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的没有改变吗？
系统不会介绍，任何功能都需要顾涛自己去摸索。
就如同他第一次获得系统的时候，除了绑定成功的提示音以外。系统就没有给出过其他的回应了。
此刻，驭鬼者培训基地外，一栋烂尾楼之中。
得到消息后的王教授还是约见了杨间，这次见面主要就是想在对方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对于他的鬼棺研究很重要，所以他很迫切。
“我知道那东西对你很重要，但同样我也很需要它。如果你肯把它交出来的话，我愿意拿出改善你身体恶化的方案进行交换。”
王教授直接了当的说道，他不想多兜圈子。相信杨间也不喜欢那种虚与委蛇的客套。
这种聊天的方式更适合对方。
“人皮纸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而且它很危险。稍微不小心，就会陷入它的信息陷阱里去。”
“另外，解决身体恶化的方法我已经找到了。这点就不劳烦王教授你费心了。”
杨间直言不讳，“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人皮纸的，但是这东西的主意你还是别打。”
“不再考虑考虑嘛？”王小明不为所动，轻轻地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看着杨间认真的道。
他是真的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即便是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跟你换。”对方的性格，他大概也了解些。只要给出足够的好处，这个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当然，前提是不触发他利益的情况下。嘶，这句话可能前后有些矛盾。
“不考虑了，其他东西还行。人皮纸的话不可能。”
杨间坚决的说道，他不交出去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东西很危险，而是他现在还需要人皮纸。
他能一路走到现在，人皮纸功不可没。
只不过，这家伙太诡异了。每一条真实无比的信息中，却透露着能够让人陷入绝望的陷阱。
即便是他一直小心再小心，也差点陷了进去。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拜人皮纸所赐，人皮纸肯定算到了他身体恶化之后，还会找他求助。
这个陷阱在一点点的展开，人皮只会利用所有的信息来布置一切。
王教授很聪明，但是有些不让人放心。如果实验与风险从正比的话，他即便是冒着风险也会去尝试的。
这就是杨间所担心的。
“走了，我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驭鬼者的培训。”
“你不用着急拒绝，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只要我能做到的，条件随你提我都会满足。”
“好。”杨间只是应了一声，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就这样离开了，朝着来时的方向径直返回。
在他离开不久后，王小明身边的保镖李军开口了，
“王教授，看来是他是不会答应了啊。”
“不，我觉得。我们还有机会。那东西留在他身上，同样也拥有很大的风险。”
“慢慢来，不着急。先回实验室，现在着急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而在另一边的杨间坐上了返回基地的车辆。
他心不在焉的，心中暗自思索着究竟是谁透露出人皮纸信息给王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