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飞当然没心情摆弄冲浪浴缸,直接用莲花喷头冲身体:“就连沐浴液和洗发膏都是国际名牌,的确是奢华。”
也就是十多分钟,夏云飞就从浴室出来了,身上穿的是防水短裤,怀里抱着的就是他脱下来的衣服了。
阿黛迈着热辣的步子走了过来,妩媚笑道:“夏先生,我来帮你把衣服挂好。”
“不用挂了。”夏云飞瞟了两眼,把衣服团成团,放到了沙发上。
一起坐进了鱼疗池,大群亲亲鱼朝着夏云飞游过来,鱼嘴轻啄他的身体……
一种很舒服,却又难以让夏云飞形容的滋味延续中……
这种迷醉持续了快有半个小时,但夏云飞的理性并没有沉沦,当阿黛要脱掉泳装时,他还是制止了。
“好像可以了,我已经感觉很好了。”
夏云飞起身瞬间前跨几步,跳上了鱼疗池。
阿黛柔声道:“你好狠啊,你踩死了三条亲亲鱼。”
说来奇怪,那些亲亲鱼在水里游,可就是被夏云飞给踩死了三条。
夏云飞微微一笑:“那就麻烦你给那三条亲亲鱼收尸吧,我相信你是个很有爱心的女人。”
阿黛又多瞟了夏云飞几眼,貌似很恼火,心里想到的却是,你好强健,可你却不要我。
夏云飞快速穿好了衣服,当阿黛把那三条死掉的亲亲鱼从水里捧出时,夏云飞已经离开了鱼疗阁。
听到敲门声,罗紫把房门打开了,微笑道:“进来吧。”
夏云飞走了进来,坐下了。
罗紫重新换了一壶茶,端了过来,身体摇曳,坐到了他的身边:“看你的气色我就知道,亲亲鱼和阿黛,让你好舒服。”
“感觉的确很好。”夏云飞道。
“以你的体格,你至少也要翻来覆去折腾阿黛一个小时啊,算上鱼疗的时间,你应该两个小时后才能出来,可你怎么这么快啊?难道是阿黛太火辣了,让你受不了了?”罗紫道。
“我做了鱼疗,但我并没有和阿黛发生关系,只因为我不想,所以你不要怪罪阿黛。”夏云飞道。
罗紫的脸色略微阴沉:“尽管你如此说,可我还是觉得阿黛做的有点不好,如果我当着你的面用皮鞭抽打阿黛,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把你平时待的这个豪华房间砸个稀巴烂,紫罗兰,来到了你这里,我已经很配合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挑战我的忍耐力,否则,我会让你很痛苦的。”夏云飞道。
“混到今日,我紫罗兰见识过各种狠角色,痛苦过无数次,不在乎多一次,所以,我对你的警告是免疫的。”
罗紫冷冷一眼,又道:“要不是对你的印象很好,我这就把你赶出去,我不信你能把我怎么着。”
“紫罗兰,你……哦,不如我们好好聊一会儿?”夏云飞道。
罗紫点燃一根烟,双眼有点湿润了,叹息道:“如果我有家庭有孩子,我的孩子,也该是你这个年龄了,可惜啊……”
“当年,其实你可以结婚的。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都不缺少喜欢给风尘女人赎身的骚包男人,更何况,你不用赎身。”夏云飞道。
“仰慕我,想娶我的的确是有。可我吃过很多次药,堕过好几次,当我想结束风尘,想要有个家时,已经没有怀孕的能力了,上天惩罚我的疯癫,让我断子绝孙了,真他妈好玩。”罗紫的身体颤抖,那半哭半笑的表情,真是有点疯癫。
夏云飞的内心复杂,不知道是不是对罗紫的同情,而且他知道,罗紫这种女人,不喜欢被任何人同情。
看到罗紫拿来了棋盘棋子,夏云飞终于放松了一点,接下来的游戏会稍微正常点。
喝茶,下象棋,气氛很不错,夏云飞走出了一步妙棋,罗紫为他拍手叫好。
“有的时候,一步棋就能决定一盘棋的输赢,就好像人的一次决定,就能影响到一生的幸福。”罗紫道。
“从年轻时代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后悔过吗?”夏云飞道。
“怎么可能没有后悔过,三十岁以前,我自杀过三次,可不管我想割腕还是跳楼,总是会有一个男人及时出现,他们劝我不要死,让我勇敢活下去,然后,他们都会狠狠睡我。”罗紫道。
“所以你分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让你珍惜生命,可他们却玩弄你……”夏云飞道。
罗紫也走出了一步妙棋,为刚才的被动局面解了围,笑道:“其实他们都是好人,因为玩过我以后,他们都会给我大把钞票。你仔细看一遍,这盘棋是和棋,老将不见面,我们只好一直耗下去。”
夏云飞定睛看向了棋盘,片刻后,他的胸口很不淡定地起伏起来,眼神也渐渐凶狠起来。
“夏云飞,你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也或许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是一个很擅长选择性忘记的女人。”罗紫道。
夏云飞站起身,看着罗紫的脸,轻笑道:“你绝对知道快乐风会馆内部,哪个是白少,你可以不说,我绝对可以找到真正的白少。”
夏云飞离开了,罗紫并没有送他出来,很显然,不欢迎夏云飞再来了。
夏云飞坐到车里,缓缓开上了宽阔的柏油路面,一路上没发现被人跟踪,来到了浪潮酒吧。
陈桃露出了惹火的笑,腰肢摇曳走了过来,吸了吸鼻子,笑道:“你的身体飘香,是不是从一个迷醉之地而来啊?”
夏云飞轻皱眉头瞟了陈桃一眼,来到了总经理房间,看到蓝雪寒正一个人喝酒。
夏云飞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蓝雪寒碰杯后,一饮而尽:“真他妈的,我快要被紫罗兰给气死了……”
了解到夏云飞在紫罗兰养身会所的经历,蓝雪寒笑道:“亲亲鱼和阿黛,都让你很舒服啊,可你就怎么没对阿黛打上一发呢?”
“我如果对阿黛做出了那种事,我还是夏云飞吗?我身边的女人们会认为,我是不安全的。”夏云飞道。
蓝雪寒很欢畅地笑了起来,片刻后,脸色变得犹豫了:“其实我也在想,到底谁是白少,可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有,假如紫罗兰真知道谁是真正的白少,她可能会通风报信的。”
夏云飞道:“如果紫罗兰真想通风报信,不会等到现在。”
“也许紫罗兰早就和真正的白少接触过了,只是你和许晴歌,都蒙在鼓里。”
蓝雪寒停顿片刻,又道:“象棋游戏里,老将不见面,可现实中,老将却经常坐在一起密谋点什么。”
夏云飞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各种可能都会发生,归根结底就看,紫罗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