重巡偶像天团在秋叶原体育场举行亚洲巡回演唱会的日子。”
“本来,对这种演唱会,我是不感兴趣的。”
“你感兴趣的只是吃。”楚阳内心吐槽道。
“可鬼使神差般的,我买了演唱会的门票,随着许许多多的粉丝走进了那座体育场。”
“老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看演唱会,舞台上的那四个舰娘真是充满了青春活力,特别是那个偶像昆西,人家笨是笨了点,有好几次都忘记歌词或站错位置了,但确实比咱们家的昆西强了很多,最起码人家会唱很多首歌,不像咱家的昆西,翻来覆去就那一首,昆西昆,昆西昆,昆西昆,哦哦哦哦,热情的主炮什么的,而且连个歌词都记不全,唱歌还总是跑调。”
“她那哪是记不全歌词,根本就是一句也记不住,没见以前在镇守府和欧根打擂台的时候,新奥尔良总在前面举个大大的牌子嘛!那上面写的就是歌词。”列克星敦也在旁边揭着昆西的黑历史。
想想以前在镇守府的时候,昆西简直就是谁都能欺负的对象,有好几次,趁着新奥尔良出去的时候,一众顽皮捣蛋的小萝莉总是会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去喂昆西,有韭菜,有生鱼,反正就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食材,最过分的就要属小宅了,居然拿着一把青草去喂昆西,为此,新奥尔良没少拉着她和华盛顿去找俾斯麦说理。
可结果人小宅却说她拿的是韭菜,而非青草,并且傍边还有小萝德尼帮腔,她就纳闷了,什么时候英舰和德舰居然相处的如此和谐了。不过想想也是,小宅和小萝德尼都是在儿童节那天来镇守府的,虽说并非在同一年,可谁让人家都是真正的萝莉战列呢!而且还是在同一天过生日。
“……而等演唱会散场之后,我在大门口碰到了昆西,当时她和那四个偶像走在一起,在众多保镖的簇拥下,艰难的从疯狂的粉丝群中挤出,又被一众拿着各式各样相机的娱乐记者所包围。”
“……我趁着没人注意放飞了几架舰载机,还排出了攻击的编队,才使那些媒体记者和粉丝误认为是深海舰载机来袭,慌张之下四散逃开,这才帮她们解了围。”
“……后来,我是从青叶口中才知道的,她是在三年多前,从亚洲中部的中心城市,桐城的大街上捡到昆西的,据她说,当时的昆西已经流浪很长一段时间了,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和乞丐并无二致。”
“昆西好歹都是重巡舰娘,怎么会混的那么惨,就没有一个提督想要收留她,最不济驻桐城的海军本部办事处也会管她吧!”楚阳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别说是重巡舰娘了,就算只是驱逐,那怕是明知道捞不到,大部分提督也绝不会坐视不管,最少会帮昆西解决吃饭和住的问题。再说了,想这种笨到连生活也无法自理的舰娘,海军本部怎么可能不管。
“我的好提督,在沿海城市,昆西肯定不至于混的那么惨,可桐城是内陆城市,有很多人甚至都没听说过舰娘,就更别说见过舰娘了。”
“至于说提督,在那里,提督甚至是比舰娘还稀有的存在,而要说海军本部办事处,有倒是有,我曾去过桐城,可那个办事处小的可以,就只有一个叫皇家橡树的舰娘在负责,可你能指望一个整天呆在办事处中只知道看小说,漫画,几乎不怎么出门的死宅女发现昆西吗?”
“再说了,因为一些历史性的原因,桐城可是比蓉城还要大的多的国际化大都市,那样的昆西,只是流浪在桐城大街上众多乞丐当中的一员,就算是现在让我去找,我也不见的能找到。”
赤城叹息了一声,似乎有些感同身受。虽说日舰和美舰不太对付,可大家毕竟都是一个镇守府出来的舰娘,对昆西曾经的遭遇,赤城还是很同情的。
“那后来呢!”楚阳内心当中略微有点内疚,不管怎么说,昆西当时的那种境况都是他所造成的,他有无可推卸的责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