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周瑜看到竟然有这么多武器,心里面便有了底。
在这三国的战乱时代,只要是兵器多和士兵多,那就是有了绝对的优势。
“将军真是太好了,相信有这么一批武器对抗刘备,还有曹贼那两个小儿,应该就有万全之策!”
一旁的手下看着面前的周瑜说道。
周瑜微微勾了勾唇笑了笑,看来这夏侯充还是有一些本事的,能够在好生利用一番。
“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夏侯充那边应该还没有启程吧?把他给我叫过来,我有要事相告!”
周瑜抚摸着这些兵器,面露喜色,对着身后的人随口说了句。
随后那人便向周瑜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月色正浓,夏侯充跟何闫在房间里面打坐了良久。
夏侯充心里面清楚,周瑜在碰到那些武器之后一定会来找自己,果不其然夏侯充很快被听到了脚步。
“夏侯充,我们家将军说要见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还请你赶紧过去吧!”
那人说了一句何闫便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一下身旁的夏侯充,不知道这周瑜到底打了些什么心思。
“主公你确定要过去?现在可是深更半夜,如果他要对你不利的话,深夜视野方面不是很开阔,你武功也不是很好,万一…”
何闫扭过头去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忧的样子说道,夏侯充摆了摆手。
“无妨,无妨!他不会对我做些什么的,曹操如今还没有挥师南下,我也没有将我的计划告诉他,他怎么可能动我,除非他不想再利用我了。”
夏侯充微微勾了勾唇,笑了笑,眼睛紧紧的目视前方,这周瑜的心理他也是摸了个清楚。
“主公,属下实在是不明白你究竟所谓何意?你明知道周瑜他是在利用你,为什么还这样说?”
何闫蹲下腰来看着夏侯充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
夏侯充轻笑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夏侯充起身去了外面。
“这里就是将军府,你直接进去就可以。”
那人朝着夏侯充行了个礼说道,转身离开。
夏侯充朝着他礼貌性的点了下头,便进去到了大厅,周瑜坐在那里等待夏侯充。
“看来你速度倒是挺快。”
周瑜在案板上看着地图,随后便抬起头来看着夏侯充。
“参见将军!不知将军深夜叫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夏侯充,我不喜欢拐弯子说话,你心里面应该清楚我叫你来干什么,又何必在这里嘘寒问暖?”
周瑜皱紧眉头挑了挑眉说道,夏侯充轻笑一声。
“相信将军已经看到了我的诚意,我猜今天将军叫我前来是有意招安,我说的对吗?”
夏侯充笑了笑,看着面前的周瑜说道,周瑜哈哈大笑,随后便走到了夏侯充身边。
“不愧是聪明人,自然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你既然明白,那么不知你意下如何,只要你跟着我,我们孙权将军自然是给你想要的一切!”
周瑜拍了拍夏侯充的肩膀,看着他笑了笑说道,夏侯充随后便往后退了一步。
“我本是一介男儿,不喜欢归于谁麾下只喜欢做一个自由散漫的人。”
夏侯充说着便坐在了周瑜的对面说了句,周瑜哈哈大笑,随后便拿了一个酒坛放在了夏侯充面前。
“不知道你今夜可否跟我一醉方休?即使喜欢做一个自由散漫之人,那必是喜欢饮酒!”
周瑜说着端着一碗酒看着面前的夏侯充笑了笑,夏侯充轻点了一下头,拿过酒碗便一饮而尽。
“公子真是海量!只不过我还是想请你仔仔细细考虑一下,只要你愿意在孙将军手底下效力,你想要什么将军都会给你!不管是美人还是金银珠宝。”
周瑜还是不想放弃,夏侯充笑了笑看着面前的周瑜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又倒了一碗酒自顾自的饮起来。
既然夏侯充并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周瑜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想必今天将军已经把要说的事情都说完了,这酒也喝了,在下还有要事,我还是先赶紧赶回去,在这里不能够呆很长时间,万一曹操那边起了疑,那可怎么好?”
夏侯充说着便从座位上下来,朝着周瑜行了个礼。
周瑜轻点了一下头,夏侯充便转身离开。
皎洁的月光之下,夏侯充的背影显得清风道骨,周瑜轻轻叹了口气,如此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真是太可惜!
夏侯充沿着原路返回,结果在附近的街巷口看到有一个黑影,夏侯充轻笑一声,随后便追了上去。
“何闫,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那!”
夏侯充看着面前这个角落大声叫嚷一句,何闫最后也出来,低下了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主公,在下不是故意跟踪您的,就是实在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主公惩罚!”
何闫说这边单膝跪地,低下头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夏侯充笑了笑上前一步将他扶起来。
“我又怎会怪罪?我早知道你肯定会跟过来,所以我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回去吧!”
夏侯充笑了笑,拍了拍何闫的肩膀,便跟着他一块回到了客栈,两人安稳的睡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便准备启程。
刺眼的阳光透过了云层打在了夏侯充的面颊上,夏侯充还是跟着昨天来的那辆马车出了城。
回到夏府之后,夏侯充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在南面会合。
自己早就已经跟周瑜打好了招呼,他们那边将会有大批的部队赶到北方去,那曹贼怕是插翅难逃!
“甚是奇怪啊,这南方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难不成这敌人真是害怕了我们?没道理啊,这刘备和孙权可不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儿!”
夏侯惇看着周围的风景皱起了眉头,满脸疑惑的样子说道,夏侯充轻笑一声,随后便迎了上去。
夏侯惇身着一身战甲倒是有着往日的威风,虽说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却不减当年神色。
“父亲,或许是您这一路的威风让敌人都害怕了呢,没有敌人岂不是一件好事儿,再说了,将军不是让你走这一条路吗?我们只要照做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