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一圈,也就邵晚身边没有女人。
何卓身旁坐着的是他结婚的妻子,柳翰超和单北向周围则是坐满了小姐,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我看见单北向的眉头皱了一下,也就是一瞬的事情,他看见我立马收紧了手臂,将那个女人搂进怀里。
公主立马娇滴滴的呻.吟了一声,要是以前我可能还会反胃。
现在我知道,这些小动作都是单北向用来气我的。
我落座之后让服务员把这里的“妈咪”唤来,刚才路过一楼酒吧,我看到T台上面站满了小姐,身上每个人都挂着一个号码牌,这些全是随点随到的公主。
柳翰超看不懂我想干什么,压低声音朝我说了一句。
“今儿他生日,让着点啊,别搞出什么大动静。”
自从结婚那天之后,我就没有怎么见过他们几个人。
他们还是老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反倒是何卓,原本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现在收敛起来了,穿的也是人模狗样,像个生意人。
柳翰超依然喜欢玩女人,那双手在社会上打拼,拿过棍子,把过枪,就喜欢往女人身上放。
之前我听单北向说过柳翰超,其实他已经有老婆了。
柳翰超的女人也是混道儿上的,但是两人没有感情只有亲情,所以也只能当名义上的夫妻。各自的私生活都不会互相干涉。
很快,妈咪一进门,身后便带了着五六个公主,是这里姿色不错的。
这群小姐排排站在我们面前,妈咪俯身在我耳边说要怎么安排,我她低语了几句,她就离开了。剩下我们和这几个公主面面相觑。
“搞什么啊,弟妹。”
柳翰超还是止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他怀中的那两个还以为那些人要来抢小费,十分殷勤的朝他撒娇。
坐在最旁边的邵晚一下就懂了我想干什么,眼里带着笑意,却依然无奈的摇了摇头。
柳翰超看他这副模样更加好奇了,非追着问他什么情况。
邵晚能读懂我的心思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了,也许这是他的天赋,我想什么,他总能一猜就明白。
很快妈咪又折回了包厢,身后又加了十几个公主。这下不光是排排站了,直接蜿蜒成一条长龙堆到门口去。我侧过头看着单北向,他的脸愈发的臭了。
“怎么样,你生日让你开心一下。喜欢哪个,随便挑,小费我来给。”
其实我不过是为了逗逗这个小闷瓶,要让他放下面子很简单,只要小小的激他一下就可以,这是我跟他相处这么久以来,得到的小妙招。
“那我和他们出去过夜,你也同意?”
果然,刚才一言不发的单北向推开了身上的那位姑娘,直接坐到我旁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忍住嘴角的笑意佯装别过头,这一下目光就落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那个低着头的小姐...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等一下,你过来。”
我刚开口唤那个公主,结果她拔腿就跑。这让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疑惑,那个人……是游一娴。
我直接推开那些人拔腿冲出去,一下子拽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臂。
她转过头来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狠狠被揪了一下。
真的是一娴。她画着浓浓的妆,我依然可以认出她。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仿佛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一娴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公主。”
“怎么了,反正以前也坐过台,没差的,况且我也不跟人出去过夜。”
我看着她风轻云淡的描述着一切,才惊觉以前她说的都是一场谎言。
我上下打量她,一娴假睫毛戴的很长,衣着特别暴露,仿佛拽一下胸口的软肉就会呼之欲出。
底下的短裙也是,稍稍弯下身子就会看到里面的内.裤,伸手一够就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私.处。
更何况来这里的,有一大部分为了玩女人,显然一娴也遭遇过不少咸猪手。
“你不是说出国养胎了吗,还跟我说交了个外国男朋友。你都是骗我的,为什么?”
一娴没有回话,自顾自点了一根烟。
混迹在夜场的一娴,让她整个人都变得老成起来,没有了以往的清纯端庄。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娴多半是因为不想麻烦我,所以找了这种野路子赚钱,我本以为她在外国呆的不错,家里也都接受了她的孩子。没想到还会沦落到现在这样。
柳翰超跟了出来,看到一娴的时候忍不住啧啧发出感慨的声音。
“哟,你不是那个什么...游一娴,对吧?”
一娴看见柳翰超冷笑了一下,没有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点着烟。这个时候妈咪走到我身边问了一句公主还要不要,我挥挥手让她们都撤了。
我折回包厢,一娴也跟着我进来了。何卓看到一娴的时候愣了愣神,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他的妻子也认出了一娴,抱着何卓的手臂紧了紧,像是怕他被抢走似得。
单北向还在生闷气,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被他赶走了。
一娴自顾自坐下来,柳翰超坐在她身边叼了根烟,上下摸了摸口袋竟然找不到打火机。结果一娴当着大家的面勾住柳翰超的脖颈,用她嘴上的那根香烟,头对头的给他嘴上的烟点燃了。
柳翰超像是没有想到一娴会这样,刮目相看的盯着她瞧。
一娴撩了一把卷发,掸了掸烟灰朝我说道。
“念啊,我的孩子需要钱,保姆五千八,奶粉尿布一个月下来三四千,不是我想来这种地方工作,是我需要钱。”
一娴的话让我有些语塞,她果然是不想麻烦我。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什么高薪的职业,所以在会在这里当陪酒公主。
“今个儿,你陪我。我出两万小费,怎么样?”
柳翰超不知死活的问了句,我刚想制止,没想到一娴立刻捻灭了烟头,倒了杯威士忌钻进了柳翰超的怀里,甚至还牵引着他的手往腰上放。
“行,就这么说定了。”(未完待续)