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广西传来消息,李士群与叶吉卿去了越南。
并且他们是从广西进入越南的,因为他们拿着徐恩曾给的中统证件,声称代表中统去越南办事,从而过了海关的。
徐恩曾立即命令中统南宁站去越南抓捕李士群。
三天后,中统南宁站报告,李士群在到达河内的当天,便失踪了。
又是七天过去了,香港中统站报告,李士群已经到达了香港。
并且,针对香港中统站的追捕,李士群警告说:“徐恩曾的保箱柜中有一封信,被我们拿了,现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徐恩曾再追捕我们,那么这封信将刊登在香港的报纸上。”
徐恩曾哑了,因为那封信是他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公布了,那么他肯定身败名裂。
想从李士群手中将信拿回来?做梦!那是李士群的护身符。
于是徐恩曾便命令香港站,不要再理会李士群了,让他自生自灭。
气愤不已的徐恩曾,派人查封了杂志社。
洪波也被当作李士群同党关了八天,对他进行了审查。
“我要是与李士群有关系,他会放我留在南京等你们抓?已经走了四个,不多我一个。”洪波高声喊道。
经过一周的调查,发现洪波与李士群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熟人相托,给了一笔好处费,所以便在李士群手下做个见习队员。
而且,加入的时间也短,特别是李士群逃走的那天,洪波不知道。曾经向警察局报桉,说李士群四人失踪了,怀疑是被人绑架了。
调查的结论是:洪波没有与李士群同流可污。
这中间,戴笠起了作用,所以洪波脱嫌疑了,被释放了。
而且,洪波的中统直属小组见习队员的身份也没有扒掉,让他在南京四处打探消息,有情况向中统处报告。
其实就是一个不发饷,不在册的“包打听”。
洪波对于这些都不在意,只要能出去就行。
小爷现在是大富翁了,还在意你那一个月十元法币的薪水?
李士群丢掉的那两大袋钱,被洪波放到了备用暗室的地下室藏了起来,来南京不久,洪波便买下了一套小院子,留作自己的备用房。
半路劫了钱后,他便直接去了暗室,将钱藏好了。
也幸亏他没有将钱放到自己住的地方,在发现出事的当天,中统的人来了十个人,将洪波的家,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就连屋后面的那个大坑也去看了,下去了两个人,但坑太深,只下了一半,他们便爬了山来。
好在洪波有准备,身上没有留多少钱,就是这一百多法币,也被没收了,放他出来时,没有退还给他。
洪波是在酒店吃饭时被抓的,由于车子放到了酒店的外面停车场,所以车子没有被发现。
回到了家中的洪波,将屋子整理了一下。
然后,便叫了一份饭菜,坐在沙发上抽烟。
屋外面有一个人,那是监视自己的人,中统派的。
他们的贼心不死,还想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什么?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洪波不是菜鸟了。
时间一晃,到了1937年3月,国民党宣布停止内战,与中共组成联合抗日阵线。
就在这时候,洪波收到了影左的命令,让他配合南造云子,开展一次活动。
原来,宣布了抗日方针后,国民党对南京进行了大清查。
南京的日特,十去八九,死的死,逃的逃。
南造云子的小组人员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所以她向上级请求,让洪波配合她行动,拿到情报。
因为据拜倒在她裙下的人透露,明天,南京军委会将会讨论上海吴淞司令部给国防部的扩建炮台的军事设施报告。
南造云上马上将这个情况报告了中国课课长。
但是,中国课课长的手下己经没有合适的人来配合执行这个任务。
于是,他便考虑了南造云子的建议,给影左讲明了这次计划的重要性,说服影左派洪波来配合南造云子行动。
影左对中国课课长提出的两课均分功劳的建议满意,便给洪波下了命令,让他听从南造云子的命令。
在洪波收到了命令的一个小时后,洪波接到了一个电话。
“先生,寂寞吗?”电话中传来了一个勾魂的声音。
洪波顺口答道:“寂寞怎样?不寂寞又怎样?”
“寂寞五元,不寂寞无缘。”话筒那边说道。
洪波知道了那边是南造云子:“五元哪里付?”
“翠华街十号,独门独户,很好找,我等你。”说完,南造云子放下了电话。
洪波放下了电话,掏出了钱包,看了看钱包的钱,便锁上了门,去往了院子里的车旁。
他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洪波知道自己的电话会被监听,那么中统的人就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对他会釆取行动。
但是,他相信,南造云子既然让他去,肯定会有安排。
所以他便开车去了翠华路,并找到了十号。
这里是独门独院,就是南京的那种暗娼的住处。
洪波将车子开到了院内,因为院门是开的。
在院子里停好了车后,洪波下了车,一个打扮得妖娆的女人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便先去关了院门,回头来挽住了洪波的手臂。挽着洪波向屋内走去。
洪波准备回头看一看,被南造云子制住了:“院外有三个人,都是跟着你来的。不要回头,直接进屋。”
两人一进屋后,便闩上了屋大门,但是,洪波知道这没有用,中统的人依然会了解他们的动向的。
南造云子带着洪波进了房内,轻声说:“做的象一个嫖客一样,帮我脱衣服,上床。”
洪波没有动,南造云子说:“你是来找妓女的,哪有这么正经,不要暴露了。”
洪波没办法,只得装猴急的样子去脱南造的衣服。
南造也伸出了手,几下子将洪波的衣服脱了。
两个人光身子快速钻进了被子中、放下了帐子。
突然,洪波与南造听到了有声音,好似有人爬上了窗户。
南造马上呻吟起来,将洪波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窗户口有人头向里看时,南造用手将洪波的宝贝放了进去。
在进去的一刹那,洪波头一炸,接下来,欲望战胜了理性。
两人在床上大战起来,而南造云子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洪波发现,不但自己入戏了,南造也入戏了。
窗户上的胖人头退了下去,又换上了一个瘦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