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道:“甚善。”
便请荀攸待其草拟军令,盖上三军大印,赋予军士,急令送于甘宁军寨。
刘瑁计议之后,回至后堂,出兵一日,毫无斩获,反而失了降将杨昂,心中甚是沉重。
侍儿刘云出来,为其捏肩捶背,忽一下,手指重了,竟将刘瑁捏的大叫一声,遂怒斥道:“小畜生,下手没轻没重,当我是死人么?”
刘瑁正郁闷时,说话自然也没轻没重,这下骂得狠了,唬得刘云丢魂儿似的,扑通跪倒在刘瑁面前,求其饶命。
刘瑁见他如此,不耐烦地嚷道:“起来,起来,哥要你的贱命作甚?别整天在我面前佯装瑟瑟发抖,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哥舒服点?”
刘云起身,垂手侍立,虽脸上陪着笑脸,尽量装得随意点,但骨子里对他的那份敬畏,已然一眼便能看出。
刘瑁心知,刘云这种小厮,平日里在府上,怕是没少被吴氏调教,方才成了这般奴才样子。
若是刘云天天如此,他可不习惯。
故而这一路行来,刘瑁总是好言教导于他,要他像个人。
可是,刘云奴才思想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哪里转变得来?
不管刘瑁如何说,这不,只要说话语气一重,那刘云依然吓得魂不附体。
此时,刘瑁正没好气,见他如此,越发不喜,只得让他躲一边去,少在这里碍眼。
那刘云慌忙退了出去。
过不多时,刘瑁传晚膳。
云儿、凤儿都来招呼,晚膳上来,云儿担心拂了刘瑁兴致,躲得远远的,不想触他霉头。
云儿越是这番小心谨慎,刘瑁越是心中不喜。
倒是那凤儿过来,招呼一帮厨子仆妇,将几样炖菜上来。
见刘瑁坐在几案前,柔声软语,侍候刘瑁用膳。
那刘瑁一个人吃了两口,觉得甚是无聊,下巴一挑,道:“你们两个,也都坐下,随我一起用膳吧。”
刘瑁这话,没头没脑的,倒叫凤儿一惊。
刘瑁见她瞪着两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不耐烦地道:“凤儿,云儿,你们两个聋了?没听见公子我的话么?”
这回,两人方才回过神来。
云儿站在一丈之外,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公子,您请用,等公子用完,我等下人,自回去吃。”
凤儿更加聪敏大胆,见刘瑁已经说了第二遍,诡笑道:“云儿,莫非你想惹公子生气吗?还不过来!”
云儿见凤儿如此说,方才唯唯诺诺,跪坐在几案另一侧。
“取两幅碗筷来于他们。”
旁边有婆子取了碗筷,分别放在刘云、吴凤面前。
刘瑁又要侍候的厨子仆妇们下去,一会儿只管来收拾便可。
众人方才下去,没有十数双眼睛盯着,云儿、凤儿方才感觉自在许多。
那凤儿极为透灵,不但陪着刘瑁一起吃,还帮他夹菜添饭,甚是殷勤周到。
晚膳之后,刘瑁在云儿、凤儿的陪同之下,在府衙后花园中转了一圈,心情烦闷,无有兴致,准备回去歇息。
凤儿只是回房去了。
那刘云小心翼翼,依然跟在其身后。
刘瑁回至房中,见他不走,便问:“云儿,你还有事?”
刘云见问,凑上来,笑嘻嘻地道:“我见公子眉头不展,定是心中烦闷,不如让云儿出去,为公子寻个***来消遣消遣,若何?”
“呸。”刘瑁啐了一口,道,“乱世之中,哪里来的****莫非你要带人强迫良家妇女,过来孝敬于我不成?切莫再动这般歪心思,不然,我将你丫的裤裆里的东西割下来喂狗。”
刘云立即将双腿夹得紧紧的,献媚不成,平白受了这一顿呵斥,自是不敢再提,只得讪讪而退。
尚未走出房门,又听刘瑁叹道:“再说,夫人派凤儿侍候于我,如此美人在侧,如何寻那烟花柳巷中人?真是没品味!”
刘瑁这一句无谓感叹,实则乃是说给刘云听的。
那云儿虽然胆小,但能在刘瑁身边侍候,自是个聪明伶俐的,早明白其中之意,窃喜不已,掉头跑去。
不一时,刘瑁房门被人推开。
刘瑁正要宽衣上床,忽见凤儿姗姗而来。
“天色已晚,凤儿来此何干?”刘瑁虽向刘云暗示,只不行他能做成此事。
吴凤进门,眉眼一挑,回身反将房门锁了,来至窗前,将凉被铺好,伸手摘下头上钗环,一袭乌黑秀发如水般散落下来。
“凤儿,汝这是作甚?莫非要引诱我乎?”刘瑁装作迷惑不解。
凤儿回眸一笑,道:“公子不是早就想要了凤儿么?”
刘瑁实未想到,这小女子竟也是这般直接,不过他可不能承认一副贼心,毕竟这凤儿在他身边,定是在做吴氏的眼线。
凤儿清爽活泼,实在是个尤物,看他娇美玉容,纤纤柳腰,听她柔媚之语,果真是如沐春风,心早便酥了,哪里舍得撵她出去?
刘瑁这般心思,自是口不应心。
“哪又如何?”刘瑁叹道,“凤儿虽是水蜜桃,然我无福消受也。若是我敢对你动了手脚,你若告知夫人,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快去,快去,我可不会触动她的霉头。”
凤儿并不出去,嗤地一声笑:“公子战场杀敌,好不威风,也这般怕夫人来?若是凤儿并不告知夫人,她又怎会知晓?”
凤儿粉面含羞,早将身上轻纱脱去,露出一双玉骨痩肩来。
刘瑁顿时感觉到血脉喷张,直吞口水,再也忍耐不住,上前抱住,一边在她身上胡乱摸索,一边嘴里不住声的骂道:“你个小妖精,胆敢在我面前风骚,不怕我吃了你打牙祭?”
那凤儿竟是娇滴滴轻笑道:“公子休要客气,夫人让凤儿跟来,随侍公子,怕是早将凤儿予了公子也,只是公子一心在那汉中张鲁身上,哪里肯嗅嗅小妖肉香?凤儿早已开怀以待,公子若要一口吞了凤儿也好,细嚼慢咽也罢,单凭尊意便是!不必客气!”
刘瑁听了这番言语,白日之烦闷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竟是毫不客气,从上至下,将她周身吻了个遍。
之后,两人鸳鸯帐中,共度良宵,浅吟低唱,深入交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