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古宫羽没有去异常生物研究部的活动教室,也没有去找宫水玉子,而是来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内。
这个地方,是樱丘高中表白的圣地。
其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方便不说,还比较隐蔽,往小树林内一躲,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
而且不论他们在小树林内干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会被其他人知道。
久而久之,这个小树林自然也就成了表白的圣地。
土御门理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嘴角含着笑意走进小树林。
虽然之前忌惮古宫羽,和植村的警告,导致他满口答应下来了以后不再纠缠樱川菖蒲。
但是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心,再加上练成家族秘法,增强实力的诱惑,让他继续冒着风险纠缠着樱川菖蒲。
本来他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樱川菖蒲竟然会主动的约他来这个小树林里面。
【我的诚心终于是打动了她的心,我就说嘛,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古宫羽这个贱种,不论是相貌还是家世,我都要比这个贱种强一万倍。】
土御门理人心中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快步的走进小树林内,眼神四处搜寻着樱川菖蒲的身影。
按理说,以樱川菖蒲那银白色的长发,在这样的地方是十分显眼的,但是土御门理人快将整个小树林逛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樱川菖蒲的身影。
“樱川菖蒲不是早就离开了吗?难道她有事去做别的事情了?还是说,她在耍我?”
土御门理人本来兴奋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糟糕,怒火忍不住上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虽然土御门家没落了,但是在世俗的力量上,还是很不错的。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以往的那些个女孩,只要他看上了,很容易就能够得手。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就在这时,土御门理人被一道水柱呲了一脸,腥臊的味道让他立刻闪身到一旁,然后抬头望去。
“好大!”
土御门理人下意识的感叹了一句,随即怒火更加高涨,因为他看清楚了这树上之人是谁,同时心中的嫉妒也是越发强烈。
“该死的贱种!”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蓝色的雷光一闪而逝。
土御门理人瞬间飞了出去。
几颗带血的牙齿飞起,他整个人也撞在了一棵树上,然后掉在了地面上。
“还真的是不堪一击啊,这就是土御门家的继承人吗?怪不得土御门家会变成现在这样,有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土御门家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变成了过去式!”
古宫羽回到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土御门理人,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敢打樱川菖蒲的主意,简直就是找死。
土御门理人满眼怨毒的盯着古宫羽,随后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这个贱种,竟然敢侮辱伟大的土御门家,实在是罪该万死!”
“不要以为你有这么一点实力就沾沾自喜,我土御门家虽然不想要惹事,但是不代表会怕事!”
“是吗?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的话,我倒是可以灭了土御门家,来个杀鸡儆猴,如果你能够说动其他人对我动手的话,那我就是正当防卫,我反倒是谢谢你了,就怕你不敢说出去。”
古宫羽居高临下,丝毫没有被土御门理人的威胁吓到。
他摘下一片树叶,然后在体内力量的作用下,仿佛一下子变成了飞刀一般,将土御门理人的头发从中间削去一个通道。
“你……”
土御门理人只感觉头皮发凉,刚刚那一下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一大坨的头发就掉了下来。
若是瞄准的目标是自己的脑袋的话,那结果不言而喻!
“要不是你的身上都是我撒的尿,我非得抽死你不可!”
电光一闪,土御门理人再度飞了出去,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鞋底印。
两边脸都肿起来的土御门理人,像是胖了一圈一样,嘴中的牙齿更是掉落了不少,看起来十分凄惨。
“我郑重的警告你,樱川菖蒲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要是再有下次,那就不是今天这样小惩大诫了,而是你的小命!”
古宫羽撂下狠话之后,犹觉得不解气,土御门理人挣扎着刚站起来的时候,又是一脚!
土御门理人跌倒在地上,整个人已经生无可恋了。
古宫羽下手自有分寸,不会让他伤的太重,他现在看着挺凄惨的,实际上确实挺凄惨的,不过伤势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
再补完这一脚之后,古宫羽才觉得解气。
这个时候,樱川菖蒲出现在小树林当中。
古宫羽特意当着土御门理人的面,拉着樱川菖蒲的手,然后轻吻了一下。
“旧时代的老古董,还是留在旧时代当中吧,就不要跳出来显摆了,如果血脉真的能够决定一切的话,土御门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顺便说一句,你真的是一个废物!”
在最在意的一方面被如此的打击,即使是土御门理人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都受到了严重的刺激。
当然,这也与古宫羽之前的一番教育有关,不然土御门理人就不是躺在地上呻吟,而是梗着脖颈,要和古宫羽掰头一番。
而今在最重视的方面被摧残,土御门理人逐渐的陷入了思想崩溃的死循环当中。
望着地上不在挣扎,而显得像是一条死狗的土御门理人,古宫羽感觉到非常的解气。
“菖蒲,我们走吧,叫上玉子一起离开。”
樱川菖蒲自然没有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从头到尾,她都懒得,或者说看一眼土御门理人,就是直接将其当成了空气。
“哦,对了,我希望不会有下一次,不然土御门家也保不住你,我说的,谁来了都没有用!”
古宫羽说完之后,拉着樱川菖蒲的手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了土御门理人满是怨念与迷茫的思索着,连身上传来的诸多疼痛都被他无视了。
“血脉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