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已经见识到这艘战船的威力,到时候还请你夏家,鼎力相助!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来日我们再共同商议其余事宜!”
说着曹操便冲着夏侯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见曹操离开之后,夏侯楙再也绷不住了,朝着面前的夏侯充直接破口大骂。
“你这废物怎么能算出来这么大的战船,估计就是你在背后请了什么师傅吧,或者说是何闫帮助你,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对不对?”
夏侯充冷冷的看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何闫攥起了拳头倒是很想教训这家伙一顿,只是主公还没有下命令,自己不能轻易行动。
“你这逆子,赶紧给我闭嘴!自己没有那个本事,竟还在这个地方造谣,为父这些年都教了你些什么?”
夏侯惇冲过来,冲着夏侯楙大声咒骂一句,夏侯楙愣了一下,谁曾想父亲竟为了这么一个废物说自己!
“父亲!这家伙骨瘦如柴,在这战乱时代连个武功都不会,他究竟有什么好!让你一次一次的偏袒他,他不过就是一个废物而已!”
夏侯楙冲着夏侯惇大声叫喊一句,夏侯惇也是气的手直发抖,二话没说便冲着他的脸甩了一个巴掌。
“别在这个地方继续丢人了,赶紧回去面壁思过!”
夏侯惇低下头,怒目圆睁,冲着夏侯楙大声叫骂一句,夏侯楙也是愣了愣没曾想父亲竟然会为了这么一个废物敢打自己!
夏侯楙从地上站起来,随后转身,正好跟夏侯充四目相对。
“废物东西,你给我等着!”
转身正走的时候,正好走在夏侯充面前,微微低着头凑着夏侯充耳边轻声说了句。
“我等着你!”
见那人走远,夏侯充才回应了句,目光冷静的看着前方。
夏侯惇也是很高兴走到了夏侯充面前,拍了拍夏侯充的肩膀。
“孩子!做的很好,以前的时候是为父忽略你了,如今你已然长大,只是这弟弟怕是心性还有些不成熟,你莫要与他见怪,刚才我已经教训了他。”
夏侯惇无奈的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一口气。
“父亲既然已经说了,那么我自然是不会与他多计较!”
夏侯惇点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夏侯充,嘴角的笑意便渐渐消失。
“何闫我们走!”
夏侯充冷冷的说了句。
身后的何闫,看着目前的主公,总觉得他不似从前,只不过主公就是主公,无论让他变成什么样,何闫决定要跟着他,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
……
这天晚上又是极美的星夜,夏侯充一个人睡不着,便打算去往天台想事情。
而何闫本是在这守夜,听到了一些动静之后便立马警醒起来,发现是主公这才放下心。
“主公,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何闫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毕竟主公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办到!”
何闫瞪着眼睛看着夏侯充一脸决绝的样子。
夏侯充笑了笑。现在这是三国战乱时代,像何闫这样忠实的好男人怕是已经不多了。
“何闫你跟在我身边也已经有好多年了吧,有时候没必要光为我自己着想,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夏侯充拍了拍他的肩膀紧密着嘴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便低下了头。
何闫微蹙着眉头,以前的主公可是从来不会说这些话。
会不会就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再加上主公得了个失心疯就变了性情?
“主公,你说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赶我走我何闫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你当初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就此离开!”
何闫拽着夏侯充的胳膊,夏侯充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是让他走,只是感慨一下。
这时微风吹拂过来,夏侯充听到附近好像有一些稀稀疏疏的声音。
夏侯充只觉不对劲,这人跟踪技术好像并不怎么样,应该并非是一个习武之人。
何闫也皱起了,眉头开始警觉起来,在等待着那人出现。
“是什么人在那里?赶紧出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夏侯充朝着面前的房顶上大声叫喊,而在房顶上便出现了一位身材娇小的人,从那上面跳下去。
“没想到夏侯充你虽不会习武,但警觉能力确实十分厉害,不愧是能造出那艘军舰的人!”
面前这人穿了一身银色的官服,上面戴了一顶帽子,留了下了一点小胡须,身材不算是魁梧,应该算是瘦小。
夏侯充看他步伐应该是一个武功不怎么好的人,这个人应该不会想害夏侯充性命。
既然不是来害命的,怕是来谈条件的。
夏侯充心知自己在跟曹操演示那一番战船之后,那些孙权还有刘备的眼线自然都能够看得透彻,不用自己来找他们,那些人便会来找自己。
“不知是哪方人?来找我是有何事啊?”
夏侯充抬头斜眼瞧了一下那人,那人捋了捋胡子,微微勾了勾唇,笑了笑。
想要走到夏侯充的身边,而何闫拔了剑,让他不要轻易靠近,夏侯充摆手让何闫停下,这人应该不是来杀自己的。
“阁下应该就是夏侯充吧?在下马良!是刘备将军的手下,今日特意来此,想要跟夏侯充你商量一些事宜,不知可否赏个脸?”
马良毕恭毕敬的朝着夏侯充行了个礼。
夏侯充冷哼一声,这家伙表面功夫倒是做的挺足,只不过这诚意好像并不怎么好。
“哦?原来是马良大人,不知马良大人深夜来此究竟所为何事,不会是来招安的吧?”
夏侯充低下头挑了挑眉,故意询问一句,那马良眼睛转了转,随后又笑了笑。
“此言差矣!对于我们刘备将军来说,只要是能够自愿跟随于他,并不只是做他的手下,而是作为兄弟相称!我马良曾幸得他相救,于是我们两人便结拜成兄弟。”
夏侯充轻笑了一声,这以兄弟为称,未免也太过敷衍。
表面上是兄弟,实际上就是以兄弟为外表而维持的一种主仆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