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摇摇晃晃命令人的样子我不禁破涕为笑,接过他手里的烤串,抽出一根就往嘴里塞。孜然和椒盐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独有的肉质劲道回味无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北向亲自去买的,这把烤串比我以往吃过的都要好吃。
他把头重新埋在了我的颈窝,我脸上的泪都还没擦干就开始吃烤串。单北向倒在我身上睡死了,我听见司机很无奈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你们年轻人啊,感情真好,小打小闹一份烤串儿就解决了。”
我没有继续解释,享受片刻的安宁。
直到车子开到了海天维景公馆门口,保安拦住了出租车,我才把单北向从车子上托下来,快有一米九的个子压在我身上差点喘不过气,要付钱我才惊觉自己的包包都放在酒吧里,无奈只好从他裤兜里掏钱包付钱。
单北向的钱包很鼓,基本都是各种各样的银行卡撑的。很快付完钱我就向保安大叔求助,他很乐意帮忙,带我们坐上会所专用的小辆警车,载着我和单北向回去。
车子停在了二十三号别墅,这里和单北向郊外的海景房差距很大。我本以为海景房已经是很好的房子了,没想到海天维景公馆的楼,更像是十八世纪的欧洲复古小洋楼。
别墅和现代化科技相结合,自带停车库,占地面积不比一个市郊公园小,难怪就连保安都会配一辆汽车,以免突发状况来不及处理。
我跟保安道完谢,扛着摇摇晃晃的单北向走到门口,竟然是用指纹密码锁。我只好捏着单北向的食指往上面一放,门才滴的一声打开。
刚进客厅我就惊呆了,里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艺术品,包括壁画和雕像。橱柜上红酒看来像是收藏了一些年头,从外观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但是最显眼的还是那颗橱窗里的夜明珠。
我在电视报道上看过,这颗夜明珠曾在外展拍卖过,现在竟然原封不动的放在了单北向的家里。
单北向的身子突然一晃我才回过神,想着还是先把他挪进卧室。我在一楼开好几个房间,最后找到卧室,把他放到床上我才得喘口气。
我没有休息多久就去浴室打了盆水,替他擦洗身子。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的衣服褪下,从衣柜里翻出睡衣替他换上。
他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动作醒过来。我打量了一下周遭,才开始思考为什么单北向要瞒着我他有钱人的身份,也许他也有他的道理。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家庭环境,让我觉得我离单北向更远了,原来,我不是不配当单北向的妻子,而是我连作为他的朋友,都不一定配得上。
我强打起精神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些食材给单北向煮粥,酒后喝粥不会那么伤胃。我端着那碗粥进了卧室,先让单北向坐起来靠在床头。
我用勺子舀了一口轻轻吹了吹,抵在他的唇前。
“喝点粥暖暖胃。”
单北向被我叫醒了,像小孩子一样乖乖听话被我喂下了一碗粥。我刚抽纸巾替他擦嘴,他手臂一用力就把我放倒在床上。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的颈间,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听见他闷闷的说了一句。
“你还没有给我唱生日歌呢。”
没想到单北向小孩子心性还挺可爱的,既然今天他是寿星,那么他的权力最大。我任由他把头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后脑勺,嘴里轻轻哼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一曲完毕,我以为他睡着了想要起身,没想到又被他擒住手腕拉回了原位,床被我撞到震了几下。
“真难听。”
“单北向,你可真难伺候。”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陪他继续躺在床上。
“明年,你明年还得给我唱。”
单北向的眼睛望向我,我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只是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他好像是清醒的。
明年,还会有明年吗。也许离了婚我们两个就不会在相见了吧,本来就不是一条道的人,要怎么踩着荆棘踏出一条路呢。
“怎么不说话了,说啊邹念。明年还不要不要给我唱生日歌?”
单北向炙热的绅体贴着我,腿间的男性特征坚、挺的抵在我的身上,暧昧的姿势不禁让我烧红了脸,我挪了个位置想要起身,没想到被他猛地压在了床上。
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掺杂着独有的烟香,撩、拨着我的心弦,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我的绅体也在微微发抖。
“你,你放开我,单北向你醉了。”
“我没醉!是你醉了,你醉得不清。你怎么会看上谢睿那小子,他有什么好,啊?我知道了,不就是床上功夫好么,我可不比他差。”
我还没反应过来单北向就撩开了我的上衣,长了薄茧的手滑过我腰部的曲线,引得我一阵颤栗。
“你干什么!”
我一边反抗一边拳头拼命在他胸前捶打,最后被他擒住了双手压在床上,他的暴怒的模样很可怕,像是一只被惹毛了的狮子在猎物面前亮出他锋利的爪牙。
“干你。”
我们如果上了床,事情一定会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单北向只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后果我不敢多想,我怕我会承担不起,所以我必须得阻止他。
我翻身想要往外爬,没想到被单北向擒住脚腕拖了回去,他开始撕扯我的裤子,我握住他的手腕苦苦哀求,得到的确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谢睿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哪里比不上他!”
没想到酒后的单北向根本就不受控制,固执己见的进行着自己的动作。直到身上的衣物被他粗、暴的褪去,我开始手足无措的扯来被单想要掩盖自己的躯体,却被他一把扯开。
所有的一切暴露在他的眼下,我嘶声力竭的冲他喊了一句。
“你疯了!单北向你疯了,你现在和谢睿那个禽、兽有什么两样!你这个骗子,说好了互不干涉,你……”
接下去的话被单北向的吻全数堵在了嘴里,一番粗、暴的唇齿厮磨之后,他把手伸向了我的,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道。
“是,我疯了。要不是你是谢睿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找上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