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歌是真的晕,这跟坐飞机还不一样,一点被保护的感觉都没有。
南宫弥再看顾秋歌觉得他有些矫情,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有人围攻上来,南宫弥一只手抱着顾秋歌,另一只手长剑冲天。
很快对方就发现南宫弥怀里的顾秋歌是他的软肋,接着就有无数次进攻是奔顾秋歌来的。
顾秋歌知道自己若不是在南宫弥的怀里死八百回都死透了,可现在也没有机会和能力消失以不连累他了。
“南宫弥,放下我。”
“不可能。”
顾秋歌是怕,可也是真心的,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南宫弥。
“嗯!”
有剑碰到了顾秋歌的手臂,疼得她没忍住出声儿。
南宫弥的手出剑,接着一个回旋又回到他手中。
“阿九。”
“在。”
南宫弥搂着顾秋歌抽身,“给我杀。”
“是。”
江湖人没有不嗜血的,南宫弥是,他手下的人也一样是。只不过长久以来有了规矩,没有他的命令不会痛下杀手。
今夜,南宫弥开口了,十几年来未变地规矩突然就改了。
攻下来的,不留活口。
一个带着仙气儿的地方染上了血的味道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特别是对南宫弥这么讲究的人来说,要不然他也不会下令轻易不在山上杀人,就是为了保护喜欢的地方,闻着舒服的空气。
可今夜不一样了,天亮后,云望山还是云望山,可感觉不一样了,味道不一样了,气息会变的。
“对不起。”
顾秋歌搂着南宫弥的脖子说的,脸还是埋在他的胸膛上,不敢看他有些发黑的服,要是没有自己他可以一战十或者战百都不成问题。
“伤哪儿了?”
顾秋歌感觉着自己身上的疼,有些不确定是刚刚来的路上伤的,还是之后伤的,要不然就是之前自己本来也没好利索现在一动有些隐隐作痛。
“我没事。”
“回逍遥宫等我。”
顾秋歌一听,死死地搂上了南宫弥的脖子不肯松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挺可怕的。自己一个人呆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就是有人来杀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更逃不掉。
“我不要。”
“我很快就回来。”
顾秋歌还是摇头,跟他在一起是有风险,可是他是自己最大的保障,若是离开他,自己可能分分钟就死掉了。
南宫弥笑了,把顾秋歌放到了地上,“不是胆子大的很吗?”一个连自己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明显是装给自己看的。
“有你在我胆子才大。”
这是真话,更是实话,特别是对现在的顾秋歌来说。
南宫弥看着顾秋歌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觉得她真实地到反得让自己觉得不真实了。
“快去。”
顾秋歌身后就是逍遥宫的门,她转身几步就可以进去。
南宫弥就站在月光之下,他完全可以把顾秋歌送进去,可却没有。
“快点儿。”
顾秋歌转身,既然南宫弥坚持,那自己就成全。
是一种赌注,也是一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