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选完俘虏之后,
艾斯德斯并没有着急走,而且向唐恩提了一个要求。
于是。
艾斯德斯的舰队离开之前,御坂美琴发现了一个秘密。
光天化日之下。
艾斯德斯竟然跟唐恩午睡。
而且一直午睡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还不允许她进去。
艾斯德斯从房间出来之后,还特意包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躲在门外听响声的御坂美琴。
在艾斯德斯的舰队离开没几天后。
一支由五艘运输舰组成押送队也来到了斯奇国的港口。
领头的人正是前三大怪物中将之一,青雉中将。
“这里就是斯奇国呀,刚下船我就闻到一股草莓的香味。”
一下船,青雉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香甜的草莓气息扑面而来。
“你就是青雉中将?”
御坂美琴带着支部海军走到青雉面前,对领头的人问道。
“你...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御坂美琴吧!很高兴见到你。”青雉先是一愣,随后面露笑容,向御坂美琴伸出右手,“我已经听说了,这些海贼都是你抓的,连四将星都不是你的对手,真是天才呀!”
御坂美琴也礼貌性的和青雉握手,“你好,我是替唐恩来和你交接俘虏的。”
青雉又不是艾斯德斯,唐恩自然不会特点设置人工闹钟,亲自去迎接。
跟计划有关又怎样?
帮黄猿争权不过是唐恩顺手牵羊而已。
对他来说,天大地大摸鱼最大。
时间一晃而逝
本部派来了足够的力量,因此半天功夫的时间里青雉和御坂美琴就已经交接完全部俘虏。
接着青雉在斯奇国王感谢的目光中带着一众俘虏起航离开斯奇国。
在港口上
御坂美琴远远眺望青雉和一群海军离开的身影,眼中有些忧愁。
“御坂,你在关心他们吗?”
唐恩的声音在御坂美琴背后想起。
“唐恩!”御坂美琴转身发现唐恩再身后,脸上露出笑容,不过笑容又很快被疑惑取代,“唐恩,你不是咸鱼吗?为什么要和那个猴子脸的一起对付青雉中将呢?”
“我刚刚在那些士兵心中听到了他们对青雉中将的拥戴,这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海军。”
御坂美琴知道唐恩的计划,因为唐恩打电话时没有避讳她,而黄猿在电话虫上显示的那只猴子脸给她的影响很深。
唐恩将御坂美琴抱在怀中,温柔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明白,我一条咸鱼为什么要争权夺利?”
御坂美琴点了点头道:“是有点不理解,争权夺利这种事情在我印象中应该是那种精英阶级的智商怪才会做的事,一点都不适合我印象中的你。”
“哈哈。”唐恩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在她眼中竟然真成了劳模。
“我可没功夫去争权夺利,每天睡觉的时间都还不够呢。”
“这次之所以对付青雉,完全就是顺手牵羊,我只用出一个想法,剩下全交给黄猿去办,压根不用我出手。”
“一句话能够换一位大将手下,是你会不会开口?”
“肯定会做,只是一句话的事而已。”
御坂美琴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傻子才不会做,咸鱼不代表愚蠢。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唐恩继续道:“那就是我可不会给海军或者世界政府打一辈子工,而是要所有海军给我打工。”
“所有海军给你打工,这个很难吧?”
御坂美琴睁大眼睛,她没想唐恩竟然有这种雄心壮志。
“只要后面我能成为海军元帅,不就是所有海军给我打了,那样的话现在艾斯德斯干的事她们也是给未来自家企业做贡献。”
“等到时候那个时候,我还不得像伊姆那样来一场与世长眠呀!”
唐恩突然觉得伊姆可能就是和他一样的想法,才搞出了世界政府,好让她可以一直睡觉。
“我明白了!”御坂美琴恍然大悟。
只要随便张一张嘴,打几个电话。
未来就能舒舒服服的摸鱼,何乐不为?
唐恩为什么要对付青雉中将?
因为代价太小,收益太大!
只要付出一丢丢,未来就能得到巨大的回报。
在将自己的目的和想法告诉御坂美琴后,唐恩也带着自己的海军告别了斯奇岛。
在离开的时候,唐恩没想到斯奇国王竟然也带着感谢的目光来送他。
“别自作多情,人家是高兴你离开了。”御坂美琴见唐恩眼中露出惊讶之情,随意用心网听了一下底下斯奇国王的心声。
发现人家哪里是感谢唐恩,分明就是因为能送走唐恩这条咸鱼而高兴。
“这个斯奇国王真是小气,我们不就是吃了他一点草莓吗?至于这么讨厌我吗?”唐恩撇了撇嘴,觉得斯奇国王太小心眼了。
“人家让你吃,可人家没让你打包吧?”御坂美琴抽了抽嘴角,回头指着推积如山的草莓,无力吐槽道:“还打包了这么多!”
。。。。。。
夜晚来临
另一边已经离开港口的青雉并不知道唐恩的想法,他对唐恩和黄猿并不感兴趣。
在他看来黄猿和唐恩都是出了名的海军大咸鱼,而他的的对手只有赤犬,或许未来还可能会加上一个艾斯德斯。
青雉不会想到,现在唐恩会送给黄猿一张网,教黄猿如何捕猎他这只雉鸡。
“报告青雉中将,我们已经离开G5支部海域,目前一切正常!”副官向青雉敬了个军礼,报告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青雉对副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舱门里打算休息。
甲板上的海军不知道。
此刻甲板底下,伸手不见五指的囚室里。
黑夜中。
一只眼睛猛地睁开,血色的眼中闪着红光,如同将要食人的野兽一般,欲吞噬一切。
周围的囚犯只感觉耳朵嗡嗡嗡的响个不停,就像无数只蜜蜂钻进耳朵里开宴会。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四处飘散。
“唐恩!”
卡塔库栗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绷带和手铐,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前方的黑暗,口中说着只有自己才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