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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伴随着琉璃手腕处相思铃的一声清鸣,松本雪离身前的结界瞬间崩塌。而松本雪离也在琉璃琴音的余势中闷声吐出一口血,倒地不醒。
而琉璃也不好受。至少丁三甲手腕上的相思铃光华黯淡,看来琉璃也是受了不小的伤。
“不愧是藏龙卧虎的华夏国,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的造诣!”
村上布衣在松本雪离倒地之后站起身来,将依然紧紧握在松本雪离手中的长刀夺下。伸手从长刀刀身上轻轻抹过,原本因为汲取了松本雪离鲜血而变成血红色的刀身又瞬间黯淡下去。
“只可惜你的修行的功法中看起来并不善于攻击,否则以你的实力雪离在你手上怕是过不了十招。”
“当然,如果雪离手里没有这柄妖莲的话也撑不下这么久。我之前就对你说过,尽量不用让雪离再使用妖莲???她毕竟是你妹妹???总不能为了你的事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生死之险!”
后面半句话竟是对一直冷眼旁观琉璃与松本雪离生死搏杀的松本长野说的,言语之中也有些恼怒。
听了村上布衣的话松本脸色一变,猛地跪在村上布衣面前,低头道:“老师说的对,我不该再让雪离冒险的!但是您知道我手下没有实力出众的帮手???您也不愿意助我?????”
松本长野的话音刚落村上布衣脸色一凛,盯着松本长野正色道:“看来你还没死心???只是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组织的目标自然远远高于你的利益???所以,以后不用再说这种话了???这里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掉吧。看起来他们不像是为我们的事来的???不要到处惹麻烦!”
说着村上布衣将手里的长刀妖莲放到还在昏迷的松本雪离手中,见到松本雪离在摸到妖莲之后眉头竟是不自觉地舒展来开,不禁暗自叹了口气。竟是在没理会松本长野而直接出了房间。
在村上布衣出了房间之后丁三甲长吁了一口气。虽然并没有从村上布衣身上感觉到有丝毫的杀意,但是村上布衣身上若有若无释放出来的气势却是远远大于丁三甲之前所见过的任何人,甚至连水元子也不如。
“刚刚那个人修炼的应该不是我们华夏国的功法,而是日本的忍术,而且是极高深的忍术,以我现在状态还不是他的对手。”
在村上布衣离开之后水元子忌惮的声音在丁三甲体内响了起来,“我以前在四处游历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上忍,但是这个人给我感觉却是远远大于其他人。估计他在日本也是近乎宗师的存在。”
“忍术。”
丁三甲呢喃一句。照水元子所说的,那天晚上刺杀自己的也是忍者无疑,只是实力与现在的松本雪离和村上布衣比起来无疑要差上许多。
而以水元子现在元婴初阶境界的修为居然能够自认为不是村上布衣的对手,那村上布衣的修为就不得不让丁三甲好好掂量一番了。不过令丁三甲奇怪的是眼前的松本长野竟是看起来丝毫不会任何忍术,或者说仅仅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现在该告诉我你们来我介川空手道馆的真正目的了吧。”
松本长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实力而在丁三甲面前有丝毫地气短模样,仍是一脸气定神闲模样。而对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松本雪离竟是一眼未看。
“你们华夏国人有一句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们刚刚连败我们三个人,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吧。既然这样现在是不是可以开门见山了?”
松本长野毫不为意地淡淡开口道,似乎说的事情根本不关自己的事。甚至说完之后便伸手去拿茶桌上还仅剩的一杯清茶,根本没有在意丁三甲的反应。
听了松本长野的话丁三甲微微一惊,随即便释然开来。能够在这个年纪便混到松本长野这个位置的人大抵不是有极大的背景就是有极大的手段,而从之前松本长野与村上布衣的对话来看松本长野似乎两者都不缺。
“没什么,就是来向松本先生讨杯茶喝,不知道松本先生肯不肯割爱。”
丁三甲一脸人畜无伤地笑道,眼睛却是盯上了松本长野放到嘴边的最后一杯茶。
松本长野眼中恼怒一闪而过,随即又被牢牢掩饰住。开口笑道:“既然您对这杯茶感兴趣,那在下自当双手奉上。”
说着果真双手将茶捧到丁三甲身前,神色恭敬。
丁三甲憨笑一声,单手结果茶杯。放在鼻下一闻,却皱起眉道:“原本是好茶,现在竟是被污浊了,恶臭难闻,不喝也罢!”
说着竟将手里的茶杯随意扔在桌子上,溅出的茶水淌了一桌,然后顺着桌子慢慢流到松本长野的衣服上。
“你!”
松本长野终于怒极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丁三甲喝道:“虽然是在你们华夏国,但你也别欺人太甚!既然阁下没有兴趣谈事情,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所矢野次郎是你们介川空手道馆的执事?”
丁三甲看着暴怒地松本长野,淡淡开口道。
“嗯?”
暴怒之下的松本长野突然听到丁三甲的话,有些措手不及,楞在原地。
“矢野次郎,三菱集团江浙区的代表。听说他是你们介川空手道馆的执事?”
丁三甲再次开口重复道,语气平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松本长野倒是慢慢冷静下来。看来这个华夏人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既然这样万事好说。但是却是不知道矢野次郎那个白痴为什么会招惹到他。
“矢野先生确实是我们道馆的执事,莫非你们认识?”
“叫他出来吧,老朋友见面,总要叙叙旧的。”
丁三甲随意抬眼瞥了瞥松本长野,一股杀意透体而出。
“或许松本先生还不太清楚,我这个人的耐心一直不太好。”
“稍等,我马上让他过来!”
在丁三甲一瞥之下松本竟是瞬间脸色惨白。方才想到村上布衣现在并不在这里,而自己的妹妹现在也昏倒在地上。如果现在这个不安常理出牌的华夏人突然暴起,自己只怕是要遭殃。
丁三甲点点头,掏出手机掐亮放在桌子上。只不过这款诺基亚的老款直板手机在这一茶桌的宜兴紫砂壶茶具中寒碜得可以。
或许是丁三甲最后那句话产生了作用,当丁三甲第二次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训练厅的门终于被打开,两个人走了进来。
除了矢野次郎,另外一个竟是孔真。孔元的堂哥,号称是长三角小诸葛。如果丁三甲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礼拜就是孔真与秦西子订婚的日子。
“咦??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矢野次郎在进屋之后看到训练厅里满地的狼藉明显吃惊不小,一脸关切地开口道。眼睛又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松本雪离,忙急急地跑去过,一边扶起松本雪离一边开口问道:“是谁!谁敢伤了你!”
“是我,有意见吗?”
背对着门口的丁三甲缓缓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矢野次郎道。
矢野次郎看到丁三甲后整个人一愣,随即便觉得下体一阵冰冷传来。那天丁三甲毫不留手地在他下体捅了一刀,若不是因为恰好偏了一丝,自己怕是以后只能隔江尤唱后1庭花了。
但饶是这样也使得矢野次郎不得不禁欲了两个礼拜,怕触动伤口,甚至现在还穿着长裙!但这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在下体受伤了以后便成了别人的笑柄!所有人都会假惺惺地过来问候一下他的伤现在复原的怎么样了!
“是你!”
回过神来的矢野次郎猖狂地大笑起来,盯着丁三甲一字一句道,“我说过,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