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掩脸部吃痛,慌忙松开双手,大叫道:“儿子,你疯了吗?我是你的爸爸!”
楚星河彻底抓狂,不再顾虑父子之情,右手抓住楚掩的头发,用力地朝着池塘那边拖去。
一会儿,楚星河提着楚掩,一脚将他踢进水中。
赵荷灵赶了过来,一巴掌抽到楚星河的脸上,大骂道:“老楚,我跟你说,如果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
“臭娘们,你神经病啊。他不是儿子,他是个傻子。如果你想死,我不会阻拦你!现在,你可以去死了。”楚星河情绪激动,左手拎住赵荷灵的肩骨,右手打中她的右脸。
啪啪啪!伴随着刺耳的声音,赵荷灵连续被楚星河打中三个耳光。
刹那间,她的脸部浮肿起来,脑袋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失去平衡,无力地倒在地上。
她艰难地站了起来,右手指着楚星河,冷冷道:“楚星河,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谁叫你动手打我!”楚星河俯视着赵荷灵,漠然道。
赵荷灵无何奈何,低头思考了片刻,心中感到万分无助,叹道道:“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会怪你的。”楚星河踏出两步,一手搂住赵荷灵的身子,一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亲爱的,你痛吗?”
“我很痛,痛不欲生。”赵荷灵哭了出来,泪流满脸。
“别哭了,今晚,我会补偿你的。”楚星河搂紧赵荷灵,在她的香唇吻了一口。
忽然,一名中年管家跑了过来,身后跟着几名仆人。
中年管家故意咳嗽两声,伸手扶住楚掩,摇头道:“唉,楚少发病了。”
楚星河与赵荷灵分开,伸手拍拍中年管家的肩旁,吩咐道:“老陈,你来的正好,快把楚掩捞出来,然后派人洗净他的身体。”
“是,老爷,”中年管家垂下双手,恭声道。
说完,他转过身去,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对着四名仆人说道:“你们下到池塘,将少爷捞到岸边。然后,你们找来一个保姆,让她洗净少爷的身体。”
“是,管家,我们知道了。”四名仆人点了点头,匆匆地跑进池塘里面,分别抓住楚掩的四肢,抬到半空,大步朝着远处走去。
“我不!放我下来,我要吃咪咪。”楚掩拼命地挣扎,嘶吼道。
仆人们哪敢放松,死死地抓住楚掩。
旁边,楚星河沉思了片刻,点燃一根中华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看着管家道:“吕白凤呢,她在哪里了?”
“老爷,她正在房间里睡觉。”管家微微地弯腰,双手下垂,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恭敬地说道。
楚星河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有事跟她商谈,你立即把她叫到这里。”
“好的,我马上去办。”管家点头道。
说完,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别墅门口走去。
楚掩依然不断地挣扎,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四名仆人力大无穷,宛如抓住一只小鸡似的,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过不多时,吕白凤身穿一件T恤,下身套着一条短裙,高兴地走到楚星河与赵荷灵身前。
不远处,管家垂手而立,神情庄严。
吕白凤笑着说道:“楚叔叔,你找我吗?”
楚星河开门见山地说道:“当初,你主动勾引我的儿子,就是为了嫁到我们楚家。但是,你只是一个小太妹,不太入流,所以,我不同意这门婚事。如今,我儿子变成了傻子,我也没有多大要求了,只希望你嫁给我儿子之后,好好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吕白凤蹙着眉头,看向一旁的楚掩,见到他一副痴呆的模样,心里不禁升起一抹厌恶之情,淡淡道:“楚叔叔,他又傻又疯,我怎会嫁给一个疯子,何况,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又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赵荷灵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踏出两步,开口道:“白凤,你有点良心好吗?当初,如果不是楚掩听从你的教唆,他也不会整日喝酒,甚至酒驾。而如今,他出了事,你却想着逃避!”
“阿姨,我也想要照顾楚掩,可是,我也曾想过,万一他三年五载好不起来,那我岂不是过得很惨。”吕白凤苦笑道。
“少说废话,你害了他,就要承担相对的责任,另外,这门亲事就这样决定了,三天后,我会跟吕红布谈谈,到时候,谅他也不敢拒绝我!”楚星河一张脸沉了下来,严肃地说道。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跟着这个废物过日子。”吕白凤指着楚掩说道。
“少罗嗦,快去照顾我儿子。”楚星河的额头布满黑线,沉声道。
说完,他对着赵荷灵和手下们喊道:“我们走了,让他们联络一下感情。”
众人闻言,抬腿离去。
楚星河等人走远之后,楚掩再次变得放纵起来,笑嘻嘻地走到吕白凤身边,二话不说,右手直接探进她的衣领之内,抓住一只桃子,使劲地揉捏起来。
“混蛋,你好贱啊,滚开。”吕白凤左右躲闪,呵斥道。
“妹妹,我要梅列。”楚掩咧嘴傻笑,表情猥琐,低头凑向吕白凤的颈脖。
“不要,别这样!”吕白凤大惊失色,用力地捶打楚掩的胸膛。
楚掩死皮赖脸地抱紧吕白凤,双手在她的身体内游走。
不久,两人厮打一起,仰倒地上,展开一场猛烈的战斗。
吕白凤差点气疯了,仰天大叫道:“叔叔,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
远处楼阁之上,楚星河倚靠在栏杆前,大喊道:“等到楚掩恢复健康之时,就是你离开的日子。”
说完,楚星河无情地转过身,朝着客厅走去。
楚掩胡乱地解开吕白凤的衣服,进入一片荒芜的地带。
……
客厅里,一张真皮沙发之上,赵荷灵坐在那里,托着下巴,愁眉不展。
楚星河见状,摇了摇头,随手拿出一把雪茄,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烦躁地抽了起来。
抽完烟,他还是十分惆怅,干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一股脑地喝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