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
这是袭千九的私人领地，顾秋歌来到门前，看着石头上刻着的两个大字头皮就开始发麻。
自己明明可以躲得远远的，可是偏偏就来到这里了，早晚都要走这一步的，也犯不着犹豫不决。
哐，哐，哐。
顾秋歌抬手拍门，里面的袭千九眉头微皱，随之抬手，门吱的一声开。
顾秋歌没想到这么好门，一拍就开了，闪身进门，“袭千九。”
顾秋歌没得到回应，连个鬼影儿也没看到，只能继续往前走，感觉跟进了迷宫一样的，并且冷气袭人，不适合人类生存。
“袭千九，你在吗？”
“我知道你在，不然门不会开。”
袭千九一动不动，等着顾秋歌自己找来。
顾秋歌一个人摸索了半天，这才转弯来到了袭千九所在的记间。
他抬头看过来。
她立于门前看着他。
“叫你怎么不应？”
“你不是找来了吗？”
顾秋歌上前来，“鬼还用学习啊。”他居然在看书，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你总是不进步，就是因为不学习。”
顾秋歌坐到了袭千九面前，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到了他的桌子前，伸手拿过他手里的书，不是想看，也不是想知道他在看什么，而是直接放到了桌子上，“陪我。”
只有两个字，却撞进了袭千九的心湖，多久没有谁跟自己掉要求了，眼前的人显然不知道这一点，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做人很累的，你已经成了鬼了就不要太累了。”
不得不说顾秋歌说的有道理，也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模样袭千九真的气不起来，因为是自己重塑的她。
“这里是你的地盘儿，你说了算，给我点儿特权，不然他们都欺负我。”
袭千九任顾秋歌拉着离开书房，一路往大门而去，听着她嘴里碎碎念没有反应。
顾秋歌没得到袭千九的回应停下来看向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听自己说话，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特别烦我？”
袭千九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儿的反应，更不知道顾秋歌想要什么样儿的回应。
顾秋歌看着一脸茫然地袭千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难为他。
“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来的有些突然，就像之前顾秋歌问你喜欢我吗一样。
袭千九还是没有反应，顾秋歌到是笑了，本想转移话题的，不想好像更难为他了。
“一定有人喜欢你，你这里有漂亮的女鬼的。”
人是喜欢不上他了，除非他到人间去走走，但是这里的女鬼应该有一大部分是因为他才不肯离去的吧。
“对了，你可以带我到世间走走吗？”
袭千九绕过顾秋歌，自己可以给予她的其实并不多，只是她还不知道。
顾秋歌在原地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袭千九应该不能见太最。
“等等我。”
当顾秋歌再一次追上来的时候袭千九已经恢复如初了，而顾秋歌也聪明地没再提之前的事。
“你去哪儿啊？”
袭千九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她拉出来的，本来自己是呆在屋子里看书的。
“我想去后山走走。”
“不行，那里是禁区。”
顾秋歌拉着袭千九，“不是有你嘛。”有他在还有禁区，这种可能不大吧，那就是他不想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