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伏寿被打进冷宫,不见天日,三五年后,自闭幽禁,忧郁而死。
刘瑁当即着吴懿安排,将皇宫内的所有侍卫全部换掉。
从此,皇宫之中,皆是刘瑁爪牙,再无半个刘协贴心之人。
刘瑁请求皇上,当场赐封董承为车骑将军,升董夫人为贵人。
董承明知刘瑁这是想试探于他,还只得躬身称谢。
要赐封也是皇帝旨意,但董承眼下只能感谢刘瑁。
刘瑁却在众人面前摆手笑道:“董将军何必客气?这明明是天子赐封,我不过为国家推荐人才而已,有何功劳?不劳谢过!”
两人貌合神离地客气一翻,刘瑁命吴懿将刘协、董承送走,他自领众将离去。
刘瑁边回边问:“云儿,子龙,你们怎么会跟来?”
“主公,都是孔明先生让我等前来的。”赵云应道。
“我不是说不用来么?”刘瑁道。
刘云道:“主公,那孔明先生果然心思缜密,料事如神。他说主公此去,必定有事。让我等只管在殿外等候,若是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出来,就让我等闯进去。”
赵云接着说道:“原本我等还在犹豫,想到主公武功高强,也不必担心那么多,便在殿外多待了一盏茶功夫。忽听得前方殿宇之中脚步声响,随即看到董承带兵进入内殿,方知出事,随即跟上。辛亏主公无事,不然我等回去,没法想孔明先生交代矣!”
“嗯,看来这个诸葛亮还真有点本事啊。”刘瑁道。
刘瑁回到府衙之中,众将谋士听说刘瑁遇到伏完号召侍卫袭击,大惊,又见刘瑁全身而退,对刘瑁武功谋略,皆佩服不已。
在这南郑城中,刘瑁自然说一不二,再无人敢对抗。
刘瑁也自过得逍遥,平日里多半和大乔、小乔、邹氏歌舞游玩,偶尔前往吴氏房中过夜,也多半是为了安慰吴氏而已。
凤儿作为玄冥卫,每月固定的要有两次陪侍刘瑁,吴凤连个名分都没有的人,貌似也算心满意足。
刘瑁虽然在继续修炼《易形功》,然也经不起几位美女榨油水,时间久了,难免亏虚。
放在此时,刘瑁便当收敛一些,前往蔡琰院中,谈谈诗歌,论论书画,也别有一翻风味。
或许是身边美女众多,许多时,他都没有想起那张玉兰来。
这一日,夜晚刘瑁提了霸王枪,在院子里舞动得大汗淋漓,正要回去,冲个澡,想想往哪位佳人房中歇息。
忽抬头,望见东南方向红光耀天。
刘瑁忙问身旁云儿:“那红光闪耀之处是何处院落?”
刘云顺着刘瑁的手望了望,拱手应道:“是张夫人所居之所。”
“张玉兰?”刘瑁反问一句,显得有些陌生。
“正是。”刘云道。
“嗯……”刘瑁沉吟片刻,命道,“更衣,今夜就去那边。”
刘云应一声是,又道:“主公,要不要叫凤儿前来侍候?”
刘瑁想了想,道:“不必了,你跟着吧。”
刘瑁更衣毕,在刘云相随保护之下,穿庭过院,前往张玉兰院中。
张玉兰怎么也想不到,刘瑁会来到她这里。
刘瑁已经回到南郑月余,从来都没有来过他这里一趟。
张玉兰觉得,刘瑁早将他忘记了,故而夜虽未深,也没有刻意打扮,身上穿着一袭白纱裙子,秀发披肩,如流泉瀑布。
她正独自坐在堂中,守着一个炭火盆子,点着麝香,独自打坐。
见刘瑁进来,连忙起身相迎,上告不恭之罪。
刘瑁见她这般娇弱之态,柔美之姿,哪里还会怪罪于她,急忙拉住她的手,让其起身。
便是这一刻,刘瑁隐约之中,还能见到张玉兰头顶红光闪耀。
刘瑁心中打鼓:“莫不是这张玉兰真要成仙了道不成?”
他可不会管这些,和她寒暄一阵之后,难免得又要陷入温纯。
虽说张玉兰再三推脱,好言相劝,只说他身边有那么多美女,又何必惦记着他。
她越是这般拒绝,刘瑁越是心里焦躁,越发想和她同塌而眠。
张玉兰自然执拗不过,只得从了。
虽说这张玉兰此番并不想以前有求于他之时那般卖力,然张玉兰这守身如玉的习惯,倒是给了他不同凡的感受。
这果然一副仙子一般的身体,汁水饱满,尝来如糖似蜜。
这一夜云雨之后,就算刘瑁这武功高强、身板硬朗之人,也搞得腰酸背痛了。
更不要说娇弱无力的张玉兰,此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根本起不得身。
刘瑁心满意足,离开之后,不消两日,精气饱满,再次来到张玉兰身边。
自从刘瑁那夜和张玉兰同塌之后,刘瑁仿佛从其他女子身子之外又找到了更好的感受一般,爱不释身,恨不得天天到此。
如此展眼过了月余,不要说吴氏、蔡氏、邹氏,便是大乔、小乔这两个可以做高难度动作的美女,都要吃醋了。
然刘瑁自是我行我素,沉迷在张玉兰给他的完美感受之中。
这一日,张玉兰忽然感觉腹胀如鼓,难受得很。
她以为自己病了,正和侍女说道,忽然窗外有人叱道:“你这不是病,而是怀了孩子!你这张家的叛徒,不思为兄弟报仇,反而以身事贼,还怀了孩子,你就是修行一千年,也成不了神仙!你为什么不早点死?为什么不早点死?……”
窗外声音忽远忽近,飘忽不定,好像发出这声音的人就在窗外,又好像在很遥远的地方。
张玉兰大吃一惊,忙问:“你是谁?谁在说话?”
“我是张家的冤魂,何必多问?难道我说得不对么?”窗外声音道。
张玉兰急忙跑出房门,却见窗外冷月当空,庭院之中,空无一人。
张玉兰站立许久,寒冬夜冷,侍女劝其回房。
张玉兰方要转身,便听到身后刘瑁道:“哎呀,这么冷的天儿,兰儿如何站在门外?莫非是在等为夫么?”
刘瑁跑几步,扑上来,对张玉兰爱护有加。
那张玉兰仰头看到刘瑁,想起方才的声音,怔怔的,不知如何回答。
她再没了对刘瑁的半分亲热之意,心中只有寒冬腊月的苦寒与冰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