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倒是一副非常旷达的样子,当然在他的心里面已经不畏惧生死。
在这样的乱世,有些像曹操这样的大将军,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所向往的不再是那些虚的东西,而是义薄云天,能够保全身边人的性命便已经足够。
“哈哈哈!夏侯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的心思吗?无非就是想要暂时获得我的信任,然后再慢慢脱离我的掌控,如今我断了你的念想,看你还如何?”
曹操大笑说了一句,夏侯充紧紧攥着拳头,见这家伙不曾悔改。
所以夏侯充也就不愿再与他相谈,正当夏侯充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
“夏侯充啊,夏侯充我承认你是个英雄,但有些时候还是未免太过于自负,这个时代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你以为待在刘备身边你就能完事大吉了吗?真是可笑可叹啊!”
曹操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大腿笑了笑说道,夏侯充并没有说些什么,张辽跟在夏侯充的后面离开了牢笼。
“曹操,事到如今你还在这个地方动摇夏侯充的心思,都还真是居心叵测,你以为夏侯充他就一定会听你的吗?”
刘备指着曹操说了句。
“刘备啊刘备,如果当初没有夏侯充的话,你确定你能够抓得住?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聪明人?当初夏侯充能够背叛我,那么如今就能够背叛你,你以为他能够真心待在你身边?”
曹操轻笑一声,随后便将脸别的过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了窗户撒了进来,照在了曹操那满脸胡子的脸上,即便是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但曹操的眼神当中却不减当年的英气。
“哼,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曹操,你既然到了我这地方,就别想着能够逃出去!”
紧接着刘备便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曹操并没有去搭理他,只是扭过头去仰望了一下天边的月亮,想象自己在当初创立曹营的时候,当初那一番肆意妄为,如今却变了许多。
夏侯充气冲冲的出去,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到曹操那个样子,夏侯充恨不得冲上前去,马上就将他血溅当场。
“主公你怎么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何闫凑在夏侯充的耳边轻声询问道,夏侯充重重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
“今天晚上听我号令,我们要再去一趟牢狱,只不过这次要见的人不是曹操,而是张辽。”
紧接着夏侯充变转身离开,何闫虽不理解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主公去办的事,也就不再继续多问。
当天夜里夏侯充坐立在床头并不打算睡觉,因为他要挑一个更加合适的时间点,以免刘备会起疑。
夏侯充从床头底下翻出来一本册子,也是当初在系统商城里面购买的。
夏侯充仔细翻看了一下张辽的历史,或许可以从这个地方做出突破口。
张辽那家伙虽说在曹操的手底下当了多年的将军,但是手中也沾满了不少鲜血,也看过不少百姓流离失所。
如果那家伙当初真的想要杀进夏家所有人的话,那么自己的母亲根本就不可能逃脱,即便是有曹淑的帮助也是不可能的。
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张辽暗中相助。
夏侯充嘴角上扬,微微勾了勾唇,笑了笑。
当天夜里月光洒了进来,窗外有着些许的风声,垂着的树梢发出了沙沙作响的声音,还有这几声非常轻微的咕咕鸟叫声。
夏侯充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便带着张辽一块前去了牢狱。
张辽所关押的牢狱并不同于曹操,曹操算是重要人犯,所以他的条件算是比较好。
但是张辽对于他们来说却只是战俘,条件自然不会很好。
夏侯充刚来这个地方就发现这地方牢狱是背阴的,刚一进去夏侯充便闻到一股很厉害的潮湿味儿,而且地上已经布满了青苔,时不时的还可以看到好几只老鼠。
夏侯充心里面清楚在这牢狱里面的人有很多没有挨到死刑基本上就已经死了,大部分人都是感染时疫。
要么就是直接在牢里自尽。
但是夏侯充心里面清楚,张辽是个惜命的人,想必不会。
若是真的在牢狱中自尽,那么怕是顺遂了那刘备的心愿。
夏侯充拿着手里面的地图按照暗线给自己的消息,很快便发现了张辽。
“你来了?”
张辽听到脚步声便动了动耳朵,随后便起身看着夏侯充,轻声询问了句。
这家伙倒是心里面不含知道哪种精液肯定会来找他。
“对,我确实来了,张辽,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需要跟你谈一谈。”
夏侯充说这话的时候给身后的张辽使了个颜色,张辽便拿出来钥匙将那牢狱的门给打开。
“只不过主公一定要小心,这张辽恐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张辽贴在夏侯充的耳边轻声说道,夏侯充轻点了下头,随后便走了进去,正好跟张辽面面相觑。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如果实在劝我归降刘备的,那么就算了吧,你就不要费那么多心思了,今天早上他们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什么用。”
张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夏侯充耸了耸肩,夏侯充轻笑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张辽的旁边。
“张辽我不是来劝你归降的,我只是要你看清楚当前的局势。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经被逐渐打破,如今曹操确实已经不行了,张将军为何不想着换一个出处?”
张辽听这话便扭过头来,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原以为夏侯充是来归降的,谁曾想竟然说这些如果真的要化之术的话,那么除了刘备就是孙权还能是谁呢?
“你今天到牢中跟我说这些,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刘备?”
张辽一脸严肃的样子说了句。
“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今晚已经料定了我会来找你,所以会愿意听我说这么一番话的,不管是刘备也好,孙权也罢,他们不过就是两个天秤而已,需要有一个人打破这种平衡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