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本以为是单北向,转头刚想跟他来一个早安吻,结果接下来的画面让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滚下了床。
躺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是邵晚!
我开始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而躺在床上的邵晚此刻睁开了眼,一脸朦胧的看着我。
“你..我?”
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睡衣穿得很完整,下.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但是这也不能保证我昨天昏昏沉沉,做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放心吧,我们没发生什么,我昨天照顾你,结果你非死抱着我不放,我只好跟你一起躺到床上了。”
邵晚撑着脑袋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我这才安心拍了拍胸口,好在没发生什么,这要是被单北向发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说不定我在他的眼里,也就是一个浪.荡的娼.妓。
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心塞的感觉,我抬头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九点了。我起床洗漱了一下,邵晚才跟着进去洗漱的。
我轻车熟路来到厨房给他做了三明治,最后我们坐在餐桌上一起吃。只可惜不是单北向陪着我,而是邵晚。
“做得还不错,但是有待加强。我教你,下次面包可以烤久一点,如果用平底锅煎,会更脆更好吃。”
“好,有机会我试试。”
“明天我教你。”
我点点头吃掉手里的三明治,随后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打算出门,昨天那套也不知道被邵晚丢到哪里去,多半是怕我触景生情,看到那件衣服勾起伤心的回忆。
邵晚很识趣,一直都没有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问他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因为这几天我是处于失联的状态,手机被我丢在别墅都没有没带过来。
平时上班也都是用电脑登录的微信和邮箱接收消息。
虽然头很疼,但是我还是选择回公司。最近大家一直都在忙春日特辑的设计,没有我去监督和指导,总体的设计根本就没有办法改进得更好。
何况我们要做的是法国合作商要求的衣服,所有的作品必须更加严苛。
我打车去了公司,坐到位子上我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一下客户的邮件。顺便打了个电话让经理给我倒杯咖啡来提提神,最近的员工总是对我议论纷纷的。
或许是因为我穿衣风格改变了,不那么像“女王”了,反倒让他们殷勤了不少。
我一一给那些员工发了QQ,点评了一下他们的作品,让他们加以改进。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我翻阅文件连眼睛都没抬便说道。
“什么事?”
“让我的合同黄了,有意思吗?邹总。”
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看了他一眼。单北向叉着裤兜站在我的面前,穿着灰色西装,脚上的鞋子擦得锃亮。头发桀骜不驯的梳在脑后,一脸嘲讽的盯着我。
“那么,让那些人玩我,有意思吗,单总?”
我站起来回了单北向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最后还是被冷漠的寒霜所替代。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昨天你故意带着Abby离开,让那群人得了空子玩我。单北向,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其实我很想相信单北向,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了他就是不要我了,可是我却依然希望他回答些什么,解释也好,反驳也罢。
至少说一句,我就愿意相信他。
可是他没有。
“邹念,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越来越爱撒谎。如果你承认,我会原谅你,我甚至都可以不介意你跟八爷做过。可是你瞒了我这么久,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单北向冷笑坐在我的面前,当着我的面叼了一根烟点起来吞云吐雾。
“如果我说,我没有跟八爷有染。你会相信我吗?”
“不会。”
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看来他还是宁愿相信Abby的话,不管她手头到底有什么样的证据,我的解释基本上对单北向来说,就是多余的。除非我承认,我跟八爷真的做过。
“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让你承认很难吗?”
单北向突然站起来猛地拍了我的办公桌,连桌子上的杯子都震了两下。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凶我,可是我却再也哭不出来了。
“我根本就没有做,你让我承认什么!”
我的话刚说出口,单北向就绕到我面前,像是拎小鸡一样把我拽起来,直接抵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疯狂暴戾的吻落在我的颈间,我拼命的推搡着他,结果单北向竟然得寸进尺的撩开我的裙子,大楼下面车水马龙,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玻璃窗前做的这些事情。
包括我的员工,只要有人轻轻把门一推,就会看见他的上司在公司和男人做的淫.靡不堪的事情。
“单北向,你够了!”
我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打他。手掌上的阵痛仿佛无时不刻的在提醒我的行为,我很后悔,可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睁大着眼,眼泪终于是掉了出来,单北向的脸被我扇到了一边,他用舌尖抵着脸颊,最后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他猛地将我翻过身压在落地窗前,我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我挣扎着可是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我的眼泪沾湿了玻璃,嘴里的气息在上面形成了一片雾气。
最后,单北向就在我的办公室把我办了。当着这个城市的面羞辱我,仿佛他才是天生的王者,而我不过就是他的手下败将。
我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趴在玻璃面前,我没有办法在审视自己。单北向在我身后驰骋着,发出了低喘声。甚至狠狠的抽打我的臀部,在我耳边说着。
“叫啊,像个浪妓一样喊出来啊,在八爷床上不是卖力得很,怎么在我面前就表现得这么无辜,难道是我满足不了你?”
我不认识背后这个浑身充满暴戾的男人,他不是我认识的单北向。我被一个猛顶痛得闷哼出声,单北向则是用牙齿咬住我的耳垂轻轻厮磨,在我的耳边说下了一句话。
“邹念,我爱你。但是你让我太失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