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夏侯充若有所思,不用想就知道,埋伏在这里的黑衣人应该是杀手,除了孙权,应该没有第二个人选。
夏侯充赞赏的看着他们夸奖他们巡逻认真,这几个士兵被夸奖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们挠了挠头,继续去巡逻了。
就在这时,夏侯充却提高了警惕,夏侯充让人去增加巡逻的人手,扩大巡逻范围,这一片儿是他们军营的驻扎地,绝对不能有任何埋伏。
听见这话,大家都点了点头,太史慈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其实太史慈已经想到了,太史慈觉得,很可能是孙权气不过,所以想要派人来埋伏在此地准备杀死自己。
太史慈叹了一口气,孙权本身就是那样锱铢必交的人,而且他还心狠手辣,自己在他手下做事,最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
太史慈看着夏侯充小声对夏侯充说:“将军,我已经猜到了,他派这些人来应该是想刺杀我。”听见这话夏侯充大吃一惊,夏侯充询问太史慈为什么这样觉得。
太史慈细细的给夏侯充解释了一番,并且告诉夏侯充,他一早就知道孙权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即使看着自己死去,也不会让自己辅佐夏侯充。
听见这话夏侯充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孙权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他让大家不信服,他还故意派人来刺杀你。”
听见这话太史慈叹了一口气,孙权这种人就是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虽然他做的很多事情都不能让人信服,但是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指挥着大家。
太史慈压抑了很久,这才来到了夏侯充的身边,一开始太史慈对孙权也是忠心耿耿,但是后来他发现孙权越来越不可理喻,他变得越来越骄傲自大。
什么人说话都听不进去,太史慈干脆撒手不管,称病不上朝,孙权也派人来催促过几次,但是太史慈都我行我素,继续称病,不愿意上朝堂,听见孙权的歪理。
不过现在他终于解脱了,他找到了夏侯充,发现夏侯充深明大义,而且虽然夏侯充现在占据了优势,但夏侯充头脑同样清醒,他明白自己不应该冲动去攻打孙权。
毕竟现在孙权的手上也握有重兵,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落败,他们的优势还不够大,必须扩大优势,不然的话还是没有办法保证胜利。
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夏侯充也正在筹划,而且夏侯充总觉得孙权这样做太过分了,自己必须要找到机会给他还击,太史慈却并不这样想。
太史慈觉得,孙权毕竟对他有恩,所以他怎么样也不会主动出击,去找孙权的麻烦,除非是两军打仗之时,自己不会对孙权心慈手软。
太史慈向夏侯充保证,自己一定会快刀斩乱麻,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绝对不会顾及之前的情谊,听见这话夏侯充点了点头。
在太史慈的心里,其实他并不是不顾及之前的兄弟情谊,他跟孙权和他手下的这些将士都关系非常好,但是现在他找到了明君,就要为明君鞠躬尽瘁。
所以尽管之前确实有很好的情分,但到了战场上也顾不得了,夏侯充赞赏的看着太史慈,点了点头,他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告诉太史慈说:“太史慈,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听见这话太史慈点了点头,而就在这时,何闫突然走了过来,何闫路呵呵的看着夏侯充和太史慈,询问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夏侯充和太史慈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询问何闫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何闫摇了摇头,告诉夏侯充和太史慈,军中打算举办一个小型宴会来犒劳各位将士。
询问夏侯充同不同意,夏侯充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军中也好久没有举办小型聚会了,上次攻破暗线网就是大功一件,但是自己也没有来得及给他们准备宴会庆祝。
刚好就趁这次机会吧,何闫一看夏侯充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很是高兴,蹦蹦跳跳的走出军营,开始安排这件事情,看着何闫高兴的像个孩子。
夏侯充摇了摇头,看着太史慈说:“何闫真是像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太史慈听见这话捂嘴笑了,他也觉得何闫一直以来性格开朗,在军中是大家的开心果。
不过何闫也同样武艺高强,太史慈角得呆在这里,自己平日里的笑脸都多了很多,而另一边那几个杀手还是不死心,又悄悄地回到了原来埋伏的地点。
但是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夏侯充军营里巡逻的人更多了,不仅如此就连巡逻的范围也扩大了,他们害怕被再次发现,只能退守到军营200米左右的位置。
但是这个距离太远了,远到不足以让他们刺杀太史慈,这几个杀手都很苦恼,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等了两天都发现没有什么机会。
这几个杀手选择放弃回去跟周瑜复命,周瑜听见这几个杀手连续两天都没有找到机会刺杀太史慈,心里很是愤怒,周瑜迫不得已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孙权。
孙权得知之后也是怒气冲冲,最近真是诸事不顺,难道是自己运气太差了?孙权真是想不明白,孙权看着周瑜,让周瑜去请一个风水先生来给自己看看风水。
这个军营是不是需要改造一下?周瑜点了点头,然后周瑜就来到街上贴了告示,告诉大家,孙权现在需要一个会看风水的先生来看看军营的建造。
最近军事上诸事不顺,孙权怀疑是军营的风水有问题,很快这个消息传到了夏侯充的耳朵里,夏侯充听见这个消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孙权也有这个时候,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最近他的太多阴谋都被自己识破了,就在这时,夏侯充忽然心生一计。
不如自己就给孙权伪造一个风水先生,破坏掉孙权的军营设施。夏侯充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