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又在扯她衣服?!
这可是男士衬衫,里面都没穿内.衣的,要不要这么疯狂?!
夭夭急得,用力咬了下去。
时瑾这才吃痛放开。
手下却没停。
他皱着眉头,冷声说:“把你身上这衣服脱了。”
光溜溜的被啃吗?
夭夭:“才不要!”
时瑾当没听到。
盯着夭夭,拧眉说,“跟我回去。”
特么的还是这句话,肯定是想换个法子对付她了。
夭夭摇了摇头,这次绝对不能答应呢。
“夭夭……”时瑾唇瓣微动,眼睛里流露出藏不住的阴暗。
夭夭连忙说,“你别想威胁我,没用的。”
“嗯,是没用。”默了瞬,时瑾忽然笑了,弯起唇角说:“所以,我打算用强的了。”
然后,时瑾直接就上手了,差点能把她抱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夭夭偷偷用了微微灵力,拼命往屋里钻。
嘴上喊道:“时瑾,你放手,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咬你哦——”
挣扎着纠缠着。
可能动静闹得不小,不光引来了路人的注目,还引来了席宴。
席宴吼道:“放开夭夭!”
席宴也是穿着睡衣赤着脚。
虽然明知道他们两个人不可能发生什么,时瑾心里还是很恼。
把夭夭往怀里搂得更紧,脸上却带了凉薄地笑,“噢,丧家之犬。”
“时瑾,你这个败类,我是不会在让你伤害小暖的!你别想带走她!”
说着,席宴几乎是快跑过来,很像是要打架的感觉。
时瑾却恍若贵族般优雅地站着。
“席宴,你们席家对苏暖干过的缺德事还少吗?”
时瑾纤薄的唇微弯,勾起恰到好处的讥讽笑容,“有什么资格,做正义的使者,指责我的不对。”
“时瑾,你说什么啊?”最先问出这话的是夭夭。
首先当然是替原主问的。
再者,她也好奇啊,时瑾这是又想崩出什么事刺激她呢?
熟料,时瑾揉了/揉夭夭的头发,又趁她不注意吻了吻她的唇。
动作很轻柔。
看着夭夭时,眼睛里噙着宠溺的目光。
“你父母出车祸是因为席家,你小时候得抑郁症也是因为席家。”
时瑾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夭夭,你看清楚了,就是这个男人,你青梅竹马的席宴哥哥毁了你一家。”
如果原主听到这一切该是怎样的伤心难过。
毕竟,席宴可是她最爱的男人啊。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还是抵不过金钱名利吗?
夭夭垂下眼帘,默默叹了口气。
那她和时瑾呢?
过往种种,他们之间的感情……
也终究抵不过这个位面里,时瑾的过去吗?
“夭夭,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耳边传来席宴急切地否认。
没等夭夭反应,时瑾捏了捏夭夭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插入夭夭的指缝。
十指紧扣,大掌包裹住夭夭,柔若无骨的小手。
时瑾这才满意。
挑眸,勾唇,对席宴似笑非笑道:“呵,那件事,你敢说你一点不知情?”
被时瑾那样轻蔑地嘲讽着,又见夭夭似乎无话可说心如死灰的样子。
席宴无措了,慌张地解释:“我最近才知道的,小暖,我也是才知道,你要相信我啊……”
说着说着,席宴又什么理由都编不出来了。
在事实面前,言语太过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